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起来了。”
宫予墨对着子供微微一笑说道。“微臣谢过二皇子。”
待子供站起身后,便看向司徒画瑏问道。“小瑏,你这些日子跑哪里去了?”
司徒画瑏一愣,记得自己进宫时似乎来过于匆忙,都忘记给子供说了。想罢,司徒画瑏便转过身去看向子供说道。“呵呵,那个,我进宫了。”
“啊?你进宫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不告知我一声。”
“哦,有几个月了吧?如果让我算的话,我也记不清了。”
“为何你会进宫?我不是记得你在将军府当差吗?”
“唉!一言难尽,总而言之,我还是进宫。”
“你,你们。”
此时的子供撇了一眼宫予墨,在转头看向司徒画瑏,一副疑虑的看着他俩。司徒画瑏见子供此时的反应,立马同宫予墨撇清关系说道。“诶……子供,你不要乱想啊,我进宫可不是当什么妃子啊,或者王妃啊什么的,我在宫中可是在做宫女,伺候主子的人啊!”
……良久,同子供告别后,司徒画瑏同宫予墨便在街上逗留了半会儿,随后便回宫去了。宫门前,司徒画瑏撇了一眼宫予墨说道。“喂!你的寝宫貌似是向左走,然而我们炳仁宫是向右走,而奴婢又要快步去伺候苏贵人,所以,呵呵,二皇子慢走不送啊!”
“你……”宫予墨对着司徒画瑏一脸无语的样子。司徒画瑏见状,一脸微笑的看着宫予墨,继而在朝宫予墨挥了挥手说一声“再见。”
后,便投给宫予墨一个潇洒的背影,大步大步的走着,随后便消失在了宫予墨的视线内。看着消失的司徒画瑏,宫予墨便也转身离去……另一边。司徒画瑏走到一处拐角处后,突然看到莫芨出现在了她的身前,正对着她笑,司徒画瑏愣了愣叫道“莫芨?”
“呵呵,小瑏,跟我去个地方吧!”
“嗯?去哪里?”
“呵呵,去了就知道了。”
“啊?喔……”司徒画瑏一答应,莫芨便上前拉着司徒画瑏转身离去,然而司徒画瑏觉得最近几日,莫芨的变化真的很大,此时司徒画瑏估疑的盯着莫芨的后脑勺,猜测着。一路上,司徒画瑏一直问着莫芨此时她们去哪里,可莫芨并未直接回答,而是一直用着“去了你就知道了”来搪塞司徒画瑏。很快的,莫芨领着司徒画瑏来到了宫墙的另一处,司徒画瑏一去就看见有辆那车在此等候多时的样子,此时的司徒画瑏心中莫名的多了一丝不好的预感。“莫芨,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此时,司徒画瑏只见莫芨慢慢的回过头来看着自己。司徒画瑏在这一刻,看到了莫芨脸上泛起微微的担忧之色。随后,司徒画瑏只感觉后脑勺被人重的“切”了一下,随后,便晕了过去。莫芨把司徒画瑏抱在怀里,看着晕过去的司徒画瑏,嘴上只说了一句“对不起”说罢,莫芨便抬头看向身前的马夫说道。“即刻启程,不得有任何差池。”
“是。”
莫芨此时已经把司徒画瑏扶进了马车内,自己也上了马车。待马车驶到宫门时,宫门外的侍卫把马车拦了下来,侍卫便朝马车看了一眼,随后对着马夫问道。“车内是谁?”
那个马夫还未说话,马车上的车帘被人轻轻挽起,随后,莫芨露了出来,拿出一块金牌,对着那个侍卫说道。“公主让我出宫为她办点事。”
那个侍卫拿过莫芨手中的金牌,验了验真假,随后便把金牌递还给了莫芨,便朝莫芨挥了挥手说道。“走吧。”
莫芨见状,给马夫使了个眼神,马夫见状,会心的朝莫芨点了点头。随后,马车便快速的驶了出去,渐渐地,远离了宫门。另一边。子供悠然的四处走着,看着街上的乞丐少了不少,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驾——驾——”此时,一辆马车快速的从子供面前闪过,子供快速的向后退了退,险些跌倒。待子供站稳后,怒气冲冲的看着那辆奔驰的马车,手上握剑的力度上升了不少,随后便跟了上去……很快的,子供跟着马车来到一处宅邸,子供斜眼看了看门上的牌匾——丞相府。“快,把她弄进去。”
此时,莫芨下车后,便便丞相府门前的侍卫叫了下,随后,司徒画瑏便被人扛了进去。“啊!小瑏?”
此时的子供,正巧看到了被扛在肩在的司徒画瑏,一步又一步的被人扛进了丞相府内。待他们进去后,丞相府的大门便被关了起来。子供看着紧闭的大门,想着,他们为何会绑架小瑏?子供想罢便从后门走去。另一边。宫予墨经过御花园时,碰巧又遇上了宫子奴。两人对视后,宫子奴便朝宫予墨走去。“皇兄,你也来了?”
“嗯!”
此时宫予墨直直的看着宫子奴,心想,那晚所说之话,不知她有没有领悟。宫子奴见宫予墨的眼神,貌似是在观察自己,随后便朝宫予墨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诶,皇兄,不如我们去找画瑏吧!自从她走后,我的世界从此又开始无聊了。”
宫予墨见状,便朝宫子奴会心的笑了笑,随后,便同她去了炳仁宫。炳仁宫内宫子奴同宫予墨一进炳仁宫,苏暮嫣便出来迎接了。见苏暮嫣出来后,宫子奴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苏贵人,画瑏呢?”
苏暮嫣一听,不解的开口问道。“小瑏?本宫今日一早便没看见她,正好还想找人问问。”
“嗯?她没回来?”
“嗯?皇兄,难道你之前同画瑏在一起?”
“嗯!之前我同画瑏出宫了下,后来,回宫后,她说她回炳仁宫了,所以我才去御花园闲逛了片刻,在后来就遇到你了呀!”
此时宫子奴同宫予墨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苏暮嫣见状,在中间突然插了一句“可是,她为何到现在还没回来。”
“是啊,现在太阳早已落山,她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宫子一听,也焦急的猜测着。“不行,得派人找找。”
宫予墨突然看着他俩说道。……另一边。司徒画瑏被人扛进了一间柴房,此时的司徒画瑏早已被人五花大绑,嘴上还塞有棉布……莫芨看着晕倒在地的司徒画瑏,心不由的痛着,她知道,司徒画瑏对她很好,而她自己现在却是要害她。莫芨想着想着,门突然被人给推开了,莫芨警戒性的回头一看。此时木优兰正从门口提着裙摆,高贵优雅的走了进来。随后,慕容仪便也跟着木优兰走了进来。看着眼前五花大绑的司徒画瑏二人相视一笑,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