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外面干脆戳穿柳仓的秘密,让他连代理族长也当不成。”
“也不知道这消息是不是真实的?搞得不好的话,小心到时候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被他们装在麻袋里的守祠人一听柳仓有什么秘密,就连忙支起耳朵。站在麻袋旁边的几个人接着说,“柳家真是够不要脸,为了所谓的权利,宁愿用儿子冒充孙子。真是比我们都无耻。”
守祠人这下听清楚了,难怪柳仓的孙子一出生就会笑呢,原来是一个冒充的孩子,那个孩子至少两多月了。当守祠人想象着要不要将这个惊天秘密告诉族长时,就听见外面有电话声响,还开着扩音器,估计这个接电话的人,他耳朵聋。“喂?”
几个人一听是柳仓的声音,连忙都围在手机旁,竖起耳朵听。“你们是不是已经将守祠人杀了?”
是柳仓的声音,他是想确认一下守祠人有没有生命危险。几个人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电话里传来柳仓的声音,“如果你们将守祠人杀死的话,大概多少钱,一口价。”
几个人一听,突然糊涂了,这剧情咋转变的这么快?“哦哦,伙计们,我终于听明白了。”
一个人自作聪明地说。另一个人连忙问,“你听明白了什么?”
“柳仓的意思是不想这个守祠人活着,如果我们杀掉守祠人的话,他就给钱,如果守祠人活着的话,他就分文不给。”
守祠人这下也听得一清二楚,原来柳仓是巴不得他死啊,“柳仓,想我死对吧?那我就偏不死。”
守祠人注意打定,他趁那些人还在与柳仓谈条件时,在麻袋里自救,悄悄地解开捆住双腿的绳子,就地打着滚,直到滚得越来越远了,他才一掌劈开麻袋,腾空而起,由于用力过猛,溅起了满身的麻袋绳渣。守祠人看了看那几个绑架自己的蠢蛋,嘴角一瞥,眼睛一乜,转身就走了。而那几个人还在与柳仓讨价还价。等他们发现装有守祠人的麻袋不见了的时候,守祠人已经守在柳家族长的病床上。医院里。正在给族长说话的守祠人突然接到柳仓的电话,“守祠人,你尽快回来,我已经重新安排了人去侍候族长。”
“为什么?”
“我有事要与你商量,你在柳家是顶半壁江山的人,哪里……”柳仓一想,他连忙住口,怕族长听见了。守祠人接着问。“你是不让我来侍候族长的吗?怎么又?”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让你回祠堂你就回祠堂。”
柳仓说完,就立即关掉了电话。族长抬起脑袋,眯着眼睛,问,“柳仓什么意思?”
“柳仓现在是大权在握,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敢不服的话就是我的下场,将小鞋子穿到死。”
守祠人原本准备告诉族长,柳仓为了达到当族长的目的,将儿子当孙子。他权衡再三,觉得没有必要。柳仓与族长,好像是很有共鸣啊。“守祠人,你在想什么?”
族长突然发问。守祠人一笑,“还能想什么?还不是在想柳仓为什么让我来去匆匆?我又不是不会侍候老祖你,他为什么就不放心呢?”族长笑了一下,“柳仓侍候人,是谁也比不上的。”
守祠人一听,连忙问,“族长你是说,还是让柳仓来侍候你?那谁代理族长。”
族长又是一笑,“我想让柳仓的三儿子柳渠暂时代理族长,他年轻有为,又是出国留学生,刚好又给柳仓生下了一个孙子,你看看多好。”
守祠人彻底明白了吗,原来他们串通一气。“所以啊,守祠人,这也是让你回去的原因,你回去辅助柳渠管理家族的事情,他不懂的地方,你多教他。”
“族长,你就安心养病吧,不要担心,柳渠是留学生,留学生当族长哪有什么不会的?还用我教。”
守祠人一字一句地说,他说的可是真心话。就算柳渠不晓得柳家家族的一些细节,过两天,保证他什么都会了。柳仓在守祠人还没有回去的时候,他就来了,口口声声担心族长的伤情。守祠人只好打道回府。柳家祠堂。柳家祠堂里,代理族长柳渠像模像样地坐在太师椅上,手里还在看书,一副对家族工作认真负责的样子。守祠人坐在离他不远处的蒲团上,他看着手里的扫把,想象着一些细节。“守祠人,你去将柳家的所有账目都搬出来,等一会我过去看一看。”
柳渠一抬头,吩咐守祠人。守祠人觉得奇怪,但他并没有问。“守祠人,你快点去啊,我等着要看呢。”
柳渠看着守祠人像没有听见自己说话一样,连忙催着。“没有钥匙,打不开柜子。”
守祠人如实说。柳渠一听就来气,“不就是几本帐吗,有什么好锁的?真是的。如果他们处处限制我的话,我就不当这个什么鬼代理族长。赚钱少,干事多,几乎天天都有扯皮拉筋的找我判案,关键是……我好像不太喜欢这项工作。”
守祠人一听,暗叫不好,这是赶鸭子上架,这小子只想要钱,不想干正事。柳家家族兴许会遭殃的。“守祠人,这当代理族长一个月多少钱?钱太少了的话,我就辞职。”
柳渠起身,他在祠堂里踱来踱去,也不怕惊动了菩萨。守祠人连忙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满脸虔诚。“我爹总说祠堂是什么圣地,说得神乎其神,我就不信,他讲得那是老一套。我们是新青年,不能跟在他们后面走陈旧路线。”
“祠堂也要创新,打破陈旧的东西,接受新思想。”
柳渠围着祠堂里走圈,守祠人坐着没有动。电话响起的时候,柳渠吓得不敢接,是境外电话,一看电话号码就知道是追债的。“这些人真是阴魂不散,他们打算追到什么时候?不就是欠他们钱吗?”
柳渠看了一眼还在呼叫电话号码。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摄取自己的电话号码。“少爷,你快点接电话呀?”
守祠人不知道内情。因为电话络绎不绝,仿佛要呼死人似的。柳渠既不敢接电话,也不敢挂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