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身后的仆人,手中闪烁着绿色的魔法光芒,对准了劫。“我劝你最好不要动手,如果我是你,我绝对已经溜了,你这种人我杀的自己都数不清了。”
劫感受到身后的气息,冷冷地道。“劫不会伤害我的,请照他说的做。”
叶舞对着仆人道,仆人点了点头,警惕地看着劫,缓缓地退了出去。“别想了,劫,我再给你沏杯茶,你就走吧,永远离开我的家。”
叶舞拿起茶壶,对劫开口说道。劫看着淡定从容的叶舞,收起了刀刃,叹了口气:“慎拿你一直没什么办法,我也是。”
“卡达·烬回来了,我需要慎的帮忙,叶舞,算我求你。”
劫看着面前的女人,捂着额头道。“你的谎话,可是张口就来啊。”
叶舞摇了摇头,在劫的杯中倒满了热茶。“卡达·烬回来了,弄死了我的人,还有诺克萨斯的士兵,他杀人从不挑选对象。”
劫直视着叶舞的眼睛,叶舞看着劫火热的目光,转而低下了头。“难道你非要杀死你曾经唯一的朋友吗?”
叶舞的语气带着几分凄凉。“你不相信我?”
劫拿起茶杯,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目光灼灼地看着叶舞。叶舞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声道:“罢了,我知道慎最近常去的一个地方,在那里你或许能找到他。”
厚重的大门口,叶舞倚着大门,看着准备离开的劫,开口道:“小心点,如果见到慎,他会杀了你。”
劫再次戴上了面具,发出低沉的声音:“谢谢,这我知道。”
推开酒馆们,劫的到来让这里的人惴惴不安,紧接着来的一声怒吼。慎的魂刃发出闪耀的光芒,直直地射向劫,劫身上的暗影自动涌起,挡下了这一击。强大的冲击带起一阵劲风,茶杯酒盏被震得粉碎,整个屋子都开始晃动起来。酒馆的人们发出惊恐的尖叫声,纷纷往外四散奔逃,而老板害怕地躲在吧台下,大气都不敢喘。“劫,你还敢来找我?”
慎的眼中闪烁着淡蓝色的光芒,和他手中的魂刃如出一辙。“我是均衡,我的所作所为不应该是为父亲报仇,但我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慎的身体向前猛突了一段距离,挥刀砍向劫。劫连忙举起双刃,但慎强大的力量震得他手臂发麻,他整个人被直接砸得陷入了墙里。慎的魂刃闪着微光,对着劫拦腰砍去,劫的身体瞬间化为了暗影,慎的这一击打空,将墙壁撕开一个大口子。“慎,我来找你,就是为了告诉你,卡达烬跑出来了。”
化为暗影的劫再次出现在了慎的身后,大声喊道。“这绝不可能。”
慎怒吼着,转过身,再次举起了魂刃。“卡达·烬正在逍遥法外,那个东西能干出些什么事,你绝对比我更清楚。”
劫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暂时浇灭了慎心中的火焰,慎将魂刃杵在桌上,没有做声。慎知道,劫绝不可能无缘无故来找他,因为劫知道,慎绝对会给父亲报仇的。“你知道,只有我们合作才能抓住……”劫的话还没说完,慎就开了口:“我只知道,我一看到你,就想杀了你。”
“我会去阻止卡达·烬,因为你不顾我想杀死你,前来告诉我消息的忠义,我放你走。”
慎将魂刃收了起来,对着劫冷冷地道。“我们需要联手,才能抓住他,你知道的。”
劫没有离开,对着慎道。“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我会去对付他,下次见面,我会杀了你的。”
慎缓缓开口。“如果你不来,那阿卡丽或许就没命了……”劫看着转过去慎,冷冷地道。慎听到劫的话,压制的怒火再次喷发,阿卡丽离开很久了,一直没有消息,他不可能不着急。“混蛋,你把阿卡丽怎么了?”
慎再次抽出了浑身,整个人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已经在劫的头顶,重重地砸了下去。劫没有想到,提及阿卡丽,会让慎突然暴起,他看着慎的进攻,没有躲避,被砸晕了过去。再次醒来,劫被关在一个破旧得木屋里,小小的窗户照进来几缕阳光。他的手被铁链拴住,四周贴满了符纸,他努力挣脱,却徒劳无功,就连暗影,都与他失去了联系。“不要做无畏的挣扎了,这些符纸可以封住你的影之力。”
慎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被铁链锁住的劫。慎将房门再次关了起来,站到了劫的面前,看着那让他厌恶的冰冷面具。“说,你为什么要杀我的父亲?”
慎摘下了劫的面具,紧盯着他的双眼。“诺克萨斯入侵,人们遭受苦难,我需要力量。”
劫只是短短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你说谎,你本可以只取走黑匣子,饶他一命。”
慎大声吼着,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劫看着愤怒的慎,娓娓道来:“苦说大师说的是对的,均衡是不能破坏的,均衡教派必须保持平衡,但这不是我想要的。”
“均衡的任务是为了维护万物生灵与人类的平衡,这时候必须有一个教派站出来,做均衡不能做的事。”
劫顿了顿,接着道:“如果我只是打败师傅,或许你们会加入我,但那就不是均衡,所以我要杀了他,创立影流做均衡的死敌,这样我们便不再属于均衡。”
慎的眼中泪水不断涌出,他呜咽着一拳砸在了劫的脸上:“我们本是兄弟的,戒。”
这一拳,打在劫的脸上,鲜血顺着他的嘴巴流了下来,但劫的面容却并无所动,吐出了一口鲜血。看着热泪盈眶的慎,劫摇摇头,继续道:“我将匕首插入了他的胸口,我已经做出了我的选择,我知道我是什么,我该干什么,我是劫!”
慎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看着面色冷清的劫,他决定遵照自己心中所想,他怒吼着,拿出魂刃,对着劫挥刀砍下。破空声夹杂着强烈的劲风袭来,劫缓缓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