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举手，说的什么去了，要支持邻居，哈哈哈，笑死我了，结果李总就输在这一票上。”
佘宽也忍不住呵呵一笑：“真的？李铁不给骂死？”
“哈哈。当时我们李刚李总啊气得直接甩袖子走人了。”
高远数落道：“李铁那傻子当然被骂了一顿，本来眼看着又要回李氏工厂了，可惜啊，就因为这件事情办砸了，李总又让他滚蛋了。”
佘宽看了眼牛大汉，满是赞赏道：“没想到牛大汉还有这么多人支持，我都感觉意外，还能超越李刚，要知道这样，我就该去参加一下你们的选举大会。”
“是啊，你没来真是错过一场好戏。”
高远忍不住笑。佘宽确定之后，切断电话，望着牛大汉满是感激：“你帮了我一件大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不用。”
牛大汉腼腆笑道：“以前我刚从村里出来，不也是你给我机会我才有今天吗？要不是你将死胡同租给我，我当时连个门面都租不起，如果租在主街道以外，指不定我还赚不到钱，是你答应租下死胡同，我才有赚钱的机会啊。”
佘宽想着当初拒绝了三五次，汗颜得摆摆手：“也是你自己立场坚定，这样吧，今晚我们去好好吃一顿，我请客。然后明天你来贷款，趁我还在，我帮你用最大的权限放宽，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能帮到你了。”
“为什么这么说？”
牛大汉皱眉道：“难道贷款不行吗？必须要揽储才有用？”
佘宽拿着花名册微微一笑：“不是，是你的名单上面我认识很多人。我如果没记错，他们都有贷款。”
牛大汉愣了。贷款规则必须是新客户，又或者是新的抵押物才算有用。佘宽趁着打电话的时间专门看了人名，虽然记不清楚，但是也都有印象。想想也正常，金商银行在梨县这么久，稳打稳扎，算是实力很不错的银行，对比市里的大商银行当然要逊色一些，但是面对贷款业务，很多县里的企业还是选择跟他们合作。佘宽将花名册放在抽屉里：“待会我让人核对一下，我没有记错，是有很多人已经办理过。”
牛大汉苦巴脸，有点气愤：“吃饭不急，我们先核对谁有办过，这些人都没跟我讲！”
佘宽笑着将隔壁的理财专员叫过来核对。她从文件箱里面拿出三四个文件，随即逐条翻着，每核对一个就会拿笔画个勾。牛大汉站在旁边，亲眼看着十几个人的档案被翻找出来。他的眉头便越走越深。佘宽鼓励道：“没关系，他们也是一片好心，不是说贷过就不能贷了，只不过肯定没有这么高的额度。”
牛大汉咬牙：“分明是骗我！”
佘宽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不能这么想，你现在是会长，以后还有很多地方会用到他们，他们没有直接拒绝你，愿意承接你的人情就很不错了。”
牛大汉想想也是，情绪低落道：“还剩多少？”
核对的理财专员已经再做最后统计。“行长，这个名单去除办理过的人，总共还剩五十八个人，我都用红笔圈出来了，他们没在我们银行办理过任何业务，只不过不知道有没有开户，要是没有流水，额度也许还是得看抵押物。”
佘宽对她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牛大汉却关心道：“五十八个人，总共的贷款额度是多少？”
“这些人都是小商户居多，大部分全是抵押房产，或者是抵押门店的物品设备这些，金额都不是很大，多的二十万，少的十万左右。”
理财专员将文件一个个收整起来。牛大汉却拨浪鼓摇头：“不对，我前面看了，最少都要二十万，哪有十万的？”
她却说：“我是用银行的角度出发，按照他们的抵押物来恒定，有些需要二十万，可是真来抵押也只有十万。”
牛大汉沉下脸来。佘宽却不意外，做生意都是如此，要么一直没有贷过款，这类人的资金需求都不大；要么就总是贷款，多多少少都有记录。前面听说没有在金商银行办理过任何业务，想着也属于第一类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