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见的样子。”
路染怔了那么几秒,点头道:“是啊,不过这个烫伤膏也是我托朋友帮我送过来的,所以也不知道这个功效究竟如何,不过现在看过来,还是不错的。”
“嗯。”
郑岚涵没想太多,手臂从一开始就疼得没有力气,睡觉的时候又模模糊糊,现在缓和过来,就困了。路染看出来,用绷带简单包扎了一下,防止郑岚涵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把药膏蹭到床上去,就离开了,任凭郑岚涵睡了。酒吧包厢。沈长宁开车过来的时候碰到几个熟人,都一一打发了,等到了包厢门口,他推开门准备打招呼,在看到包厢里的场景以后,长大了嘴巴。一地空瓶子,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整个身子都埋在阴影之下,手上抓着酒瓶,有一下没一下的对准自己嘴猛灌。好家伙。沈长宁蹭了蹭被惊掉下巴,心想今天出的事情恐怕不少。什么时候见到秦厉风喝酒这么粗犷了?从沈长宁认识秦厉风开始,他一直都是把自己伪装的人模狗样,生活在圈子里,束缚的紧,上流社会谈吐和优雅,早已经刻画到了骨头里,哪怕是生气,也不会失了分寸,但是今天……“啧啧——”沈长宁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悠哉悠哉地往沙发上一坐,“今天秦大少爷是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情了,需不需要我这个称职的心理医生出马,给你调解调解?”
秦厉风斜睨他一眼,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瓶酒,放到了茶几上,伴随刺耳的碰撞声,秦厉风指着它,“喝。”
沈长宁连忙摆手:“算了,我可没你那么疯狂,这家酒吧还有不少我的小迷妹,要是他们不小心推门看到我和你一样对着瓶吹,我在她们心目中绅士的形象岂不是破坏掉了?”
说罢,他从酒柜里拿出一个高脚杯,给自己满上。“说说呗,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好对症下药,让你心情好一点。”
秦厉风只是看他,黑眸如黑曜石般闪烁,却也一句话没说。“郑岚涵?”
沈长宁提到这个名字,果不其然秦厉风有了反应。冷笑一下,翕动着唇瓣,又不动声色地把半瓶酒全部喝光。沈长宁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再不来下去,人就直接要醉倒了,到时候不要说是当心理医生,怕是人都要自己扛回去。“先不要喝了。”
沈长宁夺过秦厉风手中的酒瓶,耐着性子问:“你这样一句话不说我怎么帮你?你怎么也要先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不是已经和郑岚涵和好了吗,都已经搬到家里了,怎么突然之间又……”沈长宁皱皱眉头,不知道要如何描述。他们两个人就像是欢喜冤家,总是有理不清的道理,自己夹在中间,倒是左右为难。“不用你多嘴。”
秦厉风不理那瓶酒,又给自己重新启了一瓶,火辣辣的酒水,灌进喉咙里,辛辣而又痛快,似乎女人那句令人作呕,也都一并从脑海里面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