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之,一个太监朝宫子奴弯腰鞠躬的走去,手里拿着皮鞭,待走到宫子奴身边时,双手奉上后,便退了下去。“你们拿稳点啊,本公主的皮鞭可是不长眼的啊。”
宫子奴盛气凌人的说道。莫芨四人一听,赶紧把手里的水果顶在了头上。宫子奴见状,鞭子一挥,朝莫芨抽去,很快的,莫芨头上的西瓜碎成了几瓣,掉在了地上。而莫芨此刻,面色略显平静,跟一个没事人一样。再听“啪啪啪”的几声鞭子响,春梅同湘莲头上的苹果个橘子也掉了下来,两人也安然无事。随即,宫子奴看向冬香头上的樱桃,嘴角微微往上斜了斜。而顶着樱桃的冬香则吓得四肢发软,眉头紧蹙,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啪”宫子奴,鞭子一挥,抽到了冬香的手臂,冬香发出疼痛的呻吟声,由于吓得不轻,冬香腿一软,便跌坐在地。春梅和湘莲见状,赶紧上前把冬香扶了起来。然而,宫子奴则倍感无聊,撅了撅嘴,看了一眼莫芨。“你,待会儿给我拿杯凉茶过来。”
说罢,便转身进屋了。冬香没好气的看着莫芨,一丝报复心犹然而起。而莫芨一听宫子奴的吩咐,立即就朝御膳房走去。走在御膳房的路途中,莫芨面无表情,步伐似快似慢的走着,很快的变到了御膳房,径直的走了进去。一进门便看见御膳房之中,忙忙碌碌的人群。莫芨眼神四处飘移,很快的,停在了一个穿着打扮甚为不寻常的人身上。随即,莫芨朝那人走了过去,附耳说着什么。而那人恰似明白了什么,随即端给了莫芨一杯凉茶,莫芨见状,朝那人点了点头,便端着凉茶转身离去。一路上,莫芨低着头走着。“哎哟。”
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传进了莫芨耳内,抬头一看。春梅摔倒在地,莫芨一惊,把手中的凉茶放在一旁的石桌上,随即快速的朝春梅走去。然而此时的莫芨全然不知,一个阴谋已经悄声的拉开了序幕……玉明阁内,宫子奴躺在卧榻上,碾转难眠。此时,莫芨走了进来,看着卧榻上的宫子奴,慢慢的朝她走了过去。“公主,凉茶已到。”
莫芨弯腰鞠躬的说道。宫子奴侧身看了眼莫芨,便端起凉茶,在嘴边轻轻的啄了一口。“呸呸呸……”宫子奴怒视着莫芨,继而说道。“大胆,本公主要的是凉茶,不是蜂蜜。”
莫芨一惊,刚刚她拿的明明是凉茶,为何突然会变成蜂蜜,莫芨低头一想,便想起刚刚和春梅的那一幕,然而此时一想,觉得定有蹊跷。“不是公主,奴婢刚刚明明拿的是凉茶。”
莫芨连忙下跪,面露焦急的解释着。“哦?那又为何现在会变成凉茶?”
“我,我……”“哼,说不出来了是吧?行,来人。”
宫子奴朝门外叫了一声,便有几个太监走了进去。“把她给本公主拖出去,跪铁链。”
宫子奴朝几名太监说罢,便默不作声的大步离去,而跪在地上的莫芨则被太监们拖了出去,跪在玉明阁庭院之中。看到罚跪在地的莫芨,冬香眼睛一瞥,露出个得意的笑容。刚刚是她让春梅故意在她面前摔倒,其实,那是个刻意的安排,然而莫芨也按照布局般的,上前去扶摔倒在地的春梅,而她则利用莫芨转身去扶春梅的时间,把石桌上的凉茶换成了蜂蜜。另一边。宫女的住所处,司徒画瑏把扫帚放倒在地,一屁股坐在阶梯上,用手扇着脸,一副无聊加无奈的样子。“唉,画瑏?”
“嗯?”
司徒画瑏听见貌似有人在叫她,左顾右盼的找寻着声音的发源地。当她回过头一看,便看见站在离她不远处的秀娥,手捂住肚子,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司徒画瑏过去。“秀娥,怎么了?”
一走近秀娥,司徒画瑏便开口问道,见她好像哪里不对劲一样。“画瑏,我肚子好痛啊!你帮我把这个点心送去暮清宫,二皇子在那,谢谢啊。”
“唉……”司徒画瑏话还没说完,秀娥,便把手中的点心递给了司徒画瑏,随即转身跑去。司徒画瑏撅了撅嘴,没好气的看着一路小跑的秀娥。为什么要选她啊?此时此刻,在这个深宫之中,她最不想见到就是那个所谓的二皇子。如果不帮秀娥送点心,上面怪罪下来,那秀娥一定吃不了兜着走。而若是帮秀娥送点心的话,则会遇到了那臭小子。司徒画瑏做了下思想斗争,最后还是决定帮秀娥一次。再想想,她——司徒画瑏,想当年也是个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人……想罢,司徒画瑏便大步小步的朝宫予墨的寝宫走去,也许是因为对地情不太熟悉,司徒画瑏一路上问了很多的人才找到了宫予墨的寝宫。看着宫殿门前挂的一块镶了金的牌匾,而牌匾之中也写着三个大的的繁体字——暮清宫。司徒画瑏低头想了片刻,继而还是朝大门走了进去,在里面闲逛了一会,不得不感叹道:这暮清宫真是个环境幽雅的好地方。走着走着,司徒画瑏便看到凉亭中的宫予墨,一副悠哉的样子,看着他的样子,司徒画瑏心里十分的不爽。不过,这宫予墨此时此刻看起来还真是够帅的,身着一袭白衫,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背后,额头上的刘海在被风吹起来的那一刻,纵使司徒画瑏心里不得不感叹一句:帅的掉渣。司徒画瑏躲在假山之中,深怕被宫予墨发现似的,一副要前线打仗一般,做好心理准备后,从袖中掏出一张丝帕,蒙在脸上,径直的朝宫予墨走去。待司徒画瑏走近宫予墨时,宫予墨却全然不知,背对着司徒画瑏。“二皇子,你要的点心来了。”
司徒画瑏声音变得嗲声嗲气的说道。语气也不像一个丫鬟对主人该有的语气。宫予墨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慢慢的转过了身,估疑的看着司徒画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