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今日是你母后的寿辰,若是有事,明日再议。”
皇上看了看宫子奴,在转眼看了看司徒画瑏说道。“诶!父皇,今日是母后的寿辰,我想问母后讨要一样东西。”
宫子奴待皇上说完后,眼中便闪过一丝狡黠。“喔?说说为何要向母后我讨要东西呢?母后记得今日应当是母后的寿辰啊!”
皇后听罢,笑了笑,继而问道。“母后,您还记得您在去年奴儿满十六岁时,答应过奴儿,说会答应奴儿一个要求。”
宫子奴说完,生怕皇后忘记了,赶紧补了一句“诶!母后,这是母后您欠我的!您可不许忘记啊!”
“宫国公主,果真非同凡响了。”
“是啊,是啊。”
……其间,有的领国皇子一见美若天仙的宫子奴,你一句,我一言的,各个都赞叹不已。皇后一听,低眉一想,果真有此事,继而说道。“嗯,好!那奴儿说,想问母后讨要什么东西呢?”
“嗯,这个嘛,嘿嘿,我要她。”
宫子奴故作玄虚的指着司徒画瑏说道。宫子奴说罢,宫予墨同宫茗翌同时一惊,深知,若是司徒画瑏跟了宫子奴必将身不如死,后果不堪设想。司徒画瑏一听,不敢相信的看着宫子奴,然而此时的宫子奴向司徒画瑏挑了挑眉,一副胜算在握的样子。司徒画瑏见状,便知一二,这个公主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然而,自己也不能够离开苏暮嫣,当日进宫就是为了报恩与苏暮嫣,让她在这深宫之中有那一席之地。再则,自己同苏夫人,苏将军也有那三年之约,三年之约还未到期,自己怎能弃约而行,即使是自己不赞同的情况下也不允许。司徒画瑏朝苏暮嫣投了个求救的眼神,苏暮嫣会心的朝司徒画瑏点了点头,随即看向皇上。“父皇,苏小主肯定很赞同的,我待她手下的宫女如同姐妹一般,我想,苏小主肯定很为她高兴。”
宫子奴还为等苏暮嫣开口求情,便抢言在先,堵了苏暮嫣求情的后路。“这……”皇后犹豫不觉,眼神扫视着诸位在座的宾客。心中所想之事便是,一个是当朝公主,一个又是刚进宫的绣女,一个是皇上的女儿,一个是皇上的妃子,再则,眼前这位苏小主乃是苏老将军之女,苏将军拥有半个江山的兵权,岂能得罪。宫子奴像是看见母后的为难,撇了撇嘴,继而说道。“唉!母后,奴儿刚刚是在开玩笑呢!奴儿知道,她是苏小主的心腹,怎有抢夺之心呢?奴儿只是想跟苏小主借她来奴儿的寝宫,待个十天半月的就成,我想苏小主现在因该不会介意了吧?”
苏暮嫣一听,脸不由的红了起来,听着眼前这位身着一席蓝色罗裙的公主所说之话,只感觉话中有话,说得自己像是小气之人一般。司徒画瑏见状,也不好为难苏暮嫣,会心的朝苏暮嫣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事,就随着宫子奴乱来吧。“公主殿下所言甚是,既然公主殿下与臣妾宫中的宫女小瑏,情如姐妹,自当好好聚一聚。”
苏暮嫣面露微笑的看着宫子奴。此时,皇上特别留意了一番苏暮嫣,看着她论美貌,不低于慕贵人,论才艺,二人各有各的一番特长,不过,她却比那慕贵人实大体,懂大局……“嗯,既然苏小主也开口答应了,那奴儿就暂且让那宫女,在你玉明阁待些日子吧!不过,那宫女始终是炳仁宫的人,最后还是得回炳仁宫伺候苏小主的。”
“嗯!谢母后。”
宫子奴一听,喜不自胜的看了看司徒画瑏。“奴婢遵旨。”
司徒画瑏横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宫子奴,虽然心里十分的不愿意,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待晚宴结束时,众人纷纷离去,苏暮嫣一脸担忧的看了看站在宫子奴身旁的司徒画瑏,无能为力的同司徒画瑏告别之后,便同柳儿回了炳仁宫。宫茗翌担忧的看了看司徒画瑏,便也转身离去。“哟!阿丑,好久不见啊!”
宫予墨此时快步的走到了司徒画瑏跟前,倜傥的说道。“你……”司徒画瑏顿了顿,随后,便忍了下去。看着眼前的宫予墨,乃是堂堂宫国皇子,然而,自己却是一个宫女,身份卑微。又有何德何能跟他争执下去?“哎呀!二皇兄,你认识她。”
宫子奴见宫予墨貌似同司徒画瑏相识,惊讶的指着司徒画瑏问道。宫予墨一听,笑而不语,表示默认。司徒画瑏见宫予墨默认,赶紧撇清关系说道。“他乃是堂堂宫国皇子,身份显赫,我一个宫女,哪敢高攀啊!”
“你……”宫予墨一听,不满的说道,敢情像自己黏在她似的。“喂!你说话给本公主小心点,你也知道我们身份显赫啊?那你也敢打我?”
宫子奴想起那日所发生的事,气就不打一处来,怒气冲冲的说道。嗯?她打了皇妹?宫予墨一听,惊了惊。他知道,宫子奴可是宫国出来名的刁蛮公主,因宫国只有她一个公主。所以父皇,母后一直以来,都很宠幸于她。“你……”司徒画瑏知道,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没有那人人平等的条约。在这里,只要他们随意的一句话,就可以至自己于死地。“诶!画瑏!你尽然进宫了为何还处处躲本皇子呢?哦!对了,我们俩貌似发生过一些事哦。”
说罢,宫予墨便笑着转身离去。心想,在以后的日子里,有了她,想必不会在无聊了。宫子奴看着宫予墨转身离去的背影,不解的质问起了司徒画瑏“喂!你一个小宫女和我皇兄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们什么事也没有。”
司徒画瑏一听,赶紧撇清了关系。“哦?是嘛,哼,本公主告诉你,我二皇兄呢,是有心上人的,然而,他的心上人可是有权,有地位的,像你们这种身份卑微的宫女,最好少去接近我皇兄。”
宫子奴斩钉截铁看着司徒画瑏说道。司徒画瑏一听,敢情这公主认为自己是有意接近宫予墨的,手指紧握,忍了下去,嘴上依旧说着“是,奴婢谨遵公主殿下良言。”
“嗯!这就对了嘛,要知道,这里是皇宫,我们是主子,你们只是身份卑微的下人而已。好吧!现在你就跟本公主回玉明阁吧!”
说罢,宫子奴便悠然的走了出去。“切,谁想接近他啊,他送给我当佣人我都还不要呢。”
司徒画瑏待宫子奴转身离去时,翻了个白眼,小声的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