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晚晚啊,别不开心,我们来了,谁敢欺负你,我们欺负回去。”
余阳叹了口气。向晚晚苦笑:“他们真没欺负我。”
余阳说:“担心神主?”
向晚晚不语。小圆跑出去一截了,这会却又折回来。“阿哥那么厉害,肯定不会有事的。”
向晚晚笑了笑,点头,“嗯,他不会有事的。”
文雅和乔英对视一眼,两个人故意转移话题。“哎呀,我们一大早来的呢,还没吃呢,小晚晚,你吃了吗?”
向晚晚愣了下,才想起来,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还没吃没喝呢。一看她这反应,其他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文雅顿时心疼的不行,轻轻拍了下她,“怎么能不吃呢?身体饿坏了怎么办?”
向晚晚揉揉被拍的地方,委屈道:“就我一个人,不想吃。”
文雅当即拍胸脯,“没事,现在我们来了,你就不是一个人了。”
向晚晚的鼻头又有些发酸,她强忍着点头。“嗯。”
几个人边说边走,眼看着已经走过了林地家的巷道,守在巷道口的人急了。“那个,小大人,您这是要去哪?”
向晚晚看也没看。文雅皱眉看过去,“去哪?当然是回家了。”
说着翻了个白眼,径直拉着向晚晚往前走。那人顿时急了,指着身后,“可,可林地大人家在这。”
文雅边走边回头,“你这人真奇怪,你都说了那是林地的家,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这,这……那人被堵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一跺脚,转身就往回跑。文雅见状撇了撇嘴,“这两天一直在林地那?”
向晚晚:“之前在家里,那书雅醒了后说什么也不待,就去了林地那。”
文雅撇嘴,“什么毛病,我们还不稀罕她呢。”
“对了,那书雅,到底得的什么病?”
为什么向晚晚就那么着急的让神主离开?这些事情,他们原本也不打算问,毕竟牵扯到的人,哪一个也不是他们能够打听的。但现在,回厄也出去了,还说让他们过来,因为担心小晚晚。这……就让他们有些压不住好奇了。向晚晚:“不是什么好病。”
见她不愿意多说,文雅点头,转移了话题。“那些苗苗都长出来了,看起来很精神嘞。”
说起这个,乔英和余阳也激动不已。“是啊,那么大片地,能产出多少粮食啊?”
“嘿嘿,肯定都不用挨饿了。”
“现在也没让你饿着啊!”
几人说着,到了家门口,文雅上前要去开院门。结果后面就传来一声怒喝:“你什么意思?”
几人悚然回头,就看到林地一脸怒气冲冲的快步走过来。“你干嘛?”
乔英和文雅当即护住向晚晚,而余阳拦在林地面前。林地冷着脸,“滚开!”
向晚晚推开文雅和乔英,上去对着林地就踹出一脚。林地没防备向晚晚,竟然被这一脚踹的直接倒退两步,才站稳。“向!晚!晚!”
他咬牙怒喝。向晚晚冷脸:“该滚开的是你!”
林地狠狠的拍了拍自己被踹到的地方,把灰尘拍下去,才重新恶狠狠的抬头。“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向晚晚:“什么什么意思?”
“你真的不管阿雅了?”
向晚晚皱眉:“你发什么疯?”
林地恼怒踱步,“你现在不能不管阿雅,”说着脚步一顿,就要过来,“你跟我回去!”
向晚晚再次抬脚飞踹。这一次林地有防备了,向后跳了一步躲开,但眼神却依旧危险。向晚晚:“你有病就去治,别给我来这一套,再敢在我面前发疯,我废了你!”
林地一震,抬头看着向晚晚,表情阴晴不定。半响,他咬牙:“你就说你管不管阿雅!”
向晚晚:“她是死了吗?”
林地:“……你果然想让她死!”
向晚晚翻了个白眼。文雅看不过去了,“怎么就是我们小晚晚想让她死了?不是她自己作死吗?”
“你闭嘴!”
林地怒喝。向晚晚再次踹出一脚:“你才闭嘴,傻X蠢货!”
说着,怒气难忍,直接对着林地就展开了攻击。余阳急忙后退,护着文雅和乔英退到院子里。乔英着急:“你别管我们,去帮小晚晚啊!”
余阳无奈,“我是干境,他们俩是枝境!”
他就算想帮,也要有那个实力啊?两个强者的对打,他插手就是死。乔英语窒,只能跟着文雅一起,焦急的看着打斗中的二人。小圆和山光和小胖在刚到院门口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冲进院子,一路穿堂跑到后院去。这会,听到动静,三个孩子急忙跑出来。一看到对打中的二人,小圆和山光顿时怒了。“不许你欺负我阿姐!”
说着,就要冲出院子。余阳无奈的抵住院门,“你们俩别添乱,你阿姐不会有事。”
“你骗人,阿姐明明都被打了。”
余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可回头看过去,明明占据上风的是向晚晚。反倒是林地,可能顾忌着什么,出招畏首畏尾的,反而被向晚晚压制着,打到了好些地方。最后,林地直接大退。“你住手,我不跟你打!”
退出战圈了,外围的人才看到他脸上的青紫,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向晚晚收手站定,看着林地冷笑:“不跟我打?那也要看我愿不愿意!”
说着,再次欺身而上。本来这两天就一直因为担心林而心情压抑,这狗东西还一直在旁边狗叫。之前是懒得跟他计较,可他不该认为自己是个软柿子,任他拿捏!今天必须得把这狗东西给打服了!顺便,让自己好好的出口气!抱着这样的心态,她的招式越来越凌厉。逐渐的,林地有些招架不住。之前是顾忌向晚晚还要治疗书雅,所以他出手迟疑。可现在,就算他拼劲全力,竟也拿向晚晚没办法。不是吧?林地错愕。他一直以为向晚晚这个枝境是有很大的水分,之前堪比天境也只是唬人的。也因此,他才会越来越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