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不绝于耳的惨叫,一波一波的人往下掉。“嗷嗷嗷……嗷嗷……”他们不停地嗷嗷叫,那些腐蚀酒充分发挥着作用,很快地,那些暗黑天堂杀手的身子渐渐萎缩,面目全非,直至烟消云散,青烟袅袅。转眼间,尸骨全无,那些腐蚀酒也泼洒在地,加上烧死了那么多的人,渐渐地,剩下很少了。秦东方就势挥舞双臂,朝着地底下吹气,他每吹一口气,地下就会传出爆炸声,接二连三,此起彼伏,不一会,就见刚刚堆放腐蚀酒的地方已经出现了一个万丈深渊,还有几个活着的暗黑天堂杀手也被庞大的气力震了下去。随着最后几声惨叫,随后悄无声息,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省城医院里。柳家族长坐在医院的床上,眼睛皮子跳得上下起伏,简直把他烦死了,“这又是要发生什么事情?左眼跳福,右眼跳灾,这两只眼睛都在跳是怎么回事?”
他自言自语,烦心不已。刚好柳仓也回去了,现在是想找一个人说说,都成奢望。想来想去,他还是掏出电话,却将电话打给了九大家族为首的吴家家主,“吴家族长。您好您好,我有一事相求。”
“说。”
“你可不可以多派一些人过来,尽快处理掉那些腐蚀酒。我觉得要出大事情了。我的眼睛皮子一直跳上跳下,根本停不下来,这是灾难啊。”
连柳家族长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找他。柳家族长与吴家族长并未交情,他们是最近才通过销售腐蚀酒认识的,以前他们也没有在一起共计大事。现在……唉,柳家族长突然觉得自己在某些方面有求于人,这不是好兆头。“柳家族长,我们之间如果有交情的话,除了在一起销售腐蚀酒,你其它的事情就该自己处理。”
“你不是说,要与我们联手制裁秦东方吗,现在连眼皮子跳都被吓着了?你也太胆小谨慎了吧。”
吴家家主带有讽刺的语气透过冰冷的话筒传来,柳家族长的心突然下沉,千不该万不该,真不该找他,坏得很。柳家族长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只好又打柳仓的电话,关键他花高价进入到境内的一批腐蚀酒不翼而飞,到处找不到,怎么会有这种现象?“老祖,我怎么知道?你从来没有告诉我这件事,所以,我不晓得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柳仓说的是实话。“谁说我没有告诉你?我那天明明告诉你了的,是你没有记性,搞忘记了。”
族长强词夺理,倒打一耙,柳仓也不争辩。因为没有任何意义。“柳仓,你去帮我调查一下?如果可以找回来的话,那些腐蚀酒可是一笔巨资,我们五五分成,你看如何?”
柳家族长用商量的口气说。柳仓直截了当地说,“你让我帮你找可以,但我不要你说的什么五五分成。”
柳家族长一听,心想;这个柳仓越来越聪明了,后期得防着他。“老祖,这个代理族长的工资什么时候发?柳渠媳妇天天追着要。她说如果再不给工资的话,她去将祠堂砸了。“老祖,这个艾尼厉害得很,柳渠怕她怕的要死,我也不好说,这个工资你是迟早都要给的。”
“倒不如早一点给,省得他们闹事。”
“好吧,等我考虑考虑考虑。”
族长故意搞拖延战术。柳渠的老婆打柳渠,那是他们两口子的事情,这个柳仓就是喜欢瞎掺和,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没什么了不起的?打赢了的人是老大,打输了的人是老二,有什么关系呢。关键是现在,柳仓都不敢回家了,他怕艾尼。艾尼已经说过,柳仓这个老王八蛋如果不给她一百万的话,就拿出武者的功力,与之博弈。柳仓不想家里发生内战,但是一百万,一百块他都不想往外拿。“爹,艾尼是你的儿媳妇,你的钱不给她的话,你打算给谁?”
柳渠也帮着艾尼在家里要钱,他们两个只要看见了柳仓,就会追着要钱,完全不顾忌形象。“爹,连钱都没有了,哪有形象?形象是钱垫起来的,没有钱,就是乌龟王八蛋。”
艾尼一边要钱一边讲大道理。柳仓低着头,他一声不吭,他相信,沉默是对手最大的天敌,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柳家祠堂里。柳渠闷闷不乐地坐在祠堂。他已经打定了主意,明天不来了,他与艾尼商量好了,还是出去找事情干,不能这样,太穷。艾尼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你们又要出门?那孩子怎么办?你们带上他?”
柳仓问。艾尼的气不打一处来,“孩子与我没关系,谁的孙子谁养活。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我不可能带上孩子。”
艾尼说完,将手里的皮包摔在桌子上。柳仓连忙出去,他觉得去哪儿都比在家里好,一天到晚,钱钱钱,真是烦死了。他现在到希望柳渠与那个什么艾尼都尽快滚蛋,管她外国也好,中国也好,不在家里最好。“好好好,你巴不得我走,那我现在就走,让你称心如意,让你眼不见心不烦,不过,我可丑话说在前头,等到哪一天你想我们回来的时候,要记得是你赶走我们的。”
“你……”柳仓被艾尼怼得哑口无言。“我就是说嘛,中国就是中国,连……”突然,艾尼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群人,个个凶相毕露,杀气腾腾。“艾尼。想不到吧?我说过,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都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你……”艾尼看着他们不住地往后退。“想跑?你现在是飞都飞不了。伙计们,给我上,看看你们谁的武艺强。”
“你们敢动我试一试?小心你们的狗命。”
艾尼自己给自己壮胆,她现在是背水一战。“好好,我们不动你,那么,柳渠的狗命就在我们手里了,可别怪我没有通知你。”
“柳渠死活与我无关,你们休要拿柳渠吓我!柳渠是他妈的什么玩意?我……我……我都想与他离婚了。”
“哈哈……你装的倒是蛮像的,试问,你与他结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