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茶茶明显的感受到身后用硬硬的东西一直顶着她,她浑身僵硬,将波斯嫣放到了地上,一动不敢动。“朕去了奈斯国一趟,辅佐波斯云登基为皇,波斯云答应每年向邬国进贡,且同邬国结成联盟,邬国有难时,奈斯国立即出全部兵力相救,这件事,想必诸位早就知晓了吧?”
“微臣早已听说,陛下不过出去几月,便做了这般大的一件事,老臣却在这朝中毫无作为,实在让老臣愧疚啊!”
中书云轻叹口气,一脸的羞惭。王君霖也认真的点了点头,长长叹了口气:“的确是羞愧,羞愧啊!”
“这段时间,邬国若没有你们,也维持不了祥和景象,你们也功不可没,不必羞愧。”
毒茶茶说罢,将波斯嫣环在了胳膊内,笑着道:“各位,这位姑娘呢,是奈斯国的小公主,朕得到她皇兄的同意,将她带到了邬国来养,自此以后,她便也是我邬国的公主了,今日朕便将她册封为正一品敏慧公主。日后各位见了嫣儿,可要记得行君臣之礼,莫要因为她年幼,便不将嫣儿当回事。”
毒茶茶说罢,众臣们忙抬眸看起了这位邬国新的小公主。“不错,生的蛮可爱的!看起来也聪慧。”
“看来陛下就喜欢这种聪慧可爱的小丫头。”
“生的也好看,一看便是个美人坯子,这日后长大了,可不得了咯!”
大臣们夸赞的波斯嫣小脸微微泛起了红晕,朝着他们嫣然一笑,露出了两个小酒窝,简直要将人的心都给萌化了。很快,朝臣们便抱了抱拳,给波斯嫣行了一礼。“微臣参见敏慧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波斯嫣以前虽过的不好,但好歹是宫内长大的,许多礼节也是知晓的,她浅浅一笑,道了声免礼,尔后,她便扑到了毒茶茶的怀中。小丫头扑到毒茶茶怀中没多久,便瞧见了宫影漠那双不善的双眸,吓的身子一颤,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毒茶茶转眸瞪了宫影漠一眼,宫影漠下面的硬物顶了她一顶,一脸的无辜。“阿茶,本厂公想……”“不!你不想!”
“呵……”男人悠悠的朝毒茶茶凝视着,看的毒茶茶心脏拔凉拔凉的。“该宣布的事情,朕都宣布完了,朕刚刚回宫,舟车劳顿,今日早朝的事,交给九千岁吧,明日朕再来。”
毒茶茶说罢,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转头吻了吻宫影漠的额头,撒了个娇。“夫君,阿茶晚上再陪你好不好嘛。”
她还得惩治惩治那些浣衣局的太监们,自己上次用小全子的身份在浣衣局呆的那段时间,可是不少受欺负。不等宫影漠说罢,毒茶茶便匆匆的抱着波斯嫣下了龙椅,离开了朝堂。她能够感受的到宫影漠那灼热阴鸷的目光。今天晚上,她估计得被折腾到后半夜了,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绝对不给这个男人开荤……都怪她自作自受。毒茶茶出了朝堂后,又几个瞬移,迅速离开了此处,才松了口气。尔后,毒茶茶便命侍卫将整个浣衣局的太监,以及盛公公和德公公,尽数唤到了自己面前。左右两边有侍卫守着,中间一群太监,跪在了毒茶茶的面前,吓的浑身颤抖。毒茶茶坐在凳子上,笑吟吟的朝他们扫视了一眼。“哟,全都来齐了?”
“不……不知陛下唤奴才们过来,是所为何事?”
盛公公抬起了头,笑的一脸谄媚。他们这些人之中,也有不少人听说当初的小全子,便是陛下冒充的这件事,不过信的人,还是比较少的。他们对毒茶茶突然唤他们过来,有些许的懵。“盛公公,朕多年前断了你的手指,你还是没有长记性啊!朕在战场上失踪之后,你竟盼着朕早些死。”
毒茶茶垂眸把玩着手链,笑的倾城。盛公公面色一白,忙朝毒茶茶磕起了头。“陛下您……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老奴什么时候盼过陛下死?”
“得了得了,别装了,朕不久前用小全子的身份易容混入了浣衣局,你们都是些什么东西,朕可比谁都清楚,鸿蒙,将盛公公拖出去,腰斩,尸体丢进乱葬岗。”
毒茶茶抬眸,笑的一脸毒辣。站在她身侧的大将军鸿蒙点了点头,不顾盛公公的鬼哭狼嚎,派侍卫将他拖到了一边,竟当着这些太监的面,将他的身子齐腰斩断,尔后又将他那已成为两半的身子装入了麻袋,朝乱葬岗拖了过去。他的上半身,甚至还在不断动着,浓稠的鲜血从麻袋里流淌出来,滴了一地。那些曾得罪过‘小全子’的太监们被吓的面色一白,忙哭嚎了起来,恳求毒茶茶的原谅。特别是以前浣衣局的掌事德公公,以及和小全子是同乡,一同进宫的小云子哭的最为凶狠。他们做过不少错事,生怕毒茶茶此时跟他们算旧账。“陛下!陛下饶命啊陛下!奴才有眼无珠,奴才有眼不识金镶玉,还请陛下饶了奴才一条狗命吧!”
德公公惨白着一张脸,还未哭喊完,毒茶茶便不耐烦的望了鸿蒙一眼,鸿蒙会意,将他也拖到一边,砍了脑袋,血液溅了小云子一身,吓的他两眼一翻,便就此吓晕了过去。他吓晕过去,并不代表能逃过一劫,很快,小云子也丢了性命,滚圆的脑袋在地上打滚,一直滚到茅厕旁边才停了下来。其他浣衣局的太监们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连头都磕破了,鲜血淌了一地,生怕毒茶茶将他们的命也给要了。“陛下,奴才并未对您做过什么啊!求求您,求您饶了奴才的命吧!”
“求陛下饶命啊!”
毒茶茶打了个哈欠,笑吟吟望他们一眼,又挑了几个印象深刻的太监,让侍卫砍了他们的脑袋,便悠悠的站起了身,牵着波斯嫣的小手,离开了这里。“去,将这些脏东西的尸体,都给朕处理干净,莫要再污了朕的眼。”
“属下遵命。”
鸿蒙点头,便命侍卫们打扫起了这一地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