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鹿羽恩每天都把自己弄的疲惫不堪,傅廷川简直心疼死了。“这几天你好好在家休息吧!别出去了,外界的消息我会派人留意着,你只需要好好休息。”
糖糖拉着鹿羽恩的手,一脸担心地嘟囔了起来,“妈咪,这次你要听爹地的话,不能再往外跑了,糖糖会在家看着你的。”
“好,这几天妈咪在家好好休息,给糖糖做好吃的好不好?”
鹿羽恩已经困的眼皮都快合上了,胃里难受的紧,尽管喝了醒酒药也还是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糖糖我们先出去吧!让妈咪好好睡一觉。”
“好,那妈咪晚安哦!”
糖糖乖巧地跟傅廷川一起走出了房间,鹿羽恩立刻闭上了眼睛。翌日。“妈咪!”
糖糖在鹿羽恩床边喊了好久都没有让她醒过来,吓得她立刻给傅廷川打了电话。没过多久,傅廷川就火急火燎地从公司赶了回来。“怎么这么烫?叫医生过来了吗?”
“已经叫过了,这会儿应该快到了。”
果不其然,保姆的话音刚落下,楼下的门铃就响了起来,她连忙下去开门。经过一番探查,医生放下了手上的听诊器。“傅先生不用紧张,太太这只是疲劳过度,外加回来太晚,感染了风寒,吃点药就好了,但是这几天身体正虚弱,务必要在家好好休息。”
还好只是感冒,听到这话,傅廷川紧张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朦朦胧胧中醒过来,鹿羽恩只觉得头疼欲裂。“你醒了?”
傅廷川扶着她起来,给她调整了枕头的位置后,又细心地把准备好的水给她递了过去。“几点了?”
“你已经睡了一天了,现在是晚上八点。”
“都已经八点了?今天晚上的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要……”“这几天你哪儿都不能去。”
话还没说完就被傅廷川打断,听到房间里面的动静,糖糖很快就跑了进来。“妈咪你终于醒了,你生病了,我跟爹地今天都担心一天,妈咪,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好点呀?”
“我生病了?”
鹿羽恩后知后觉,这才反应过来身体难受的紧,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医生说你疲劳过度,还感冒了,最近要好好休息,哪儿都不许去。”
傅廷川语气严厉,糖糖也板着一张小脸,鹿羽恩只好乖乖地拉回杯子,放弃了自己要出门的心思。“既然如此,那这几天我就好好在家陪陪糖糖吧!”
“妈咪,这次你可要说话算数,不能再偷偷的溜出去了。”
“妈咪这几天哪儿也不去。”
听到她信誓旦旦的保证,糖糖这才重新露出了笑容。接下来的几天,鹿羽恩说话算话,没有迈出家门一步,在家乖乖地陪着糖糖和傅廷川,自己的感冒也很快就好了起来。这天,她忽然接到手下的消息,说是之前接触过的一位老板主动联系他们,想要认识她,这可让鹿羽恩一下子来了劲头。“糖糖,妈咪待会儿要出去一下,晚上你跟爹地一起吃吧!妈咪就不回来吃饭了。”
糖糖一脸狐疑地看着她,“妈咪你要去哪儿?不会又想背着我和爹地出去喝酒吧?”
“是妈咪工作上的一些事,放心吧!不会喝酒的。”
“那好吧,那妈咪早去早回哦!路上注意安全。”
宠溺地摸了摸糖糖的头后,鹿羽恩迅速换了身衣服,快速出了门。到达约定的地点刚刚好提前了十五分钟,鹿羽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随即踩着高跟鞋慢悠悠地走了进去。被服务员带领到预订好的包厢,一进去就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等候在了里面。没想到居然来的比她还早。“鹿小姐快请坐。”
男人熟练地起身为她拉开座椅,鹿羽恩礼貌地说了句“谢谢”。“像,真的是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看到对面的男人兀自打量起自己来,鹿羽恩心里的激动又多增加了几分。“怎么称呼您?”
“我比鹿小姐整整大了一圈,要不,鹿小姐叫我程叔叔吧?”
“好的,程叔叔,不知道今天晚上约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鹿羽恩压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逼迫自己冷静下来,至少没有搞清楚是敌是友之前,还不能过分暴露。“无意冒犯,我听说鹿小姐并不是鹿家的亲生孩子,不知道关于小时候的事情鹿小姐还记得多少?”
“没关系,我确实不是他们家族的人,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了孤儿院,所以很多事情我也不记得了。”
“原来如此,不知道鹿小姐还记不记得自己的亲生母亲?”
“印象不多,只记得她很爱笑,小时候经常逗我开心,还会给我做很多很多的好吃的。”
鹿羽恩如实回答,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面前的男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可是心里又有些隐隐的担忧,怕这次又是空欢喜一场。“问了这么多,鹿小姐怕是以为我是坏人了。”
“哪里,不过我确实很好奇程叔叔的身份,难道您认识我爸爸妈妈吗?”
鹿羽恩控制不住好奇,一脸期盼地盯着对面的男人。“何止是认识,应该是很熟了,我是你外公外婆的管家,今天特地约你出来见面,是想带你去见见他们老人家。”
“我的外公外婆还在世,那真的是太好了!”
鹿羽恩激动不已,这么多年了,她还能找到亲人,也算是幸运了。“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等等,我先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免得他们担心。”
“好。”
鹿羽恩走出包厢,二话没说立刻给傅廷川打了电话,一五一十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全部告诉给了他。“你先别去,等我过来,我跟一起去。”
“好。”
鹿羽恩笑着挂掉了电话。没过多久,傅廷川就赶了过来,三人一起赶往程管家所说的外公外婆家。一进门就看到了赵琳,鹿羽恩的脸色一下就冷了起来。难道这一次又是她的陷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