好久她才慢慢回头对着皇帝面无表情的道:“你准备怎么做?”
“朕会风风光光的将皇后下葬,按照乌蒙最尊贵的礼仪。”
皇上满心的怒火却也不敢发作,因为眼前这个人仿佛来自地狱的索命修罗,让他这个无能的皇帝也敬畏害怕。看着眼前那个已经面目全非的女子芷柔只是心里冷冷一笑,杨贵妃这是你罪有应得,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对她想保护的人动手,当年依坤玩过的偷龙转凤她不介意在玩一次。“给我一份三十年停战协议并且交出你手中靠近天雷的十座城池,还要对天下澄清冬然的清白封她为凤仪皇后。”
她淡淡的道,却是不容拒绝。这,是胁迫。乌蒙皇帝知道冬然对天雷的重要,当年硬要迎娶冬然也是他以武力相逼,看来这真的是报应啊,今天冬然死了,她的弟弟以同样的方式对待他,老天你还真是公平呢。皇帝点头了,三天后那具顶着皇后身份的女人住进皇陵并且有了天下所有女人羡慕的尊贵身份,芷柔拿着那一纸契约和十座城池的手谕带着一个神秘的人离开乌蒙。谣言起君心乱,冬然死去的消息风一般的快速传到天雷,天雷的百姓纷纷惋惜,天雷的皇室被这一成果能够浓重的哀伤和仇恨笼罩。“那个昏君就这么等不及吗?我去杀了他。”
言受不了这死寂的沉闷拍案而起怒吼道。“言冷静一下,朕看这事定有蹊跷,怎么可能在这紧要关头冬然就出事了?乌蒙的皇帝虽然无能昏庸,但他怕事就一定会想到冬然的死会给他带来多少麻烦,而且这几年他是怎么对冬然的你我心知肚明,他这么明目张胆的风光礼葬冬然,这其中必然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皇上一番理智的话顿时让言消了火,坐下沉思。夜天睿一直在沉默,他的世界里只有芷柔,他不明白芷柔为什么离开?难道他做的还不够好吗?依坤那里也在疯了般的找着她,可是她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没人能找到她。冬然,那个一直宠爱他的姐姐竟然突然与世长辞,心真的很难过,可是那难过竟然抵不上对芷柔千分之一的思念之苦,爱情真是一件折磨人的事。一个阴暗潮湿的山洞中,一个身着白衣的俊美男人满脸阴鹜的看着上官绪低吼道:“你到底要什么时候动手?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靠,你不是说要告诉我她的坟墓在哪吗?”
“呵呵,公子不要急呀,想要给她报仇很快就可以了,你没听到外面传言乌蒙的皇后归天了吗?这可是个好机会。”
上官绪阴狠的狐狸眼一眯似乎很高兴的道。“哼,那不关我的事,我只要知道她的坟墓在哪?还有你什么时候和天雷宣战?我的忍者不会等你太久的。”
俊美的男子不满的说道。上官绪紧握的拳咯咯泛响,哼,要不是看在你还有可利用的价值你以为你可以和老夫这么说话吗?这个男子名为经商富甲一方,暗地里却有一股庞大的黑暗势力,他就是要利用他的这股势力来铲平天雷,原来老天都在帮他呢,这个傻子被利用了还当自己的主子呢。“明天就是最后的反击,乌蒙的皇后一死天雷的皇室肯定会很悲伤和悲愤,在他们神经和感情最脆弱的时候彻底将他们击垮消灭,你不觉得这是很大快人心的一件事吗?”
上官绪阴谋的目光透着凌厉的阴狠,他的阴谋将会在明天全面暴动。“别的我不管,那个夜天睿要让我亲手处置,他,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男子阴鹜的脸上透着淡淡的悲伤和浓浓的遗憾。‘你,也许已经不会记得我了,但是你的话我永远不会忘,现在我回来了而你却永远的离开了,你看不见我亲手为你打造的快乐王国,但是你的屈辱我一定会替你亲手夺回来,那个伤害你的人我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男子狠狠的在心里下着决心。如果没有那个女人就没有今天的他,当日那不计回报的慷慨解囊和一番旷世奇谈让他如醍醐灌顶般大彻大悟,一个女子将他从黑暗堕落中拯救,他还来不及回报就已经没有机会了。上官绪阴险的一笑附和道:“那是自然,像他这么卑鄙无耻的小人竟然连结发妻子都能亲手杀害,此等天理不容的人定当不得好死,可怜我那苦命的女儿啊!”
