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离奇消失,日子久了也就没人生得出反抗的心。我为了找到爸妈死因,逃了多次,但是……”她伸手拉起袖子。姜烟瞳孔微缩,视线定在了那双手臂的皮肤上,仿佛黏住了一般收不回来。——皮肉翻覆,旧伤新痕交织在一起,更可怕的是这些伤口仿佛是复制版,因为她在傅司眠的身上见到过同样形状各异的伤。“这些都是什么伤?”
姜烟按住心口某些奇异的感觉,开口问。“什么伤都有,你想象的一切利器,他们都对我用过。烫伤,鞭伤,刀伤……有些我已经记不清了。”
施冷垂眸,“每到阴雨天就全身酸疼,水城的梅雨天气特别久,伤口愈合得慢,这些才是他们想要的效果。”
姜烟抿唇不语。她不记得傅司眠在阴雨天的表现,不知道他疼不疼,大概是那个男人一向擅长掩饰。施冷将袖子放下,突然转了身,滑下沙发,砰地跪在地上。姜烟下意识往旁边退去,拧眉问:“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