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钱啊,而且还是这么巨大的数额。接下来的饭局时光,我们是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度过的,我因为挣到了“劳务费”而倍感心情舒畅,而郝春花两口子也似乎暂时把被恶鬼纠缠的事情给忘记了,围着我不停地说着好话。在熟络一些之后,我好奇地向他们问道:“杨老伯,我看您的岁数还不是特别大啊,为什么精气神会比同龄人差上这么多呢,难道仅仅是年轻的时候累到了?”
杨根苗长叹了一口气,刚才的笑意顿时荡然无存,哭丧着一张脸说道:“唉……这还不是那该死的恶鬼害的,它每天晚上鬼哭神嚎地吓人不说,还像是能把人的魂儿给勾走一般,让我防不胜防。每次它出现的时候,我就会感觉有一阵阵的凉风从身边吹过,第二天的时候就会越发地打不起精神了。”
“那郝大妈看起来却依然很精神啊,难道你们不是住在一起么?”
我不由得疑惑地说道。“我们住是住在一起,但我每晚除了受到一些惊吓和骚扰外并不会像老头子说的那样被恶鬼勾走魂儿,就连家中的保姆门卫也没有。要我说那恶鬼保不齐还是个母的,这糟老头子指不定背着我干了什么龌龊的事情呢,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还舔着脸和周大师说。”
郝春花似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性子,抢着说道。“你……你怎么又提这些胡七八糟的事情,我都跟你说了无数遍了,我什么都没做过可你就是不信!这当着周大师的面也不知道检点一下,什么有的没的都敢睁着眼睛瞎说。”
杨根苗老脸憋得通红地说道,“周大师您别介意啊,我家老婆子就是这个性子,嘴上也没个把门的。”
对于这老两口的斗嘴,我自然不会掺和,继续着自己的问题:“那你们两位为什么不搬出去住呢,到了大城市找个人气重的地方,那样恶鬼也就不好再作祟了,我相信以您二位的身家,在别的地方买个房子应该也不是件难事吧。”
当我说出这句话之后,那老两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谁都不开口回答,想来其中必然是有着重大的秘密啊。最后,还是郝春花说了话:“周大师,这个事儿可就并不是三句两句能说清的了,您只要帮我们把恶鬼给捉了,我们肯定把剩下的劳务费双手奉上。”
既然他们对此事讳莫如深,我自然也不好再强人所难,只能表示听明白地点了点头。后面的时间我又问了问关于恶鬼的具体情况,一个初步的计划逐渐在脑海中形成,只不过这个计划到时候还需要劳烦杨根苗帮忙才能行得通。吃过午饭,郝春花找了个客房,让我在里面略作修整,等待着晚上“大显神威”。正当我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的时候,口袋中的符纸包突然震动了一下。这是红格格和我之前约定好的信号,我赶紧抹好牛眼泪,小跑着下床把窗帘给拉了上,遮挡住午后强烈的阳光。下一秒,一个身穿红色旗袍的貌美少妇出现在房间中,长腿藕臂搭配着柳眉小嘴,如果是走在大马路上,那回头率保证能达到百分之百。如果非要说还有一点瑕疵的话,只是在灯光的照射下少妇的身形看起来有着几分虚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