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我们这么仓促地去帝都,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啊?”
柳二有些担心地说。“我在帝都已经买了房子,有住处。”
阮瑀冷冷地说。“太太高明。只要我们离开了云州,那些追债的人一定会追到省城。”
“对,这柳渠可是柳仓最喜欢的儿子,他不替柳渠还债谁替他还?”
阮瑀的眼中露出前所未有的光,幽深的双目里充满了憎恨。“太太,听说老爷又有了新人。”
柳二终于将这个秘密说出来了。“我知道。”
“你知道?太太,您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柳二不由得看着阮瑀,手里的方向盘差点偏离了方向。“好好开车。”
看到柳二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阮瑀及时提醒。柳二现在对阮瑀真是佩服绝顶,“太太,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连老爷娶了二房您都知道?我还怕你接受不了,不敢告诉你呢。”
“我没有什么可以接受不了的,除非天塌了。”
阮瑀冷冷地说。柳二点头,“嗯嗯,太太英明。”
阮瑀现在看透了柳仓,虚伪,狡诈,自私自利,还娶二房?也就是知道柳仓娶二房时,阮瑀就打算将三少爷送回柳家,让他们自相残杀,让那些追债的人搅得他们不得安宁。“柳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你现在应该在度蜜月吧?狗东西,你这种男人也配娶二房?你连原配都不珍惜,还会将二房当人?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女人,瞎了狗眼,竟然会嫁给柳仓这种人做二房,真是找死。”
云州距离帝都有很远的距离,很适合想心思,阮瑀紧闭双眼靠在车上,嘴角处划出笑意。帝都的新家里。阮瑀进门,换鞋,冲洗,一系列动态完毕。柳二在另一个洗手间的洗刷刷。他出来后,换上男人的浴袍,这是提前都放在房间里。现在突然恢复男儿身,柳二竟然有些不自在,他站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的样子极不自然,看来。习惯真是很重要。“太太,我现在帝都应该是男人还是女人?”
柳二看着身上的浴袍,感觉计较喜欢,于是就问。阮瑀看了他一眼,说,“男人。”
“哦哦,好,那我现在就去换上男装。”
柳二说着就准备进屋换男装。阮瑀喊住他,“现在不用还,我们今天不出门,直接睡觉,蓄精养锐。”
柳二一听,连忙说,“太太,您还没有吃饭呢,我先做饭你吃。”
“不用,将泡面拿出吃就行了。”
阮瑀指着柜子上的包包,柳二连忙将包包打开,拿出了里面的泡面。“柳二,在帝都的事情很多,但你他小心翼翼,不要让任何人认识我们。”
省城柳家。当柳仓听说柳渠在国外欠债不下一个亿时,差点从坐着的椅子上滑到了地上。“你……你是谁?你可不要在这里瞎说。”
过了一会,柳仓才从地上爬起来,他突然想起这一定是有人吓唬自己的,就是打死他都不会相信,柳渠会在国外欠债一亿多,这不是胡说八道?他一个还没有离开校园的学生,怎么会欠债这么多?当柳渠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才刚刚从地上爬起来坐到椅子上,“你是谁?你来到我家干什么?”
“爹,我是儿子柳渠啊,柳家的三少爷,你怎么连我都忘了?”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走吧,不然的话,我可要喊人了,我家的武者厉害,不怕打的话,你就坐在这里。如果你怕打的话,就给我滚。”
柳仓说完,就走。“爹,我是柳渠啊,你怎么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了?”
柳渠一把抓住柳仓,怕他溜走了。他已经上过一次当了,在云州,妈妈阮瑀说的好听,让柳二多买点菜,结果她不是去买菜,而是溜之大吉。现在,柳仓如果再溜之大吉的话,那些追债的人该找谁呀?“你是谁?你抓住我老公干什么?还不给我滚蛋,你在不走的话,我们可要打人了。”
那女人说完,朝着柳渠的胸前就是一掌。柳渠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打倒在地,一动不动。“老爷,我们走吧,这小子是装死。让他装死,我们搬家。”
柳仓的二房挽着柳仓的胳膊就走,她甚至还朝着地下的柳渠啐了一口。“爹,你不认我可以,可你不能不认你的孙子啊!”
柳渠见装死没有用,就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将站在门边的大肚子女孩推到柳仓面前。柳仓一见,双眼立即就不动了,这女孩的肚子可真够大的,看样子快生了。“你是谁,怎么像一个外国人?给我滚,你的大肚子跟我们没关系。”
柳仓身边的女人有冲过来了,她举起手掌,又准备像打柳渠一样打这个女孩子时,柳仓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不要不问青红皂白。”
“老爷,对这样的人还用青红皂白。他们就是骗子,他们根本就不是柳家的后人,他们根本就不是柳家的人,你可不要被他们骗了。”
女人说完,她又走到柳渠面前,指着他的鼻子,“我可告诉你,这个柳仓已经精神失常,还有健忘症,如果你们想打他的注意,就是找错人了。所以,我劝你们,好自为之,马上滚蛋,还有你这个大肚子女人,谁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真的还是假的,滚。”
女孩子吓得躲到了柳渠背后,还用手护住挺得老高的肚子。“肚子里的孩子几个月了?”
柳仓突然走过来,他看着女孩的肚子问。女孩子听不懂他的话,只好伸出几个手指头。柳渠一看有戏,连忙说,“八个月了。爹,这是您的孙子,无能如何你都要留下,让她生下孩子,生下您的孙子。”
柳仓身边的女人一见,立即说,“老爷,我已经怀孕了,让这两个人滚走,谁稀罕他们的孩子?我又不是不会生,切。老爷,你看看我的肚子,多大。”
“几个月?”
柳仓信以为真,连忙掉过脑袋,看着二房的肚子。二房故意将肚子挺得老高。但随即,柳仓的眼睛珠子又转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