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吃螃蟹赚一笔钱很正常的。”
王老五觉得牛桂英很没文化，耐着性子解释道：“现在风口都过了，再想赚钱哪那么容易，而且还有好几个强大的竞争对手。”
“强大什么？你清楚什么？你真弄明白他的蔬菜为什么卖真龙酒店，为什么卖扶凤酒楼？为什么在加油站又开了个分店？”
牛桂英板起脸孔。王老五懵懵懂懂道：“为什么啊？怎么又加油站的分店？他们不是牛头山炸鸡店吗？”
“你个蠢货，加油站那炸鸡店就是他们开的，是他们的分店。”
牛桂英骂道。“啊？开分店干嘛？这不是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王老五不解。“所以你脑子不好使，还说什么有机蔬菜是因为别人种不出来，懒得种才卖到真龙酒店，有关系那些事情都是以讹传讹。”
王老五理所当然道：“是啊，不然怎么样？”
“不然？”
牛桂英深吸一口气，压住暴脾气说：“你以后能不能别这么自以为？下结论的时候先去调查仔细，人家牛大汉就是跟李刚有关系，而且比李铁都好。”
“真有关系？”
王老五不信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李铁是谁？”
“李铁都忘记了，前面你还给我说的，十几年前的，李氏工厂的总经理。”
“哦.....”王老五寻思道：“是李刚的弟弟？”
“废话！”
王老五惊异道：“李铁他们都是兄弟，亲兄弟啊！牛大汉的关系比李铁还硬？”
牛桂英得意洋洋道：“不然我叫你回来干什么？你过阵子就晓得，正正鸡排都要更牛头山炸鸡店合并了。”
“这......”王老五吃惊。牛桂英扯了把香叶：“你赶紧去陪着，多说话，客气点，问问有什么好项目，我们这渔具店的生意是越来越差，实在不行我们也跟着大汉干。”
王老五用力点头。牛桂英挥手道：“滚吧，别妨碍我们做菜。”
如花则架起锅子开始准备。王老五屁颠屁颠跑到前厅说：“大汉，富贵，最近生意怎么样啊？”
三个人坐在沙发上闲聊起来。他们吃着各种水果，磕着瓜子，啃着坚果。王老五确认道：“大汉，听说你跟李刚很熟啊？”
“还好吧，见过几面。”
王老五笑道：“见过几面就能把蔬菜卖真龙酒店了，估计李总有帮忙吧？”
真龙酒店是高远的产业，一般人根本没有合作的机会。他好几次都想将渔具的样品摆放过去，哪知道全都失败，最接近的一次是请周小雪帮忙，跟着周小雪想办法让牛大汉入赘，结果也没谈成。牛大汉特别诚实说：“有可能是他，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我给他打过电话，高远就找我了。”
富贵也傻笑着点头。王老五羡慕道：“真是好啊！我就想不明白，李总为什么帮你啊？你跟李总是怎么认识的？按理说你不是梨花村的吗？李总现在都在市里走动，县里面偶尔来一下，你们应该碰不到才对啊。”
“这个简单，以前我跟他的儿子见过，就是李志成，我们都差不多大。”
牛大汉敷衍，懒得去详细解释。王老五恍然大悟：“还是读书好啊！读好学校认识的同学都这么厉害，难怪！”
他觉得是李志成的原因，很多事情也都顺理成章。李铁固然是李刚的亲弟弟，可是比起亲儿子还是要差上一点。牛大汉能交好这么一个同学，真是三生有幸，难怪说同窗友谊、真挚动人，确实不可以拿金钱衡量，更何况只是举手之劳。富贵则迷惑起来。牛大汉又说：“也是运气。”
“运气就是实力的一部分。”
王老五点赞道：“我要有你这样的同学那就好了。”
牛大汉笑而不语。王老五又说：“大汉，能商量一个事情吗？”
他还有点不好意思。牛大汉啃了个坚果：“说吧。”
王老五小心翼翼道：“我们现在有休渔这些规定，就是一段时间都不许打渔，钓鱼的人也不许用好几根钓竿，所以我的生意下滑很快，以前一个顾客可以买三五根，现在基本上只买一根了。”
“嗯，接着呢？”
牛大汉理解。王老五斟茶道：“你跟李总那么熟，能不能引荐一下？将我的渔具放在什么地方展示展示？我的渔具真的都是好渔具。”
“这个.....”牛大汉皱眉。王老五见机行事道：“要是为难，有什么好项目带带我也行啊！你可别看我上年纪了，腿脚还利索，再干二十年也没有问题。”
“我带你？”
牛大汉懵：“你做生意不是比我还早？”
王老五讪笑道：“后浪推前浪，现在是你们的时代。”
牛大汉琢磨道：“项目倒是有一个，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做。”
“什么项目？”
王老五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