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上路没有问题。”
小茹腼腆笑着。村头的大松树下面已经站着许多村民，姜大壮杵着拐杖排在前面。在他们的身旁搭着雨蓬，想来农产品正堆放在里面。被这么多人注视着，牛大汉和小茹都有点不自在。小茹借口面包车没有停好，又去上车磨蹭。牛大汉硬着头皮连声招呼：“姜爷爷好，叔叔阿姨们好。”
姜大壮指着他大声说：“这个小伙子就是牛总，是我们的财神爷。”
“牛总好！”
“牛总好！”
“牛总真帅啊！”
......村民们朴实无华，夸得也非常真诚。牛大汉笑着转移话题：“农产品在雨蓬里呢？”
当他转首看见雨蓬里面，堆得满满当当，玉米、南瓜、蔬菜，各种各样，就连雨蓬都快遮盖不住。牛大汉吃惊得瞪起眼睛。姜大壮看了眼面包车说：“小牛总，后面还有车吧？”
“有，当然有。”
牛大汉木讷道：“你们的农产品还是有点多啊！”
他原本以为能有一个面包车就很不错，没想到小型货车都不能装，更不要说放在他的快餐店里消化干净。姜大壮笑容满脸介绍说：“小牛总，听说你在客运站开了旅社，我们这十几个人啊都要去外面务工，都要住呢！”
身后站着十几个中年大叔，全都脸色黝黑，看着就是勤劳的工人，每一个都对牛大汉笑着，没有一个人多说一句。还是姜大壮说：“到时候去你那里住装得下吗？”
“这个有点难度啊！”
牛大汉数着人头：“你们十五个人都过去，我那里只有九间房，怕是装不下哦，多出来一间也是杂物房。”
一个中年大叔忙说：“不是一起去，我们都是看情况，大部分三五个人结队，不过后天我们有七个人出去。”
牛大汉乐道：“正好可以住我那里。”
他们却没有马上答应。姜大壮笑眯眯地说：“小牛总，你的旅馆放宽心，我们都是知恩图报的人，你帮我们村卖掉这么多农产品，他们要出去务工，肯定会去你那里入住，跑到桃县绕道也就省下两块钱，我们不是为了两块钱就不感恩。”
“是啊，牛总，我们肯定会谢谢你，你照顾我们，我们也照顾你。”
“对，牛总，今天这批农产品都卖掉以后，我们七个都去你那。”
“不仅，我们以后都去，其他村也有工友呢，到时候我也帮牛总宣传。”
“牛总真是年轻有为啊！”
“牛总，你结婚了吗？”
一个大妈问。牛大汉懵。更有两个大妈围上来，一个拉着他的左手，一个拉着右手，笑容可掬。“牛总，你是哪里人啊？是我们梨县的吗？”
“牛总，面包车那个小丫头是你什么人啊？”
......牛大汉被弄得浑身难受：“各位婶婶，我就是来收农产品的。”
“知道，知道，可是也得吃饭啊？你看现在都快吃午饭了，到我家去吃吧。”
“我家去吃，我家做了好菜。”
“你们家有什么吃的啊，我女儿手艺好。”
......小茹耷拉着脑袋走过来听着。一个大爷又跑过去：“小妹子，你是牛总什么人啊？”
“我是他的员工。”
小茹回答。几个大叔顿时来了兴趣。“牛总，去我家吃吧，我儿子学厨师的，跟你也去当员工。”
“我家有扣肉，到我家吃。”
......牛大汉看看时间：“各位叔叔婶婶，谢谢好意，我们刚刚吃早饭过来，我还得帮你们卖农产品呢，可不能耽误时间。”
姜大壮也拧得清主次，呼和说：“都把东西拿出来过称，小牛总是来帮咱们卖农产品，他可忙着呢。”
一群人顿时在雨蓬里将东西搬出来过称。有一个大叔去面包车拿下台秤，总共是一千多斤。牛大汉知道必须要中型货车，县里的小型货车也只能装八百多斤。这已经不是装车的问题，而是应该怎么卖出去才行。如果只是一两百斤，他完全不用考虑，直接将快餐店开张，做两天活动估计就能卖掉一些，现在有一千六百斤，别说一个快餐店，就是两个都不够吃，必须要有其他的销货渠道。最主要，姜家不是务工为主，哪里来这么多农产品？他满是疑惑，还是拿出手机联系中型货车。姜大壮笑开花了。“小牛总，车子多久来啊？”
“过下就来。”
牛大汉强笑着说：“你们姜家还有多少农产品呢？”
“还有很多。”
“很多是多少？”
姜大壮指着前面的瓜果蔬菜道：“至少有十倍。”
牛大汉吓得眉头跳动。他当初去卖有机蔬菜，跑遍县城都卖不出去。现在又要售卖两万斤瓜果蔬菜。牛大汉为难道：“姜爷爷，你们的农产品有点多啊！”
“哈哈。”
姜大壮开怀笑道：“我们的土地其实很好，最容易种菜，而且种出来的菜都非常好吃。”
牛大汉在想怎么拒收，两万斤左右，确实任务艰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