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丁凡没睡好,晚上还得陪着简怀能那个混蛋经历“生死浩劫”,所以下午没去开会,在自己房间又服下一枚补气丹巩固。两个小时后,收到一个陌生电话,接通后,里面却传来蓝珊的声音!“还没联系上呢!”
丁凡不耐烦道。“我会等着参玄老道的解释,但之前你好好活着,别让人给弄死了!”
蓝珊没好气道。丁凡一下子敏感起来,坐起身问道:“谁要对我下手?”
“你仇家无数,要杀你的人数不过来!”
蓝珊轻蔑笑了。“珊珊,谢谢你。”
丁凡换了个亲昵称呼。“一身鸡皮疙瘩,丁凡,我跟你的事儿没完,留好自己的小命!”
蓝珊哼了声,直接将电话挂断。丁凡叹口气,都不让自己好好休息下,以前在山上,觉得学习各种功课苦,现在看,还不如那时候呢!丁凡没几个仇家,扒拉着手指头能数得过来,最想让他死的,当然是麻三!而蓝珊作为他的义女,有条件听到些内幕消息。想到这里,丁凡不由探头看看窗外,心里倒是盼着云灵晚点儿过来,这样蓝珊就能多给自己通风报信,她还等着真相呢!凡哥不易啊!无心静坐,丁凡躺下闭上眼睛准备睡会儿,消息又来了,还叮叮响个不停,丁凡拿起来一看,那边的会议基本结束,简怀能便溜出了会议。丁凡不再回复信息,简怀能便打电话,丁凡烦得够呛,接通后抱怨道:“先让我睡够,否则就等着让你姐打死吧!”
“嘿嘿,醒都醒了,我去找你啊?”
简怀能厚脸皮道。“算了,餐厅见吧。”
丁凡没答应,毕竟房间是吴亚环特殊安排的。确实,被两个人这么一折腾,丁凡也没睡意了,也差不多该晚餐时间,便下床洗了把脸,换了套干净衣服走出房间。简怀能就在走廊里转来转去,看到丁凡走来便小跑着凑到跟前。“你说你,都拖了那么久,这一会儿反而等不及了。”
丁凡皱眉道。“我是个急性子,兄弟,多担当!晚上,千万替我多多美言!”
简怀能揽住丁凡的肩头哀求道。“万一香姐有外出活动呢?”
“她?宅得很,有我姐夫看着,晚上都不怎么出门的!”
简怀能这幅样子真让人鄙夷,一个人的外交能力不在于是否晚上经常出门,简芳香的交际圈之大,让丁凡也暗自佩服。事实上,晚餐时,并没有看到简芳香和白亦菲,应该是跟黄复单独进餐,谈得当然都是商业上的构想。简怀能越发显得慌乱无措,饭没吃下几口,嘴里还嘟嘟囔囔的。“怀能,你念叨什么呢?”
丁凡纳闷问。“提前演练啊!”
简怀能又擦了把汗。丁凡嘿嘿笑,不紧不慢饱饱吃完晚餐,然后跟着简怀能回到他的房间等待。期间,简怀能催了好几次,让丁凡打电话问问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丁凡没有答应,现在几位老总谈得都是合作大事,一地鸡毛还是等简芳香回来再打扫吧。正摆弄手机,黄永平发来信息,“兄弟,我爸今天又没回家吃饭,我真的怀疑他在外面有小三!”
平时,丁凡把这话当做是笑话听,但今天不同,陪同黄复的还有白亦菲,怎么能容别人诋毁。“别瞎猜,你爸还是我接来的呢!”
“嘿嘿,那就好。”
八点半左右,门外终于传来脚步声,简怀能猛地站起身,尖声道,“回来了!”
丁凡差点笑出声,这点出息,要是拖上两三天,基本能要简怀能半条命。伸了个懒腰站起来,丁凡招手道,“走吧,咱们去见你姐。”
“好兄弟,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简怀能连连拱手,“不,凡哥,你是我哥!”
来到门前敲门进去,看到是丁凡,简芳香露出了笑脸,招手让他进来,但一看后面跟着的是简怀能,脸色马上阴沉下来,眼神里掩饰不住的厌恶。不得不说,简怀能将弟弟的反面形象发挥到了极致。“香姐!”
“……姐。”
简芳香也不说话,兀自脱掉外套,换掉了鞋子,简怀能瞥了眼,立刻颠颠拿来拖鞋,想要给姐姐亲自换上,却被推开。“小凡,怀能给你添麻烦了?”
让丁凡坐下后,简芳香冲了杯咖啡放他面前,看都不看简怀能一眼。“没有,怀能,你跟咱姐说吧。”
丁凡端起咖啡,挡住半边脸,简怀能急的额头冒汗,要是自己能说,还让别人来干什么!“我,我怕说不明白,丁凡,你帮我说吧!”
简怀能将皮球踢了出去,为避免太过尴尬,自己讪讪冲了杯咖啡低头喝着。简芳香耷拉着眼皮,知道二人为同一件事来,等着其中一人开口。丁凡心里骂了一句扶不上墙的烂泥,嘿嘿笑道:“香姐,这两天,我跟怀能聊了很多,其实啊,大矛盾没有,都是平时的误会造成的。”
“小凡,怀能什么德行我很清楚,说重点吧。”
简芳香摆摆手。“嗯,怀能在外面赌博赔了五千万还不起,想要把你挤兑出集团,他好当家做主倒腾钱还债。”
噗!简怀能一口咖啡喷出去,瞪大眼珠子,急的脸都涨红了,也太直接了吧!丁凡耸耸肩,无奈道,“长痛不如短痛嘛!”
还赌?输了就要败坏集团?简怀能怒从心头起,撸起袖子左右看了看,先是拿起枕头,太轻,椅子太重,扛不动,于是扯下来台灯,照着简怀能就狠命打了下去!简怀能被打得嗷嗷叫,一再求饶,丁凡慢悠悠喝着咖啡,此时不宜出手,总得让简芳香出口恶气,另外,也得让简怀能真正长点教训,简芳香本来就打算要暴打他一顿的,自己动手更解恨。开始还服软,但简芳香下手重,简怀能全身都疼,被打急眼了,推开姐姐,叫嚷道:“简芳香,我给你面子,别不识抬举!”
“听听这畜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是永远不会改正的!”
简芳香气得胸脯剧烈起伏,直接把台灯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