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发现几个打手之中的一人,迅速抛来一包毒品后,阴阴地笑,他的笑,异常恐怖。抓穿小黑屋天花顶的时候,陈聪纵身一跃,站在房顶,随即跳下,迅速打开了小黑屋的门,一把将云风表哥抓了出去。他正要去救馨儿时,只见馨儿已经站在小屋顶上,她的手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将那包毒品抓在了手里,用力扔向那帮穷凶极恶的打手。几个打手一见,纷纷逃避,鬼哭狼嚎,他们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只要这种毒药进入身体,不是死翘翘,就是苕得摆,专门用来破坏神经系统。只可惜,他们晚了一步,馨儿手里的毒品像发射炮一样射在了几个打手中间,他们瞬间倒地,口吐白沫,嘴巴里发着汪汪的叫声。狗一样的叫声。馨儿知道他们死定了,也懒得去打,更不用去追,虽然有几个打手围着小黑屋跑得团团转,没用。他们只有死路一条。看到打手们东倒西歪,像喝醉了酒一样,陈聪连忙跑进车子里,想要发动车子,尽快离开这里。这里是一个什么地方,他们都不知道。只有暂时离开这里再说。云风表哥也连忙一瘸一瘸地奔向车子,谁知,一个铁钩从天而降,飞快地勾住了他,又用力一带,云风表哥一头栽倒在地。从小黑屋的另一边迅速冲出几个人来,一拥而上,将云风表哥捆绑起来,塞进附近的一辆车里,急驶而去。陈聪一见,想要尽快启动车子,无奈,车子被做了手脚,不听使唤,只有眼睁睁看着载有云风表哥的车子急驶而去,速度快得惊人。馨儿这才从小黑屋顶上下来,她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正想象着怎么才能营救云风表哥时,车子已经不见了踪影。“陈聪,你的车子到底怎么回事?”
馨儿几步就跨到陈聪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吼。车子搞不了,陈聪本来就有气,这馨儿这一吼一叫,像八国联军一样不讲道理,是可忍孰不可忍,“馨儿,你在这里指手画脚什么意思?车子被破坏了,我怎么搞得开?”
馨儿正准备继续吼,一抬头,前面还停有一辆车,不由分说,她一迈腿,蹭就上去了,几下就发动了车子。“陈聪,陈聪哥哥,你快点来,这辆车子可以开。快点。”
馨儿像一个指挥官一样大声吼叫。陈聪一见,果真。“想不到,这馨儿还会开车?她不是只会开船吗?她这还十八般武艺样样都会?都他妈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关键,自己与她天天几乎形影不离,朝夕相处,咋就没有看出来呢?”
时间紧急,不容多想,陈聪吧唧吧唧就跑到了馨儿的车前,吭哧吭哧地让馨儿坐副驾驶室,馨儿不悦地乜着他。陈聪一见。连忙乖乖巧巧顺顺从从地坐进了副驾驶室,两只眼睛愣愣地盯住馨儿握在手里的方向盘。“陈聪,你坐好,不要东张西望。”
馨儿话音未落,一踩油门,车子如同离弦之箭,朝着载有云风表哥车子的方向飞一样驶去。小黑屋旁边的路上。馨儿的车子刚刚离去,秦东方的车子就风驰电掣般而来。这里还留有云风表哥与陈聪以及馨儿的气息。另外,还有几个围在一起傻笑的打手。秦东方拎着那个掉了门牙的打手,具体地说,是一个武者。由于他的手指头被馨儿咬掉了,又身中剧毒,正处于悲伤中,被秦东方吊死鬼一样拎在手里。“你们是不是柳家派来的害云风表哥的?”
秦东方猜想他们一定是柳家武者,具体是柳家哪一派还说不清楚。这个掉了门牙的武者是装疯卖傻,不说正题,对秦东方的提问置之不理。他心想,自己现在反正是残疾了,为了给柳家卖命,牙齿都被人家打掉了,手指头也被那个女人咬断了,又中毒了,搞得半死不活。唉,不如死了。他这样一想,就地一歪,真心希望秦东方一脚将他踹死,给一个快命,迅速死掉,立即死掉,马上死掉,现在就死。省得受着人世间的罪孽深重,上对不起父母,下对不起儿女。他们一定认为做打手是一项非常赚钱的职业,哪里知道是将脑袋瓜子别在裤腰带上,不但不赚钱,还能丢命。还孝顺什么父母,抚养什么儿女。唯有一死,才好意思,不然,怎么对得起一家老少。想着想着,他竟然哇哇大哭。“别哭,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派连忙截杀云风表哥的,我就可以接上你的手指,装上你的牙齿,然后送你回家。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有关你的信息,可好?”
秦东方目光炯炯,语气真诚。那个掉了门牙的打手一听,惊讶得张大嘴巴,缺牙的地方很是愈发明显。“少主,我告诉你,我告诉你我所有知道的一切。我不要你给我装牙,也不要您给我接上手指头。我的手指头被那叫馨儿的女孩子咬断后都嚼碎了,接不上了,我注定是残疾。既种不了天地,也当不了打手,就这样吧,活活饿死算了。呜呜呜呜……”打手突然哭得稀里哗啦,像死了他的娘一样。搞得秦东方气不打一处来。“你什么意思?想死?”
“少主,不是我想死,是被柳家逼得我没有活路,如果我不抓住云风表哥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现在云风表哥又被柳太太阮瑀的人搞走了,我还能怎么办?”
“少主,我是柳家家主柳仓派来的,您听我慢慢讲……”这个掉了门牙的家伙讲得到是蛮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