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宇,不早了,你忙活了这么久,早点回去休息吧!今天辛苦你了。”
“师父,我不辛苦,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向恒宇冲她笑了笑,随即继续收拾她吃完的饭盒。“师父,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今天晚上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那好吧!”
鹿羽恩没有推脱,毕竟她这会儿也是真的头脑昏沉,身上也完全没有力气。就这样,向恒宇亲自送她回了家,直到看见她进了家门,这才放心的离开。翌日。鹿羽恩刚进公司就听见底下的员工议论纷纷,凑近一听,原来是在说传他和向恒宇的绯闻。几位正在小声八卦的女生一回头就看到鹿羽恩此刻正站在他们身后,不禁吓了一大跳。“鹿……鹿总!”
“你们都没有工作吗?还有空聊天!”
“鹿总,我们这就去工作。”
她们逃似地飞快离开了这里,似乎生怕跑慢一点就会被她给抓住一样。很快那些绯闻就在公司传的沸沸扬扬的,然而她无心去管,只好放任他们,懒得理睬。一连两天,感冒完全不见好,强撑着上完了白天的班之后,一下班她就立刻回了家。然而这天晚上,她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傅廷川回来,自从上次在办公室跟他吵了几句之后,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回家。一想到那天的场面,她就隐隐有些来气。她都没有生气,他反而还率先发起了冷战?就在她不想再等下去,准备回房间睡觉的时候,傅文伟忽然就走了过来。“小伟,你怎么还没有睡啊?”
“你和叔叔是不是吵架了?他好像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
“我们没事,他就是工作有点忙,在公司加班呢!别多想啊,赶紧去房间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安抚了几句之后,傅文伟这才放下心思乖乖地回了房间。看见他回了房间,鹿羽恩很快也上楼睡觉了,这两天喝多了感冒药,困的很……翌日。放学后,傅文伟直接让司机把车子开到了傅氏集团的门口。打着送吃的的称号,他很快就去到了傅廷川的办公室。看到办公室的门半掩着,并未完全合上,他不禁直接推开了他。然而下一秒就看到傅廷川趴在桌子上,而旁边一个女员工此刻正俯下身子靠近,同时拿出手机正想要拍照。“你在干什么?”
傅文伟冷着脸走了过去,女员工这才注意到有个小孩儿走进来,不禁有些慌乱地把手机收了起来。还以为是哪个员工的小孩儿,这么没有礼貌的直接冲进来,还搅乱了她的计划,新来的女员工不禁有些生气。“你怎么进来不敲门啊?”
“我进我叔叔的办公室,应该不用敲门吧!”
“叔叔?”
听到这两个字,女员工肉眼可见地紧张了起来。“有什么问题吗?”
傅文伟走到她面前,直视着她的目光,眼里满是坦荡,反而让女员工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当然没有!”
女员工讪讪地笑了笑,又故作镇定地拢了拢头发,随即连忙绕开了办公桌,“你刚刚想对我叔叔做什么?”
“什么也没有,我就是过来送文件的,既然已经送到了,那我就先走了。”
女员工走的飞快,几秒钟就出了办公室。也就是在这时,傅廷川醒了过来。“小伟,你怎么过来了?你刚刚是不是在跟什么人说话啊?”
“就是跟一个来送文件的姐姐聊了两句。”
他故作镇定,然而还是被傅廷川发现了端倪。“刚刚我怎么听见你在质问她呢?”
既然他已经发现了,傅文伟只好把刚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都告诉给了他。听完后,他的脸色立刻就沉了几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对了,你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
一下子被他拉回到正题上,傅文伟这才想起来今天的正事儿。“我是过来问问你是不是和阿姨吵架了?”
“她还好吗?”
他有些期待的看着傅文伟,然而看他摇了摇头,心不禁有些沉了下去。“阿姨这几天的状态一直都不是很好,她好像生病了,我听见她晚上在房间里咳嗽的声音。”
“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生病了?”
一听到这个消息,他的心不禁也跟着提了起来,这几天他一直都没有回家,而她也连个电话也没有打……“叔叔,要不你还是回去看看她吧!”
听到这话,他只好点了点头,同意了下来。就这样,两人一起很快就回了家。到家时,鹿羽恩已经吃过药睡下了。傅廷川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床边,床上的人侧躺着,紧闭着双眼,眉头禁蹙,看起来似乎睡得并不安稳,像是在做噩梦一下。看到床头的感冒药,他不禁叹了口气。感觉到她生病憔悴了不少,他这心里也是一阵心疼,忍不住抬起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庞,随即小心的将她滑落到脸庞的碎发给她拢到了耳朵后面。就在这时,鹿羽恩忽然拢了拢辈子,似乎感觉有些冷一样,下意识将头往里面缩了一点。傅廷川很快就脱下衣服在她的另一侧躺了下来,大手一揽直接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似乎感受到了温暖的存在,鹿羽恩本能的往他的怀里缩了缩。怀里的人身上的温度格外的低,在他的带动下,很快就暖和了起来,蹙起的眉头不禁也舒展开来。傅廷川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留下了一个吻,这才关灯闭眼,跟她一起进入睡眠。翌日。一觉醒来就看见傅廷川躺在他的身边,还紧紧地搂着她,她不禁有些惊讶。他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身体的僵硬感觉袭上来,她连忙小心的抬起他的手,准备起床,然而不料还是惊醒了他。“你醒了?”
“嗯嗯!”
“再陪我多睡一会儿。”
他一个用力就将她再次圈进了怀里。被他搂的紧紧的,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性,她只好放弃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