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忙回家,不远就听到了。孙柳香的哭声、段铁柱的谩骂声以及周围人的议论声。“呜呜呜……”“大家都来看看啊,这个寡妇不要脸的啊,竟然勾搭了一个傻子!”
“不会吧,孙寡妇也不傻啊?”
“啧啧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哟哟,傻子跟寡妇绝配啊!”
“段铁柱什么人他说的话你们也信?”
姜小溪把孙柳香护在身后,出声骂道:“我呸!段铁柱你还是不是个人啊?”
“村里人谁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怎么嫂子不同意跟你,你就用这种办法抹黑她。”
“禽兽,猪狗不如的辣鸡!”
段铁柱暴怒,右手握拳砸向姜小溪。姜小溪看着砸过来的拳头,瞳孔放大呆愣地立在原地。她害怕的闭上眼睛,半晌也没有感到疼痛。“啊!”
“咚!”
杀猪般的声音响起,随即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嘶~”段铁柱恶狠狠的,看向给了他一拳的人,说话的语气像是要生吞活剥了那个人:“那个杀千刀的不想活了,敢碍老子的事!”
他看到现在那里的姜大川时,瞬间笑出了声,讥讽道:“哟~我当是谁原来是个傻子。”
姜大川理都没有理他,转身扶起孙柳香就推着她和自家妹妹进屋。段铁柱气得直接上来就想揍他,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着:“就你,什么玩意,一个傻子跟寡妇偷情,丢不丢人!”
姜大川给他气笑了,眼神里不带一丝温度,冷冷地道:“嘴巴放干净点,欺负嫂子一个妇道人家算什么本事?”
“嫂子脾气好,不代表我脾气也好,想打架是吧,我成全你!”
说完,姜大川捏紧拳头就揍了过去。就在这时众人这才发现,姜大川他不傻了!段铁柱膀大腰圆的,就算是姜大川不傻了也打不过段铁柱。就在众人都在为姜大川祈祷,希望他不要又被打傻时。惊奇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姜大川稳稳地接住了段铁柱的拳头,再侧身往前一拉,接着又一脚踹了过去。段铁柱就摔在了地上,痛苦的打滚半天没起来,众人都买议论段铁柱在搞什么名堂。姜大川冷笑一声,他那一脚可是踢在了段铁柱的穴位上,他这下半辈子是彻底站不起来了。他不屑地看着,躺在地上起不来的段铁柱,冷声道:“凭空污蔑人可是要坐牢的,下次你最好想好了在说话。”
猴子和老憨本来是打算,姜大川被打倒好嘲讽他的。结果没想到,的是被打倒的是段铁柱。段铁柱躺在地上哀嚎着,猴子在一旁不知该不该上前扶他起来。他转头就想问老憨让他支个招,结果刚一扭头连老憨的毛都没看见。他跑了!让猴子一个人对上姜大川?他看了下还在地上哀嚎的段铁柱,决定放弃,当场就跑了。屋里,透过门缝看着自家哥哥壮举的姜小溪,可激动了。她挥舞着拳头,满脸都是解气的笑容:“活该,让你欺负人!”
纪春华听到这也放心来,安慰孙柳香:“没事了,都怪我没考虑周全,早知道会这样,我就让小溪每天去跟你借车了。”
她恨恨地说道“这个段铁柱,她就不是个人,有这样欺负人的吗?!”
孙柳香嘴角扯出一抹无力的微笑,没有说什么。姜小溪转过头,愤愤不平道:“都是那个段铁柱的错,要不是他哪来的那么多事。”
门外段铁柱的哀嚎还在持续着,姜大川不耐烦的,直接把人拖着扔了出去。他看着冰冷的眼神看向,躺在地上翻滚的段铁柱面无表情地威胁道:“滚!”
“再有一次老子非把你腿打断了不可。”
被他这一吓,段铁柱也不敢在地上哀嚎了。他吃力的爬起来,恶狠狠的过去。只一眼就被姜大川冰冷的眼神,吓瑟瑟发抖。不敢停留,连鞋都跑掉了。见没有好戏可看,围观的众人也就都散了。姜大川转身关上院门就进了屋。他看着浑身衣衫凌乱,身上还有淤青的孙柳香,心里万分自责。姜大川眉头紧皱,满脸都是懊悔道:“对不起嫂子,都是我的错。”
孙柳香见他这样心里也不好受,她安慰道:“这事跟你没关系!”
一旁的姜小溪听不下去了:“就是,都是段铁柱的错,跟哥你没关系。”
姜永福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思索了回道:“小溪待会,你送你嫂回去,大川你就在家里那也别去。”
姜大川兄妹点头应下。纪春华叹口气,自责的对着孙柳香说道:“柳香啊!是婶子对不起你。”
孙柳香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姜大川,嘴角扯出一抹苦笑道:“那就多谢婶子了。”
说完姜小溪就把孙柳香送回家了。姜大川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半晌坚定地说道:“爸我想买辆车!”
这是纪春华没想到的,怎么说了半天就直接扯到卖车上了?她刚想说什么,就想起了今天的是,说白了就是因为她家老去借车才有的,便也没说什么。姜永福眉头紧锁,抽了口烟说道:“行!明天我跟你一起上县城去。”
“好了,都别在这站着了,该干活的都去干活。”
时间飞快地流逝,红霞满天。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一家人吃过晚饭,坐在一起盘算了下这几天赚到的钱。姜大川一笔一笔地算着:“卖鱼赚了8700元,卖酸枣仁赚了23625元再叫上之前卖蝎子的剩下的1000元。”
“加起来一共是33325元”他沉思了会道:“爸我想了下,要不先买个二手的面包车,这样拉货方便,等小妹开学了接送也方便。”
姜永福抽着嘴里的烟,脸上写满了凝重,半晌道:“明天去看看,价格合适就买,不合适就算了。”
姜大川点头应下。说完,他们各自都回房间睡觉了。姜大川躺在床上,心里盘算着要不把《菩萨丹典》的药方卖一张出去。但想到这是太初一派的传承,他就歇了这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