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撩(1 / 1)

翻滚的结果是,她的头发不成样了。  柏琰干脆给她皮筋解了,用手指轻柔的梳。  如果俞辞有尾巴的话,估计她现在舒服的尾巴都要摇起来了。  细白的手指把柏琰的肚子当做钢琴,然后,隔着T恤,她真切地感受到了腹肌。  以前只觉得他哪都硬硬的,就是那种很有弹性的皮肤,紧实。  但没想到他居然有腹肌。  在矜持与想摸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人嘛,就是要随性而为嘛。  手悄咪咪地伸进去,指尖刚碰到,就被他按住了,挣,没用。  俞辞抬眼,发现他正眼睛沉沉地看她。  “小乖,别闹,还小。”

还……小。  为什么她一秒领悟了他的意思?她难道不纯洁了吗?  啊不,小什么小?  这跟小有关系吗?  她只是单纯的,想欣赏下他的腹肌而已。  这时候怎么能输了气势,让他误会呢?  一咕噜跨坐在他腿上,两手扯住他两颊的肉。  “小什么小?你想什么废料呢?”

“我跟你讲,你要单纯一点……”点……  柏琰扶在她腰间的手,蓦然用力,她跟着往前扑,然后,她感觉到了,传说中的,  tu……tu……  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耳朵烧得厉害,估计可以煎鸡蛋了。  毕竟,她也只是自诩的,理论上的,老司机。  本来还在幼儿园的校车上,嗖得一声,就飚到秋名山来了个漂移。  从背后看,她一头黑长直铺在背上,因为她姿势豪迈的原因,短裙往上跑,她自己也感觉到了,这就是她为什么没在第一时间起来,而是变鸵鸟了。  起来就要走光。  害羞这种情绪,大概就是你弱我就强。  看小乌龟乖乖窝在他怀里,柏琰现在大概是身心愉快。  他刚刚也是被她撩得动作快过思考。  掐住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了点,迅速给她整理好裙子,顺便换了个方向,让她横坐着。  “不闹了?”

俞辞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  怎么说呢?这一眼,在柏琰看来是含羞带怯的一眼。  “我给你编辫子?”

他抄起一缕头发。  “你会?”

“嗯,试试,至少看我妈给小侄女编过。”

俞辞自己看不到,但能感觉到头皮被轻轻拉扯,并不疼。  编好后,俞辞拉过来看,说不上多精致,但没有头发漏出来,比她强多了。  “你好厉害啊!你还有什么技能不会?”

“生孩子?”

哟,把你傲娇的?  这还是上次俞辞调侃他的,没想到被他活学活用,用来堵她了。  “饿不饿了?”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两人沿着石子路返回。  走了一段,正好碰见,钻了小树林回来的两人,曾益其背着吴落蕊,背上那人正拿着根柳条,嘴里还哼唱着:“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  倒是没有摔一身泥,只是曾益其看见柏琰他们俩的时候,手下意识一松,吴落蕊就滑下来了。  “驴,呵!挺形象。”

果不其然,曾益其接收到了来自兄弟的嘲讽。  这大概就是,背地里给女朋友,当牛做马,当驴都可以,关键是他给她当驴了,还没有名分,这操蛋的人生。  和曾益其相比,吴落蕊就大方多了。  “哎,我说,夭夭你们去干嘛了?怎么半天不见,发型都换了?”

说着眼睛往两人身上瞥。  哎,自己的男人,还是要护着的。  这话说得曾益其眼睛嗖得就亮了。  可惜他们高估了这两人的镇定,或者说脸皮。  俞辞淡淡道:“柏琰学习编辫子呢。”

后者点头。  “哼!”

“哼!”

信了你的邪!  晚饭没有菜单,他们会按4个人的量,给他们安排。  饭桌下面连着灶台,烧着木柴,桌面上一口大锅,服务员给锅里倒油,下鸡肉,香料,很快香味飘出来,翻炒过后,加水,煮一会儿陆续下土豆,藕片,胡萝卜。  再把和好的玉米面,揪了一团团,按扁贴在锅边上,盖上锅盖。  他们没有见过这种灶台,大锅,尤其是吴落蕊连呼神奇,好香啊!  菜不多,就这个鸡,还有一个凉拌野菜。但也让他们大呼过瘾,鸡肉是山庄放养的土鸡,肉质劲道,黄心土豆切得大块,筷子夹开,能看到亮金金的沙,锅边上的玉米饼子吸饱了鸡肉的香气,颜色金黄漂亮,带着玉米微微的甜。  茶也是他们自己制的,加了这边山上独有的一种植物,味道独特,回味悠长。  夜色降临,一眼望去,星星点点的灯火,很有几分宁静的味道。  “当我老了,我就找个这样的地方,养老。”

吴落蕊感慨,她从小长在城市,很少接触这样的地方,这对于她来说,就算是原始了。  “你现在还是初升的太阳,祖国的花骨朵呢?社会主义还需要你去加砖添瓦呢!”

“曾益其,我这只是一种期许,期许,你总是抬杠!”

后头,柏琰勾住了俞辞的小拇指,再整只手的握住。  已经不止遇到一波喝过酒就骂骂咧咧的,刚刚的岁月静好,想要在这儿退休养老,也许只是错觉。  “柏哥,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黏人,怎么,还舍不得放手呢?要不我让虎妞把房间让你?”

不理会他的调侃,柏琰嘱咐:“晚上门窗关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后捏捏她的手,放她进去。  用卸妆水把防晒霜卸掉,洗完澡,发现皮肤有些红,今天的太阳有些大。  躺在床上,给晒红的地方湿敷了一层水,待皮肤温度降下来以后,才贴了张补水面膜。  吴落蕊照俞辞的来了一遍,她更是严重,跟着曾益其钻了半天,晒得更厉害,水敷上去都疼。  15分钟后,洗去面膜余液,又细细地上了水乳,才安心地滚进被窝。  吴落蕊觉得俞辞香香软软的,整个贴过去,抱着她的胳膊。  “你说,隔壁,柏琰,曾益其是不是也像我们这样睡觉,他们也只有一张床。”

俞辞话音一落,吴落蕊脑海里马上把曾益其带入自己的动作,买嘎,立马离她一米远。  “要掉下去了,请你告诉我,你脑补了些什么啊?”

“我担心,曾益其清白不保!”

“不是我应该担心柏琰吗?”

“对喔,你不知道,以前曾益其有多黏柏琰,他们成为朋友,都是他跟胶水似的,死皮赖脸的黏来的啊!好担心,怎么办?”

“要不,我们去看看?”

吴落蕊撺掇。  说得她也有点心痒怎么办,大概是因为上辈子大学时,她对床的妹子,是某小说的狂热爱好者。  就这样,吴落蕊还以为俞辞是她的同盟,两个人,掀开被子下床。  陌生的地方睡觉,她带的睡衣都是长衣,长裤,现在,方便了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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