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见傅司眠用这种语气说话,就像她看见这个男人还会流血一样让人惊奇。在她认知范围内,傅司眠就不属于人类,时而属神仙,时而属牲口。“是啊,喝了点,解闷。”
姜烟靠在门边,酒精的力量让她狗胆包天,语声轻浮。傅司眠几乎是瞬间就敏锐地察觉到她和平时的不同,眉间拧了半晌,精致的面部线条似乎是经过了很久的沉淀,才最终完成了妥协,“进来。”
放着她这个样子出去,难保她下一秒不会对着叶柳珍将所有计划和盘托出。姜烟在门口停了半晌,才耸肩道:“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
傅司眠抓着酒精棉的指尖微微一顿,抬眼盯着那张脸看了半晌,“算了,你出去吧。”
“开个玩笑而已,你这人……”姜烟抬脚将门一踢,拎着袋子盘腿坐下了,“怎么就没点幽默感。”
傅司眠盯着门上的脚印,额头的青筋跳动片刻,眸中的清冷逐渐朝着阴冷的方向发展。“处理伤口呢?”
姜烟抓出一包薯片,闲聊一般转头,随后在空中扬手,精确朝着那包薯片狠狠砸去。“砰!”
爆破声响彻整个大厅。她咧嘴一笑,“嘶……美妙。像不像一百八十个壮汉叠在一起朝着你放屁?”
傅司眠将酒精棉甩到一边,抱臂看着她。“这个,怎么伤的?”
姜烟挑眉,指了指他手上的伤口,“还是说你脾气上来连自己都咬?”
傅司眠气息浮动,咬肌清晰地在那张线条明朗的脸上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