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形势不对,立马求饶,副驾驶上的人也附和着。“把你的摄像机给我。”
鹿羽恩敏锐的察觉到,这两人肯定想从傅廷川和她的身上找些什么。“这……”副驾驶上的人为难的看了一眼开车的人。“给她吧。”
他们现在已经无法拒绝。鹿羽恩接过摄像机粗略看了看,里面拍了她今天和傅廷川一块去监狱以及医院的画面,倒也看不出什么。“谁让你们来查我们的?”
虽然这些视频并不能说明什么,但鹿羽恩很讨厌有人监视自己的生活。“我们不是别人雇来的。”
开车的人立马否认,“我们只是想要挖几条新闻。”
鹿羽恩听到这话冷哼一声,“那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新闻?”
“说,谁让你们来的!”
傅廷川冷冷的看着这两人。“是有人发了匿名消息给我们,说……”开车那人害怕了看了一眼傅廷川,不敢继续说下去。“说。”
傅廷川语气低沉。“说夫人身份有问题,我们也只是想要挖点新闻。”
这人说话越发唯唯诺诺,全然没了追车时的豪迈。傅廷川接着查看了那通匿名短信,记下了号码。“傅总,我们能走了吗?”
此时傅廷川的手下已经赶到,将这辆车团团围住。“送去警局。”
傅廷川走到鹿羽恩身边,拉着她上了车,接下来的事情交给警察。这时,一通陌生电话打到鹿艺可手机。“鹿艺可小姐,您好,我是鹿羽恩小姐的代表律师。对于您蓄谋污蔑鹿羽恩小姐一事,我们正式向你提起诉讼。”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什么时候污蔑过她了?”
鹿艺可想到了那条短信,但那是她匿名发送的,绝对不可能被人知道。“鹿艺可小姐,我方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您很快就会收到法院传票,到时候咱们法庭上说。”
鹿艺可还想继续回嘴,对面传来了嘟嘟嘟的挂机声。“鹿羽恩,你这个贱人!”
鹿艺可气愤地将手机扔到墙面上。不仅没把鹿羽恩搞臭,竟然还惹上了官司!鹿羽恩真是好本事。而鹿羽恩将这件事情放心交给傅廷川,见没让鹿艺可得逞还给自己立了波人设,心情大好。并且他们还收到一个意外之喜。“你是说他们让我给蒋天看病?”
鹿羽恩不可置信的看着傅廷川,她还没有给客户看病的经历。“嗯,看你的意愿。”
傅廷川温声道。鹿羽恩知道傅廷川不会强迫她,但她知道,蒋天对傅氏最近的项目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作为傅家长期合作的家族之一,蒋傅两家渊源颇深。但蒋家新升任的掌门人蒋天却是个不好惹的主。自己卖了这个人情,说不定能帮到公司。“行,我去试试。”
蒋天患的不是什么无药可救的绝症,但找过许多医生,都不能将他这病根治。有人在他面前提到鹿羽恩这个神医,便趁着这次和傅氏合作,便顺理成章的提出这个请求。傅氏也是诚意满满,没过几天,鹿羽恩就跟蒋天见面了。“蒋总。”
鹿羽恩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她与蒋天从前打过照面,但并不相熟。“麻烦侄媳了。我这也算是老毛病了,可总是反反复复的不见好。”
论起辈分,傅廷川要称呼蒋天一声叔叔,鹿羽恩自然是他的侄媳。“没事,我先帮您看看。”
鹿羽恩客套话不多说,从把脉开始,给蒋天做了一全套检查。要说他这病倒也不是多复杂倒,鹿羽恩仔细查看一番便找到了问题所在。“我给您写个方子,您一日三次煎了来吃。不出半个月就会见成效。”
鹿羽恩笑意盈盈的拿来纸笔,娴熟地写药方。“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功夫倒挺扎实的。”
蒋天久病成医,这些年来见过的医生不少,鹿羽恩刚才那架势是不是虚的,他看得出来。“您谬赞了,我再给您写些该注意的地方。”
鹿羽恩又写了几个蒋天不能吃的食材。这些食材要么会加重他的病情,要么会影响药效。她考虑周全,密密麻麻写了一整张纸。“费心了。”
这句话是蒋天对她的高度感谢。“这都是晚辈应该做的。您好好养着,痊愈不是问题。”
和蒋天继续客套几句,鹿羽恩回到了车上。傅廷川已经在等她了。“你刚才怎么不和我一块上去?”
她不太擅长应对长辈,傅廷川在这方面倒有一手。“不给别人留下话柄。”
傅廷川靠过来替她系好安全带。鹿羽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傅氏和蒋天的项目如今进入关键的时期,外界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还是谨慎些好。事后不久,蒋天便跟傅氏签订了合约,而是还是长期合作。不由引起业内的艳羡。傅廷川将功劳归在鹿羽恩身上,特意邀请她烛光晚餐。“都老夫老妻了,还搞这些做什么?”
鹿羽恩有些不好意思,这样的场景许久未见,她也有些不习惯。“犒劳你这个大功臣。”
傅廷川亲自为她倒了一杯红酒。鹿羽恩环视一周,整个餐厅只有他们两人,看来是傅廷川今晚包场了。“味道怎么样?”
傅廷川细心询问。“嗯,很不错。”
鹿羽恩露出满意的神情,“很符合我的口味,难为你找到这里。”
饭后甜点也是她的最爱。她今天难得有这样好的胃口,将那块蛋糕吃了一小半。“什么东西?”
她似乎咬到了一块硬骨头,吐出来一看,竟是一枚钻戒!“傅廷川,你这也太老套了吧。”
鹿羽恩忍不住吐槽,可看着那枚戒指的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