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不难解决，我们可以把售后接过来。”
秋燕道。呵呵，墨玉虹笑了笑，看得出秋燕对跟扶摇的合作意向并不强烈，淡淡道：“产品和售后是配套服务，如果诺奇不介意给九鼎打工，也没什么。”
谈判已经开始了，丁凡对这些索然无趣，在他看来，九鼎集团突然横插一脚，就是富东阳这个小人的报复之举。或许他们根本没想进军服装产业，只是在搅浑水，给扶摇集团制造障碍。秋燕倾向于将专利卖了，麦学峰意见不同，他直接把九鼎点出来，摆明了是不喜欢这家企业。“兄弟，看出秋副总哪里不对吗？”
那边三个女人详谈，麦学峰则低声问丁凡。使劲揉了揉快要睡着的醉眼，丁凡笑道：“看出来了，她爱上了你。”
“别闹，她孩子都上大学了，而且，我从不动身边人，也不尝试超出自身能力的，比如对面那位。”
麦学峰笑道。对面的就是白亦菲，有着京阳第一美女的称号。麦学峰是单身，要说心里不痒痒也是假的。但他很有自知之明，没有显赫的家族优势，也没有超级厚脸皮的精神，要想在众多追求者中脱颖而出，不现实，所以，干脆都不尝试，省得做无用功。“从气色看，秋副总有抑郁倾向，应该是吃错了药。”
丁凡小声道。“如果是抑郁症，都是精神科医生开药，怎么会出错？”
麦学峰不赞同丁凡的说法。“好吧，我表述得不够清楚。她是因为吃错了药，才导致抑郁倾向。”
丁凡道。麦学峰愣了下，以他对秋燕的理解，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连忙问，“情况严重吗？”
“目前的特征是焦躁，记忆力减退，情绪低沉那是必然表现。将来嘛，不好说，可能会暴躁，然后发疯吧！”
丁凡也不确定，面相上没给准确答案，一切都在变化中，如果秋燕主动停药的话，抑郁症状可能会渐渐消失。麦学峰眉头紧皱，秋燕不但是企业元老，也是他最得力的助手，如果真变成疯子，对于整个公司而言，不只是麻烦，也是巨大损失。另外，从私交上讲，他也将秋燕当异性姐姐看待，尊重关爱有加，绝不能坐视不理。“兄弟，我看你也喝得差不多了，等会儿给你安排个房间休息，我让秋燕去找你。”
麦学峰道。丁凡当然没喝多，酒精早就被真气给蒸发了，但还是一幅惊恐的样子，“麦总，这好像不妥当吧，酒壮英雄胆，孤男寡女的，传出去就是闲话。”
“去你的吧，秋燕可比你更看重名声。”
麦学峰被逗笑了，又说：“好人做到底，报酬少不了。”
“报酬有没有都行，我一个月工资八千多呢，够花的。”
丁凡嘿嘿笑。八千多就这么满足，麦学峰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说好听点是没野心，难听点，那就是不求上进，没大出息。“麦总，合作方面，高抬贵手啊！”
丁凡又说。“呵呵，跟白总合作，财源如何？”
麦学峰又佯装无意问。“这个嘛，就得收卦资了。”
丁凡嘿嘿一笑。麦学峰也没有追问，点头道，“合作当然要双赢，我心里有数，不会让白总她们白跑一趟的。”
两人相互加了微信，丁凡打了个饱嗝，表示不喝了，想要睡个午觉，麦学峰起身，亲自去给丁凡安排。这时，墨玉虹却说道：“丁凡，不必麻烦麦总了，去车上休息吧！”
白亦菲微微点头，也是这个想法，合作的结果还不知道，就在别人的公司里睡大觉，显得没礼貌。秋燕则一直拉着脸，更是不满，麦学峰对丁凡也表现得太热情了，亲自接待照顾，有点掉价，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呵呵，麻烦谈不到，是我把丁凡兄弟给灌多了，就应该负责到底。”
麦学峰笑道。“墨助理都说了，我还是去车上吧！”
丁凡故意道。“当然不行，那怎么是待客之道，传出去会有人说我们傲慢无礼。诸位稍等，我去去就回。”
麦学峰坚持不同意，如果让丁凡跟秋燕在车上交谈，让员工们看见了，还真就好说不好听了。丁凡跟着麦学峰，七拐八拐来到一间办公室，打开门，里面的办公室设备一应俱全，角落里还有一个门，标准的套间。进去后，只见里面收拾得很干净，窗台上放着几盆花，连花盆都擦拭得一尘不染，靠墙一张单人床，床头还放着几本杂志，对面墙上还悬挂着超薄的电视机。“兄弟，拜托了，秋燕脾气不好，但心肠不坏，多担待些。”
抱抱拳，麦学峰便出去陪客人了，丁凡踢掉鞋子，躺在床上，随便翻看了几页杂志，便开始闭目养神。半个小时后，传来咔哒咔哒的高跟鞋声音，跟着，门被不客气地推开，女人的脂粉气息也扑面而来。知道是秋燕，丁凡装睡没反应，高跟鞋在屋里走了好几圈，秋燕显得焦躁不安，终于没忍住，上前猛推了丁凡一把。“你是谁？”
丁凡从床上弹起来，惊慌地问。“是我！”
秋燕冷冰冰的抱着膀，将傲娇的山峰托得更高，微微露出的事业线，则显得更加深不可测。“原来是秋总啊，是不是我睡错了地方，这是你的房间？”
丁凡揉着眼睛。“麦总讲，你说我有病，把话说清楚了，你到底跟他在背后说了些什么，我有什么病？”
秋燕摆出咄咄逼人的架势，双眼冒着不耐烦和厌恶的火苗，也不是个善茬。“我的原话是，你脾气不好，吃错了药。”
丁凡道。“小子，我没得罪你吧，用得着变着法的骂我吗？”
秋燕气坏了，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我没骂你啊，看你的气色，额头灰暗，嘴角赤色，脖颈处气息纠缠像是绳子，明显是吃错了药。我就问你，最近是不是在服药？”
丁凡满不在乎问。“别跟我说什么气色，瞎忽悠！还脖子上缠绳子，难道我还会去上吊啊？”
秋燕有种想要暴打丁凡的冲动，说话可真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