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男人。其实施洛辰交往过的女人几乎都是情史丰富的,她一直不认为他会对女人的第一次是和谁这种问题感兴趣,所以听他这么问,她张口结舌,结果被他嫌恶,一把推开她,翻身下床,一连几个月没来找她。其实,那个时候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是谁。施洛辰结婚前,她受他指派出差,提前完成他交代的工作后,因厉娜订婚,她请了年假回去祝贺,竟在不经意间得知,当年改变了她一生命运的人居然就是施洛辰。从始至终,她的男人只有施洛辰一个。只因叛逆少年无法无天的一个赌局,她虽从鬼门关苦苦挣扎回来,可从此失去当母亲的资格。子宫受伤,她发育的也不如其他女人好,和他喜欢的一手无法掌握的女人根本没得比。那晚,伸手不见五指的陋巷,她被他推倒在粗糙的碎石子地面上,随后他跨骑在她单薄的身体上,对待仇人似的拉扯着她的衣服。她穿的从来都是捡拾厉娜不要了的旧衣服,洗了再洗,经不住任何拉扯,她的哭求声被棉布撕裂声掩盖。从“哥哥,我给你钱,求求你放过我。”
到“哥哥,好疼,求你停下,疼死了……”那是她的第一次,似乎也是施洛辰的第一次,他的动作僵硬笨拙,试了几次才进入她体内,毫无节奏的冲撞,痛楚令她的尖叫渐渐转为虚弱的啜泣。巷子外有谁紧张的说了句:“好像有点不对劲,不会搞出人命吧?”
施洛辰的回答,一字一句清晰的烙印在她的回忆里,他说:“女人生下来就是给男人骑的,躺着让人干都受不了,还算什么女人,不如死了,省得浪费粮食。”
对人尚且如此,何况动物?新仇旧恨一起涌入脑海,安柔再也音忍不住,从床上弹跳起来,光脚冲向声源,一把拉开房门,对站在门外的施洛辰大叫道:“姓施的,你今天敢扒了拖拖的皮,我现在就切了你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