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彻底断送了文号与小敏的情意。第二天是一九九五年端午节了。这一天早上小敏去了小区物业,请了一天假坐公交车去文号家,想商量他俩结婚的事。他父母那几天不在家。小敏提着一盒粽子刚走到楼下,小敏知道他很花,平时不爱答理这件事的。可她万想不到这位仁兄花的怎么厉害。就看见她的好同学小丁衣衫不整、披头散发地从文号家中跑了出去,小敏同时听见文号在屋里喊了一声:“‘小丁,我会对你负责的!你跑什么呀!’。”
小丁看见了小敏后也没打招呼,就急匆匆地跑了。然后小敏走了进去,问道:“小丁怎么回事?”
文号兄看到小敏来了,顺手拉了个被子盖在床单上,同时还在那儿穿短袖呢。
当小敏回想起刚才自己看到小丁跑出门时到样子,而她现在看见眼前的那一幕,并弄清楚怎么回事后,小敏不是傻瓜,可风度小敏还是有的,她把粽子狠狠地扔到地上,甩下了一句话转身跑了出去:“你们两个还是结婚吧,咱们分手从今儿起,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外面下着小雨,雨水浇醒了她,小敏觉得还是我对她好,于是她只能耐心地等待,而这一等又是五年。跑到公交站坐上了公交车回到自己的家里,正好外婆又不在家,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儿连衣裙。
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她把所有的书扔到了地上,连我在深圳给她买那本讲述生理卫生知识的图书《小威向前冲》也一块儿扔到地上,结果书皮到摔破了,小敏马上捡了起来。看到书皮烂了的时候,她有点儿后悔。 第二天早上,文号那位仁兄提着一盒粽子跑到我家里。小敏知道他会来,所以她把我俩两年前拍的大照片挂在客厅墙上,等着文号到来。没过一会儿,那位仁兄终于出现了。他走到我家门口,敲了敲门,小敏应声开了门:“你来这儿干什么?”“小丁昨天喝醉了。”
“那你也喝醉了?你知道那样子做会让小丁怀孕的。”
“不知道。”
“你还是跟小丁结婚吧,我也快要嫁人了。看见没?那位就是我表哥,他在深圳大学计算机系上学,马上就要毕业了。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这盒粽子你收下吧。”
“我不要,从哪里来,就提回哪里去。”
说完,小敏就关上了门,她没有哭,她知道不值得为这种人流泪。
我一心投入在学习上。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在大二就写了一篇评价非常高的论文,题目是《论世界计算机改革时代到来》,发表在国际计算机类一级期刊IEEE上。这篇论文是我和另外两位同学前不久联名发表的,我们在文中重点阐述了世界商用计算机系统第一将不再使用DOS,第二商用计算机越来越薄。另外,性能越来越高,速度越来越快。我的老师让我提前毕业,而张小腾和文杰则正常毕业,于是我们三人参加了九五年春季的毕业答辩。离校前,我向我的老师告别,向老师深深鞠了一躬,转身走出了他的办公室,走向了我未知的前途。 一个月后,小丁吃什么吐什么,于是她找到小敏问:“我最近吃什么吐什么,是怎么回事?”小敏把她拉到一边,低声说:“根据你的临床反应,你怀孕了。我陪你去唐山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检查一下吧。”
医生告诉她:“你怀孕了,预产期是来年四月份。”
于是,小敏把小丁送回家里。小丁疑惑不解地看着小敏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敏笑了笑:“两年前我哥哥在深圳买了一本讲述生理卫生知识的图书,我翻看过。你还是好好养着,我要回去了,以后我会来看你的。”
她转身走了,去找文号了。
文号一看小敏,便问道:“你怎么来了?”小敏答道:“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小丁怀孕了。我们的关系到此结束,你还是多关心关心小丁吧。”
说完,小敏转身就回家了。文号收拾好东西,搭车来到小丁家里:“我刚刚知道你怀孕了。”
“是小敏告诉你的吧?”
