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来了。不好意思,网络一直抽风,才爬上来~~~———————————————————“呜~~”身后那股熟悉又狠绝的气息让姚夕惊惶不已,死命地挣扎起来。奈何,口不能言,身体也完全悬空,双手连个支撑的东西都抓不着,只能任由聂远将她挟进了301的大门。被挟进屋之前,她手里的袋子“啪”地掉在地上,糕点撒了一楼梯。进了屋,聂远松开捂在姚夕嘴上的手,反手锁了门,然后箍着她往楼上走去。“你要干嘛?你放开我!”
终于能开口了,姚夕又惊又怕地尖叫起来。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她死死地扳着楼梯的扶栏,丝毫不顾被齐生生折断的指甲。聂远没说话,只阴着脸掰开她的手。为了防止再次抓栏杆,他一把将她甩在肩上,扛着她几步上了二楼、进了他的房间!姚夕的小腹被他坚硬的肩咯得生疼,因倒垂而充血的脑袋更是难受。她双手又垂又打,两条腿更是奋力地扑腾着。由于挣扎的厉害,身上的裙子往上缩了一截,两条腿几乎完全裸露在外。聂远看着面前不安分的一双雪腿,小腹一紧!只是,想到肖书函也看过这双腿,甚至有可能摸过、亲过她裙子下的娇躯,他就像被人扼住了脖子,恨不得杀人!“聂哥哥,你放我下来!你听我说!我和肖学长没什么!”
姚夕既难受更惶恐,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无需对聂远交代,虽然觉得这种服软太伤自尊,可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希望他肯放了她!“没什么?你和他厮混了整整一个下午,甚至连衣服都换了,这还没什么?你说,裙子是不是他给你买的?”
聂远一面咬着牙怒斥,一面扛着姚夕进了他房间内的卫生间。“裙子……”姚夕有短暂的语塞,随即急急地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想说来例假弄脏了裤子,却怎么都说不出口。聂远见她没否认,愈加怒火上窜,一把将她扔在大浴缸里,并打开了淋浴用的莲蓬头!“啊!”
姚夕被摔得惨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爬起,就被冷水浇的睁不开眼睛,更倒抽了几口气!呛了几口水的她一阵剧烈地咳嗽,本能地想躲开,却被聂远拽住。聂远将她按在莲蓬头下,一面在她脸上揉搓、一面道:“你们整个下午都做什么了?他碰了你哪,好好洗干净!”
“没有……什么都没有!”
姚夕口齿不清、打着寒颤地说道。她看不清面前的人,也不想看清,就好像身处风浪之颠的溺水者,只能无助地攀抓地他胸前的衣服。“没有?那这裙子怎么来的?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才多大,就知道利用自己的身体资本了?你比你妈更贱!”
提到自己的母亲,姚夕被彻底激怒了,不顾一切地嘶吼道:“不准你侮辱我妈!我妈不是那种人,不是、不是!”
聂远愣了一下,不自觉地停下手上的动作,口中冷哼了一声:“自己做了下贱的事,然后还不让人说吗?!”
姚夕一把甩开他的手,趔趄了一下才在浴缸里站稳。她任凭头顶的冷水冲着,只抹了一把眼睛周围分不清是水是泪的液体。“就算我妈真的对不起你母子,她都已经死了,你为什么不能放下以前的事?为什么要报复在我身上?”
“你别左顾而言他,我现在说的是你!看看你身上穿的什么?”
姚夕的裙子已经完全被打湿,紧紧地贴在身上,身体的玲珑曲线一览无余,因冷水的刺激和情绪的激动,胸脯更是一起一伏!看着这样的她,聂远只觉得自己被两种火焚烧着,双手着魔地握住她的双肩。“你别碰我!”
姚夕用力推开他的手,“我已经说过,我姚家的事再与你无关!我跟谁交往是我的自由,不用你管!”
聂远脸色大变,突然抓着她的胳膊!“我早说过,你这辈子迟早是我的人!你以为找到了新的靠山就可以把我踢开?你去问问肖书函,他能撑得起毓文公司吗?他能支付得起你外公每年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医药费吗?”
提到外公,姚夕顿时软了下来。是啊,就算她不愿意依附他,就算她可以抛弃父亲留下来的公司,可外公怎么办?“你和他才见了几次?你居然为了他跟我翻脸!你说,你们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他亲过你?他碰过你哪?”
聂远越说越气,先是粗鲁地搓洗她的嘴唇,然后开始撕扯她已经湿透的裙子。“不要!”
姚夕恐慌到极点,一面阻挡他的手,一面几近哀求地说道,“我和他真的没什么!我今天不舒服……”说到这,她羞辱地咬了咬牙,“我来例假弄脏了裤子,他才给我买的裙子!”
聂远停了一下,旋即更怒:“你还敢骗我!你上次例假才结束半个月!”
“我没骗你!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提前这么多天!”
身体本来就已经没什么力气,小腹也凑热闹似地锐痛起来。姚夕说完,整个人直往下坠。聂远箍紧她的腰,将她完全靠在自己身上,眼神明暗不定:“你有没有骗我,看看就知道了!”
他说着,撩起她的裙摆,探向她的小内裤。————————————————求大赛票,满50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