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问题。”
“……”姜烟咬牙,转头不语。火堆还在噼里啪啦响着,她心里照例骂了傅司眠祖宗十八代,每一位都照顾到了,谁都没有落下,正觉得没趣要起身的时候,傅司眠那头突然再次有了声响。“是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他道。“是吗?多重要?”
姜烟顺着杆子就往上爬,见这事情有戏,立刻蹭了过去,但她再问,傅司眠就沉默不语,彻底没了声音。天光将亮的时候,姜烟和傅司眠轮流看守,总算是睡了一会儿,两人再次挪到了游艇上,又吃了一顿饱饭。饭后,傅司眠坐在岸边洗手,拿着碎布条擦拭伤口周围,姜烟突然蹲了过来。“我帮你擦擦。”
她道。傅司眠指尖一顿,“不用。”
“我知道你三天没洗澡了,肯定难受得不行。”
姜烟又道,“我保证不会偷看,就是看了也没事,我们现在是夫妻。接下来还不知道要待多少天,你的伤没好,难道准备一直这么下去?你受得了?”
她斜眼看过去。这套说辞是她想了很久的,并且只有这一条,她笃定傅司眠会答应,毕竟这个男人的洁癖,能忍到今天应该已经是极限了。果然,傅司眠虽然许久没有答话,但她再伸手去拿布条的时候,就轻轻松松从他手中抽走了。“脱了吧。”
姜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