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宁王妃长的无害可是心肠却黑着呢,对于没有价值的人就要杀掉,简直是太恐怖了。几个东夷使者全都面色一变,急急的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宁王妃你是疯了吗?”
“就是,你把我们杀了怎么跟东夷国君交待?”
白凤颜声音凉凉的道:“什么怎么交待,东夷使者早在昨天就离京了回东夷了,路上被野兽吃了,遇到天然灾害掉进河里淹死了,这与我大周何干?”
东夷使者全都面色一滞:“宁王妃你是在说什么胡话,我们好端端的在这儿怎么可能离开大周。”
“我管你信不信,天下人信了不就得了。”
几人气的脸色发青:“你,你这是言而无信,非君子所为。”
“我是小女子又不是君子。”
白凤颜从墙上拿下来一把长剑,拔剑出鞘,剑身寒光闪闪看得几个东夷使者头皮发麻。白凤颜拿着剑步步逼近,几人看她要动真格的了急忙改口:“有得谈,有得谈。”
“真有的谈啊?”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白凤颜这才把剑收好,她施施然的坐在凳子上,对着几人勾唇一笑,明艳不可方物的容颜让人呼吸为之一滞。黑亮的眸子微微转动,便如勾魂摄魄般夺人心魂。几人东夷使者看得眼都痴了,可是一想到白凤颜狠辣的手段急忙收敛了心神。这个女人美则美,但就是太毒了些。“宁王妃想要怎么谈,说给我等听听。”
白凤颜早就想好了说辞:“我给你们两条路,归顺我大周成为附属国,保你们吃的饱穿得暖,不必再挨饿受冻,每年我大周会向你们施援布匹,粮食,药材等物资,具体要多少你们去跟皇上说,但不能贪得无厌,而做为附属国你们每年向我大周输送战马,一旦和谈达成将会开放边关贸易,两国互通经商。”
条件如此诱人听得几人心头蠢蠢欲动。“那二条路呢?”
东夷使者又问。白凤颜回道:“自然是打到你们服,做为降国每年向我大周输送战马、金银器物,向我大周俯首称臣,将再无东夷国,只有东夷郡。”
白凤颜口气狂妄无比,听得几个人心头十分火大。几人将信将疑,有个东夷使者不信白凤颜一个小女子能做到如此地步,他阴测测的道:“你就不怕我们回了东夷倒戈?你一个小小的宁王妃,有什么资格摆布我们?”
白凤颜轻笑两声:“若是没有万分把握,我怎么敢打这没有准备的仗,在你们到我大周的地界上时,你们国君只怕也收到了书信。”
“什么书信?”
几人神情一紧,有些慌乱的问道。“当然是你们与我宁王府交往密切的书信啊,信上说你们天天在我宁王府夜夜笙歌,与宁王称兄道弟好不快活,你猜你们国君会怎么想?”
白凤颜的话音一落几人脸色全都变了,东夷国君还能怎么想,肯定在想这几人被墨九宸收买,早已经忘了东夷是什么地方了。这时他们才幡然醒悟,难怪墨九宸一直避而不见,难怪宁王府的那个小子带着他们逛花楼喝花酒。若说与墨九宸没点什么,打死他们也不信。“带着我们花天酒地的那个小白脸儿,就是宁王?”
几人脸色难看的问道。白凤颜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的清清嗓子:“那是他的心腹,算是他的影子,他就是宁王,宁王就是他。”
东夷使者全都面如土色,真是后悔啊,不该上那小子的当啊。天下就没有免费的午餐,他们一时疏忽竟然掉进了人家挖好的陷阱。真是蠢死了。“你们也不要如此沮丧嘛,王爷也是为了尽地主之宜,为了弥补你们王爷早已经命人给几位府上送去了大量金银,还望笑纳。”
几个东夷使者简直是欲哭无泪,东夷国君看到书信只怕想杀了他们的心都有了,还给他们送金银,是怕他们死的不够快吗?“你,你好恶毒。”
东夷使者指着白凤颜的鼻子骂道。白凤颜也不在意,声音凉凉的提醒他们:“几位快点做决定哟,是和谈还是等着当降国,时间不多了,再有半天书信就要交到你们国君手上了。”
几个东夷使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如同战败的公鸡一般耷拉下脑袋。最终,在白凤颜的威逼利诱下,终于松了口:“我们愿意和谈。”
乾坤殿内,元帝一脸阴沉的坐在龙椅上。空阔的大殿内,雅雀无声。煜王墨煜书跪在殿内,脸上满是惶恐之色,心里却记着煜王妃的话只管把罪责推到姬妾身上,只管求饶别的什么也不说。“父皇,儿臣罪该万死,都是儿臣贪杯才闯下今天这样的祸事,求父皇念在儿臣一片赤诚的份上,从轻发落。”
为了表现自己的悔意,煜王脱去了身上的外袍,赤脊背着藤条进了殿。藤条上面满是尖刺,刺得煜王的后背鲜血淋漓。元帝满腔的怒火也因为他的态意而减轻了一大半,但殴打东夷使者私自设立赌场,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因此,元帝也没有给他好看脸色。“你可知朕为了东夷的事费了多大力气吗,好不容易有了和谈的机会免去战乱,你却将东夷使者打了一顿,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煜王也后悔的不行,但凡他聪明点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地步。面对元帝的怒火,煜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只求煜王妃和皇后赶快过来解了他的难。“皇上……”突然皇后的声音在殿外响起,煜王的心头一松知道来救兵了。元帝正气头上也知道皇后这个时间过来,是为了救煜王,因此没好气的道:“让皇后回她自己的宫里去,朕今天谁也不见。”
海公公出去传达皇上的旨意,见了皇后不等海公公说话,皇后就焦急的道:“海公公,劳烦你去通传一下,就说本宫有法子补救。”
海公公到嘴边的话只得咽了下去,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补救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