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之别、贪婪毁欲、险恶人心,但凡叫它触到一样,便再难养活它。更有甚者,反倒嫌它是累赘,最终将它弃如敝履。”
秋冬听得迷糊,又问:“那您和陛下呢?”
“我既生在钟鸣鼎食之家,多少人求而不得,便是天赐的福分。既叫我遇上了,定然要好好抓住,万般呵护着它。”
陆银屏睁开了眼道,“我是无用之人,不懂那些个大道理,也无什么上进之心。‘情’既落到我这处,陛下又对我这样好,所以我也要对他好,这才不负‘情’。”
秋冬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正要再说,却见车外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陆银屏以为天子去而复返,喜得差点儿一个鲤鱼打挺就要起来。“臣奉陛下之命,护送娘娘前往徐州。”
慕容擎平淡无波的声音自车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