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选择。你把这个牌子挂上,站在会所门口站一个小时,这钱你也可以拿走。”
阿鹏说着,递过来一根系着细绳的纸牌,上面写着几个字:卖身,一百元一次。我气得发抖,“为什么要这样污辱我?”
阿鹏语气冷淡,“徐小姐,这是最后的机会,你如果不做,这钱你就拿不到。”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吼道。“徐小姐,我们盛总是在帮你,你可以选择不做,我们盛总从来不强人所难。”
阿鹏说。真是岂有此理,明明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却说他是在帮我!盛潇霆已经转过身去,只看到他冷漠的背影。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妈妈打来的。不接电话,我也知道妈妈要说什么。爸爸那边肯定已经被逼得不行了。再不拿到钱,全师范学院都会知道副院长和女学生乱搞,爸爸会声名狼藉,我们全家人都会被指指点点,沦为笑话。只要这一个小时内进出会所没有熟人,就没人认识我。我做过的事,也就不会影响到我的家人。“我做。”
我轻声说。盛潇霆没有转过身来,但我听到了他短促的冷笑声。他就料到我会同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阿鹏给我拿了一身低胸到差点露出全部胸部的大红裙子给我换上,让我画了大浓妆,挂着牌子站在了会所门口。这是我二十多年人生以来最黑暗的一天,我像一个廉价的站街女一样立在那里,面前还挂着‘一百元一次’的价码牌。我尽可能地把头垂到最低,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脸。但过往的客人却并不允许我这样做,他们会饶有兴趣地围着我转,“这年头还有这么便宜的?真的一百块一次?不会是有性病吧,不然这么便宜?”
说着会伸手来抬我的下巴,要看清我的脸。而这一切,都被旁边的高清摄像头清楚地记录下来。我知道盛潇霆肯定在某个暗处对着监控看我被羞辱,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我知道这就是他想要的。这时一辆宝马车驶到会所门口,姚远从车上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