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探出身来的男子,看样子,已过了而立之年。他穿了墨色的对襟长袍,银冠束发,通身气派,款款而立,温文尔雅的模样。他失神的看着柳岩松,说,“我道今晚又见不到你了。”
柳岩松朝前拱手行礼,“大人盛情邀请,草民怎会不来。”
哪怕他此时故作正经严肃的模样,可那五官颜色却是好看的,连举态都带了别人没有味道。对面那人上前托起柳岩松的双手,说,“你我也算旧识,叫大人不免见外,我既已脱了那累人的官服,此时便不是你口中的大人,平常就好。”
微微一叹,很是无奈的样子。“您说的是。”
柳岩松不着痕迹的抽回双手,转身就着秦富的大氅狠狠擦了擦手,一边警号的瞪她一眼,一只手顺便搭在她后腰,然后朝前一推。我去……秦富就这样没有一丝丝防备的朝前凸了出去,关键是柳岩松力度拿捏的好,外人看起来不像她被坑,而是脚步略显缓快的走了出来,似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