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了眼床上的人,楚非池将被子草草地给她盖上,迈着大步,出了自己的房间。……肩膀酸痛,双手无力,郁欢在床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房间里面很暗,只有细微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里面照进来,手从被子里面伸出来想把床头柜上的时钟拿过来看看几点钟,已经中午十一点半。只是这钟和家里的有些不太一样,床单被罩的触感也不一样。噌的一下,郁欢从床上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胸前凉飕飕的,低头,衣衫不知何时被打开,而这里是……东廷苑楚非池的房间!好在,只有衣服的纽扣被解开,裤子还完好的在身上,是她睡觉的时候因为不舒服而解开的吧?匆匆扣上纽扣,郁欢从房间里面出去,发现整个公寓里面并没有楚非池的身影,只有趴在客厅沙发上拿着一双戒备的眼睛看着郁欢的肉丸子。好像是在说:你怎么又来了?“待会再和你叙旧。”
郁欢冲着对自己并不热情的狗说道,顺手拿起了放在柜子上的无绳电话,边拨号码边往卫生间走去。“雁回,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醒来第一时间给秦雁回打过去电话,凌晨的时候那样被楚非池带走,他肯定急死了。秦雁回长舒一口气,可马上又紧张起来,“你只是现在没事。”
郁欢看着镜子中的人,因为睡了一觉而恢复了一点气色,脖子上的……那是吻痕?楚非池?!“他把项链还给我妈妈,我妈看到项链情况好转了很多,我欠他一个人情。”
郁欢将衬衫领子往上提了一些,遮住吻痕,“但我绝对不会帮他去救他的女人。”
只要他要,只要她有,她都可以用来还他给项链的人情,但不包括帮他救陈曼。“你也不用挑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
郁欢浅浅的垂下眼帘,思绪好像回到了那个闷热的傍晚,她和陈曼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因为贪图近路,她拉着陈曼走了小路,四下无人的小路上,前后围着七八个社会小青年。那是她之前仗着有郁乾在,见他们欺负一个收废纸的老爷爷,过去就是伸张正义。结果可想而知,郁乾帮她收拾了他们,落荒而逃。眼下只有她和陈曼两个人,他们占上风。“因为我欠陈曼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