文号点了点头:“她还说让我好好照顾你。”
一个月后,就在九五年的七月一日,小敏到唐山夜大参加了毕业典礼。一起来的参加毕业典礼小丁、小周,等等…。在毕业典礼,学校校长为九三级毕业的学生颁发了《毕业证》和《学位证》。在毕业典礼过后第七天,也就是七月七日,小丁与文号到开平区民政局领取了他们自己的结婚证。
就在小丁与文号领了结婚证三个月前,我给小敏打了个电话,我问她:“你该毕业了吧?”她说:“哥,我的《毕业证》和《学位证》发下来了。”
我问道:“听说你跟文号正在谈恋爱,进展怎么样?哥哥还想吃你的喜糖呢。”
“哥,文号现在不在这里,他去上海一家培训学校去学习了,要去两年呢,两年后他才回来呀。”
她能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苦了这丫头了。“哥哥也马上要参加毕业答辩了。”
一九九五年的九月一日小陈阿姨生了一对龙凤胎。这下麻烦来到了,因为光给起名字就用了一个星期后,一个孩子还好一点,可现在问题不是一宝宝,而现在是一对龙凤胎。最只要的是在给孩子起名字时闹出了矛盾。小陈阿姨想让女孩跟自己姓,纪叔叔死活不同意。他一肚子苦水没处倒,他等到孩子出生一周后才跑到我家老师我们家的老佛爷商量这件事。不巧得很,这天吃过午饭后我们家的老佛爷出去遛弯儿了。直到下午4点,我们家的老佛爷遛弯回来了。她看见纪叔叔在我家门口站着,于是她上前就问原因。当我们家的老佛爷弄清楚原因时,便笑着对纪叔叔说:“走,小纪,我跟你去医院。”
他们师生二人来到了市人民医院妇产科,走进小陈的病房,一眼看见两个小宝宝在婴儿床上睡着。她走过去,弯下腰仔细看了看,从兜里拿出了两张50元,递给小陈:“这是给两个宝宝的见面礼。听说你们两个闹别扭,我这次来就是要解决矛盾的。”
她从纪叔叔那里要来了两张纸和笔,分别在两张纸上写下了纪、陈两个字,然后折叠起来,坐等两个小家伙醒来。在此期间,我们家的老佛爷问了小陈阿姨两个问题。没过多久,两个宝宝陆续醒了。当着纪叔叔和小陈阿姨的面,我们家的老佛爷把写好的两张纸,拿到两个小宝宝的面前,让两个小家伙抓。女宝宝抓的是陈,男宝宝抓的是纪。这一下问题解决了。我们家的老佛爷告诉他们:“好了,我该回去了,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这个时候小敏也该下班了。”
小陈阿姨说:“阿姨,你走呀。”
于是我们家的老佛爷用一种非常合适的方式解决了问题。当晚,我们家的老佛爷给我母亲打了个电话:“一个星期前,小陈生了一对龙凤胎。我刚刚去唐山市人民医院妇产科看了两个小家伙,一人给了50元。明天你给小陈打个电话。”
第二天一早,我母亲打电话过去,小陈接的。我母亲问:“两个孩子都好吧?你怎么样?”
小陈阿姨是这样回答的:“昨天你妈来看了两个孩子。在给孩子起名字的问题上,我和小纪闹了矛盾。结果你妈用抓阄的办法解决了这个矛盾。两个孩子都很好,现在他们两个睡着了。你跟马哥哥怎么样啊?”
我母亲笑了笑轻松说到:“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不过我知道这两个宝宝是你们的第一胎。还是让我妈去你那里帮帮忙吧。”
“阿姨实际上都已经帮了我们很多忙,再叫阿姨来是不是太不好意思了?”
我母亲于是便问道:“要不要我妈去帮忙?”
小陈阿姨想了一下,说道:“谢谢你,小清姐。阿姨来,求之不得。正好今天我要出院。”
然后我母亲给我们家的老佛爷打了个电话,我们家的老佛爷正在厨房洗碗,因为我们家的老佛爷刚吃完早饭。接到我母亲的电话后,我们家的老佛爷说:“知道了,丫头。我这就去,放心吧。”
然后她就去了。
到了医院,我们家的老佛爷帮着小陈阿姨收拾好东西,抱着两个小宝宝,几分钟后就回到小陈阿姨家里。纪叔叔今早有有两台手术,所以不在跟前。两个宝宝满月这天,小陈阿姨叫来了小张阿姨,庆贺了一下。给老大起了一名字:陈知一,同时也给小的起一名字:纪文。 这个时候我忙着参加九五年的春季毕业答辩,所以小陈阿姨给自己的龙凤胎孩子过满月时,小敏代表我参加了满月聚会。之所以会让小敏代表我出席这场宴会,只是因为王萍,关于这位女孩子的事儿,我会在第十二章《走出校园》里,向大家详细介绍这位女孩子的。这里暂且按下不表。我们家的老佛爷在聚会上简短致辞:“我代表我女儿小清送上我们的一点儿心意:“一代天‘娇’,喜得贵‘子’,‘龙’腾四海,‘凤’翔天下!”小陈阿姨与纪叔叔同时说:“阿姨,谢谢你啦。如果你有时间的话,能不能帮我们把这两个宝贝疙瘩照看到两岁或者三岁?”
我们家的老佛爷很高兴地接受了这一光荣任务,激动地抱着两个小家伙,笑得合不拢嘴,然后对小陈阿姨说:“放心吧,本来我就是人民教师,我一定会尽我的全力带好这两个小宝宝,你们该上班就去上班。早上我来接,下班后你们到我家把孩子接走。至于奶粉,你们买回来,我给孩子喂。”
纪叔叔和小陈阿姨激动万分:“太谢谢你啦!”
眼看着两个小宝宝一天天长大,纪叔叔和小陈阿姨非常满意。跟我小时候一样,两个孩子长到一岁零九个月后,我们家的老佛爷就开始教他俩背诵唐诗,教他俩怎样做一个善良的人,同时还给他俩讲明史。我们家的老佛爷真是厉害,把两个孩子教得很有礼貌。 这个时候,小敏也抽空教他俩画画。于是,她拿出了我小学一年级时画的故宫三大殿,说:“这是你哥哥上小学时画的,我现在教你俩画。”
那两个小家伙问:“我们还有个哥哥?”
他俩疑惑地看着小敏,扑闪着两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小敏看着他们俩很是疑惑,笑了笑:“对呀,你哥哥现在在美国加州理工学院读计算机科学软件工程专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