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等强大的力量。竟然可以一击折断怪物的胳膊。可是这也才是刚刚开始,杜佳豪身体上的蓝色花纹变得更加明显,与战锤上的花纹对应。他大吼一声,拖着战锤再次冲向怪物,怪物在剧痛之中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就要躲避攻击,可是杜佳豪的速度很快,在那之前就移动到了怪物的侧面,一锤击中怪物,怪物被巨大的冲击力打了一个趔趄,杜佳豪再此高高跃起,战锤高举过头顶,向下砸去。怪物的头部被击中了,在这么巨大的力量之下怪物根本没有存活下去的希望。这巨大的怪物倒在地上,身体还在抽搐。杜佳豪抽出一把短刀,划开怪物的皮肤,将怪物晶核取出。这怪物虽然巨大,但是怪物晶核反倒没有上次大。杜佳豪将晶核放到背包里,和老兵对视。“你是掌控者么?”
迟疑了一会,老兵问道。“我不是。”
杜佳豪的回答倒是出乎了老兵的意料。“那你是?”
老兵继续问道。“我是超级人类。”
杜佳豪回答完,就转身离开了。老兵在地上坐了好大一会才站起来,他从烟盒中拿出一支香烟点燃,自言自语道:“想不到我还有机会继续抽烟。”
说完,他一步一步向着小香山军事基地走去,军事基地的重要道路上现在应该没有怪物,而且他很快就能走到军事基地了。杜佳豪没有直接返回基地,他找到附近的一幢废弃已久的楼房,三步两步爬了上去。屋顶上,他拿出那枚怪物晶核细细端详。心中想道:“这就是将我变成现在这样的东西,不知道这个给我用了以后我会不会变得更强呢?可是交给杨教授的话,他会不会着手制造另一个超级人类呢?”
杜佳豪很纠结,因为私底下他还是希望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超级人类。可是如果他有这个私心,可能会将全人类的希望毁于一旦。斟酌再三,杜佳豪将晶核放回背包,返回军事基地。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固然重要,可是人类能够生存下去才是最重要的,杜佳豪是这样想的。乐风的房间也充满了寒气,不过看起来乐风是习惯了这种温度,他正在看着乐星的变化,如果这次乐星成功痊愈,那他真的是欠了叶奋等人一个大人情。可是万一…没有万一。乐风想到,同时握紧了乐星的手掌。他察觉到了,屋子里的温度正在慢慢的恢复,寒气的范围也小了不少。乐风对温度十分敏感,他和姐姐从小就有能力,只不过父亲母亲极力隐藏。可是后来他们的能力并没能救了他的父母。而从怪物大量出现以后,他们的能力开始突飞猛进,乐星的实力进步的非常快,这本来是一件很让人欣慰的事情,毕竟身边有一个实力强大的人自己就会安全不少。可是乐风很快发现原本应该不惧寒冷的姐姐在每次作战完毕嘴唇都会变成青紫色。而她的温度也是低的可怜。他们向小香山军事基地行进到一半的时候,乐星终于撑不住了,她昏迷了,而且她身体的寒气开始向外泄露。万幸,那个时候他的能力也比较强大了,乐风一边照顾姐姐,一边和队伍前进,终于走到小香山军事基地。机缘巧合之下,乐风接手了军队的一个比较艰难的任务,并且出色的完成,这也就获得了进入军事基地内部的机会。后来的事情就是他结识了陈嵘,陈嵘答应他一定会找到医生救助她的姐姐,再后来,叶奋将陈嵘杀害,他又跟随了叶奋等人。房间的温度一点点的升高,乐星的身体有了一点温度,“有希望。”
乐风想到。接下来,乐星身体的温度仍然在不断升高,她的脸上也流露出痛苦的神色。乐风见到这种情况变的手足无措了。他不知道这应该怎么办,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去找人。“赵卓!”
乐风向着屋子外吼道。他们几人的房间被安排的很近,而赵卓就在乐风的隔壁,赵卓听到声音后马上走到乐风的身边。“你去找叶哥他们来,我姐姐这个状况我很担心。”
乐风焦急地说道。“好。”
赵卓转身离去,火速前往教堂。叶奋等人这几天都没什么事情,有了上一次的扩张,附近的帮派也不敢再乱来,光是西门玥和叶奋的能力就可以将他们尽数打败,更何况队伍中还有其他的掌控者。赵卓跑到叶奋几人经常待的办公室敲门,几人正无所事事的打牌,最近风平浪静,军事基地内部没有了使坏的陈嵘,怪物也变少了,让几人没什么事情可做了。听到敲门声,西门玥打开了门,看到气喘吁吁的赵卓,问道:“怎么了?”
“西门老大,乐风的姐姐好像出了点事情,能不能过去看看?”
赵卓说道。“好的,叶奋,夏菲,你们也一起来吧。”
乐星的事情可是现在的当务之急。外加药物本来就是夏菲给的,所以夏菲还是很担心的。几人风风火火的赶到乐风的住处,夏菲走进房间,看到乐星的脸上还是痛苦的神色,“放心吧,没事的。”
夏菲说,“我吃上这个的时候也难受了一段时间,这是必须经历的事情。再等等吧。”
几人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乐风连忙说着谢谢,叶奋等人走出房间等候,乐风仍然在房间内照顾乐星。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从下午到了黄昏,西门玥低声询问夏菲:“你当时也用了这么长时间?”
“没有,我也就用了一个多小时。”
夏菲回答。“那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这药我也不知道具体的反应,大概是因人而异吧。”
夏菲说道。乐风等的时间越久越焦急。终于,乐星脸上不再用痛苦的神色,而紧接着,她的眼睫毛动了动,睁开了眼睛。“我这是在哪?”
乐星问弟弟,她的声音有一点沙哑。“姐姐,你终于醒过来了!”
乐风扭过了头,一滴泪水被他悄无声息的撇掉。几人听到房间里的对话,也都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