一脸的义愤填膺满腹的痛心疾首,上官绪到最后竟然轻轻啜泣。男子一见更加的愤怒,安慰他道:“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夜天睿就不会好过,我一定会替恩人报仇的。”
上官绪心里暗叫不好,那个贱.人还活着就是他最大的失算,必须赶快将她斩草除根。出了山洞上官绪来到一片静谧的森林对着诡异的夜空道:“出来。”
‘嗖嗖’两声两个黑衣武士利落的跪在他的面前道:“主公”“去将这个女子杀了在明天之前,要彻底。”
上官绪头未回将一张画纸扔在地上冷声道。“是。”
拿着画纸武士便快速消失。“只要你死了,这天下还有谁可以与老夫对抗?天下还不是囊中之物!哈哈!”
及其猖狂阴狠的话伴随着渗人的笑声响彻整个漆黑的夜空下。短短两天的路程却让芷柔疲惫不已,看着马车内浑浑噩噩的瘦弱女子芷柔秀美紧蹙道:“我们休息一下吧?你这样……”“不要,柔儿快点赶路好吗?我,好想家,好想他……”冬然睁开一双充满感激的双眼,此刻里面有的不值得对芷柔的万般感激还有对亲人和对季迪的思念,冬然真的有种归心似箭的感觉。不忍心拒绝冬然的祈求她心软的点点头,挥动马鞭亲自赶车只是不想让人知道冬然的存在。其实她早已通知冥殇做好一切准备,她也猜到上官绪会借这个机会趁机作乱,所以快点赶回去是唯一的办法,却又不能将冬然没死的消息告诉他们只为以防万一,而这也就是他们最脆弱的点,但愿一切还来得及……马车飞快的越过一排排茂密的树林,气息就越来越诡异,芷柔停下马车静静的观察突然神色一变,快速的进入马车将一颗白色药丸塞入冬然的口中:“别出声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去,也不要有任何动静知道吗?”
看着她那么严肃的面孔冬然知道不能给芷柔添麻烦随即道:“你不要担心我全力的应付他们吧。”
芷柔一愣,转而眼里闪过一抹赞赏,这个女人还真是淡定聪明呢。“出来吧。”
站在马车旁边芷柔悠闲的挥着马鞭对着天空道。突然空气中响动着树叶‘唰唰’的抖动声,越来越快,风一般的速度刮向芷柔,一根几乎透明的银针不着痕迹的像芷柔射来。芷柔只是站在原地,右耳动了几下眼睛一眯樱唇一勾,整张脸邪魅诱惑至极,只见她右手轻轻一挥‘咻’的一声那根银针便快速的返回射向发暗器那人。“啊!”
一声闷哼,接着‘嘭’的一声从树上面掉下来一个黑衣武士,那针准确的射进那人的喉咙,那人当场毙命。‘嗖嗖’几个身影快速出现在芷柔面前,全身只露出眼睛和手,但就那双眼露出凶狠和杀光,紧握的剑散发着刺眼的光,他们在等什么?芷柔暗自估计这几个人的武功深浅,微微一笑道:“你们不是我的对手,不想死就快走。”
她的言外之意只要她动手那就绝不会有活口。“杀!”
那三个人喊着便挥着长剑向芷柔砍来,步伐快如风,剑气直逼芷柔眉心。“哼,不自量力!”
芷柔秀美一挑讥讽出声,快速闪动身形好似一条无骨的蛇瞬间在三个人身边游过。再回头,只见那三个人手举着剑站立不动。芷柔嘲讽一笑,上了马车鞭子一扬大喊道:“驾!”
马儿便快速跑开。身后,那三个保持原姿的人瞬间轰然倒地,如果有人将他们翻过身来他会看见他们的脖子上那一条深深的裂痕。天雷皇宫外黑压压的一片黑武士将皇宫团团围住,出不来一个人进不去一只鸟。在那空旷的大殿前是护卫着皇上的几千精兵和上官绪的黑武士,皇上和夜天睿面对上官绪满俩的铁青,上官绪却仰天大笑狂妄的道:“怎么样?没想到会有今天吧?你们夜家做皇帝也做的太久了,是时候让位了。”
“上官老贼识相的你就乖乖束手就擒,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惨。”
连风一马当先的怒喝道。手持长剑一派大将军的威严。“哼,就凭你,老夫劝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不然你,你们都会死的很惨。”
上官绪已经处于疯癫的状态,嘴里的狂妄让他更显骇人至极。“上官绪你不要忘记如果没有先皇也就没有你的今天,你当真要忘恩负义吗?”
夜天琪一句话立时勾起陈年往事,也是这场在年的导火索。“哈哈,先皇?狗屁,如果不是那个老色鬼我上官绪会是今天这样吗?那个混蛋就不配做皇帝。”
上官绪气红了眼的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