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在以前,彩茉肯定不爱撒娇这事,也嗤之以鼻。在她眼里,对男人撒娇其实是一种耻辱的事情,毕竟和男人的相处当中并没有什么真心实意,如果真的有撒娇的必要,那也只不过是感情上的调味剂,为了让自己离成功更进一步。今天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可能是在阳台被风吹的头晕目眩,也可能是香烟带了点酒精,她美眸半弯着,笑的好看。白肖诚则是不太领情,“冷的话前面不是卧室吗?自己去拿外套。”
“我的外套都不太好看,披在肩膀上也不方便。”
彩茉心里暗自翻了一个白眼,手覆上白肖诚的西装,“你把这个脱下来给我披上,也让我感受感受白总身体上的热度。”
“疯了?”
白肖诚秉着脸色有些难堪的看着她。“算了,”彩茉知道他为人无趣,放弃了,努了努嘴下楼。白肖诚看着女人妖娆的身影越走越远,剑眉拧得更厉害,也随之下去。“不是冷吗?不拿外套直接出去?要是冻感冒了怎么办?”
彩茉优雅的提了提裙摆,精致的脸蛋在头顶吊灯映照下更加好看,迷人,明艳不可方物。“我都说了,让你把衣服脱下来给我,你自己不答应,那就冷死我吧。”
殊不知语气有了小女儿的娇气,放在彩茉成熟的面容上竟然也不是不搭衬,反而有了反差萌。白肖诚无可奈何,脱下西装递给她。彩茉又道:“你披在我身上。”
“多事。”
白肖诚啧了一句,还是老老实实把西装搭在女人圆润的肩头上,再拉紧。保证女人从上到下,都不会被秋风吹的发冷。“我有的时候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穿这些衣服,以你这张脸,哪怕不显露身材仍然好看,这不是专门给自己找罪受吗?”
白肖诚不懂彩茉的生活,成天打扮的像是夜店女郎,和形形色色的男人待在一起,又冷又无心。尤其是她亲手把一个真心喜欢她的男人,葬送到死亡的深渊,白肖诚胸口抽痛了。彩茉心太狠了,这种女人从小到大养成使然,心早已经木然,如果真的把她当成一个女人来看待,反而吃了大亏。彩茉故意不抓重点,笑着问:“你是在间接夸我好看吗?如果真的是,那我认下了。”
“……”白肖诚来不及作答,彩茉忍笑转身,“走了,不要让对方等得着急。”
约定的地点离彩茉居住的地方并不是很远,开车仅仅十几分钟就到了门口,周围形形色色还有不少走动的人。地方算是娱乐场所,走进去彩色灯光照的刺眼,彩茉熟车熟路的上了楼,到了包厢门口推开门,白肖诚看到包厢里头坐着两个男人。为首男人从气势上看出来就不是一般人,一身黑衣,袖子挽上了胳膊,露出来的地方全是肌肉,脸上横肉明显,长得不算帅,但是非常有男人味。彩茉一看到那人,身子马上就凑了过去,娇柔的依偎在男人的身上,“马哥,你说真是不好意思,都已经这么晚了,还把你叫出来,不会耽误你的好事吧?”
叫马哥的男人眯了眯眼睛,手揽着彩茉的细腰,掐了掐,嘴里头意味深长道:“耽误好事没关系,到时候彩茉你弥补了就行。”
“真坏~。”
彩茉娇嗔,又变成了八面玲珑的美人蛇。白肖诚皱了皱眉头,觉得犯恶心。彩茉侧头看他还站在门口,笑吟吟的介绍道:“白总,这是控制东南赌场一带的马哥。马哥,这是我刚才短信和你说的,白家独生子。”
马哥似笑非笑,上下打量白肖诚,对于这种刚出头的毛头小子,他不感兴趣,但是白肖诚后面的背景着实让人欣赏和忌惮。白家不比秦家的黑白两道通吃,但是在白道可谓是混得风生水起,老一辈子人脉稳固,一动就是牵连整个凉城的人。“白公子,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真是一表人才。”
嘴上客气话是谁都会说,马哥这么开口,也算是卖了白肖诚面子,把自己的身份和白肖诚摆在了同一高度。白肖诚绷着脸,勉强颔首示意,“马先生好。”
“哈哈,坐吧,都不要客气。”
彩茉看着白肖诚坐下,心里头暗自松了一口气,从而身子朝着马哥身边凑了凑,勾唇压低声音道:“马哥,实不相瞒这一次是白总找你有事。他女人不知怎么回事,好像惹上了道上的人,这些东西我不太懂,知道您在凉城黑道那头最有话语权,能不能白总打听一下是哪一位,从中调节一下?”
“原来是白公子的女人碰到了棘手的麻烦。”
马哥手上捻了捻酒杯,闷了一口,半带笑意道:“那我肯定会想办法,只不过我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这些事了,开了赌场以后,事情都一直交给野二处理,这让我深更半夜突然麻烦他——”马哥啧了一下,眼神扫过彩茉的身子,故作为难。彩茉怎会不懂,藕节白皙的胳膊勾在男人的脖子上,轻吐芬芳:“马哥你放心,这件事托你帮忙,自然不会让你为难,白家公子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到时候送重金给马哥几位兄弟喝酒玩乐,工作之余也应该放松放松心情,你看如何?”
由于凑的近,彩茉本就暴露的身材更加显露无疑,马哥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两只眼睛瞪得发直。视线挪不开,嘴上却还推辞:“彩茉,我们都已经是十几年的老交情了,你托我办事,我自然不会收你的钱。”
彩茉手覆上男人的脸,似笑非笑:“这不是收我的钱,这是白家公子的钱,我半夜请你过来,肯定自然有其他东西给你,相信马哥你肯定会喜欢的。”
最后一句话,彩茉红唇贴着马哥的耳廓,一字一句出声,气息都变得香甜诱人,如果是未经人事的男人,恐怕这时候早已经把持不住,马哥毕竟经历太多,但也面部崩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