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二千八百”啊……是贵,自己出门才带了三千块,这是自己出门带的最多的一次了。一下全交出去,瞬间就舍不得了。这必定不在自己原来的计划内。但还是咬牙学了。“就这个,给我的学费。”
老师看了眼娄兰,觉得这么大了才开始学有些晚了,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快速地给娄兰办好了手续,然后带着她去了训练场。“你先看看,有什么问题找我。”
娄兰往里一看,妈呀,怎么全是男人啊。怪不得现在的坏人越来越厉害。仔细地搜索了一下,才发现了三五个女人,不像自己这样仔细找根本就看不出来。“老师,我什么时候开始上课?”
有些迫不及待了,早一天学成,自己就早一天安全。“明天吧。”
看着有些着急的娄兰,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就是学的再快,三个下来,也不可能有多厉害啊。现在的年轻人让他不知道要怎么来形容,就是风一阵雨一阵的,今天学这个,明天就换成那个了,没有定性。“好。谢谢你。”
明天就明天,从明天开始天天来,一天节课,三个月后就不相信打不倒一个宗晴那样儿的女人。最好能打倒律政,那样儿的话更好,哪天自己跟他火了,不干了,就狠狠地收拾他一顿,把在他家里受的气全打回来。远在公司忙的律政突然打了几个喷嚏。“老板,谁想你了?”
这么好的天气也不止于感冒啊,再说了,他的身体从来没有生过病,好的比牛都壮。律政并没有理会庞大,继续工作,现在的他只有工作的时候才会觉得时间过得快,也有意义。心中再无神圣地,伟大的目标。“让你办的事办了吗?”
又到月底了,经他手的事该办了。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事,“放心,一切正常。”
这点儿事自己再办不好,真的该被发配了。想想都觉得浑身发冷,要知道被律政发配了的不管是男是女,回来时都变得不男不女了。娄兰从学校出来正是下班高峰最后一刻,急匆匆地跳上了公交车,生怕自己被堵在路上,那样就时间不定了,什么时候到可就是未知数了。想想那段要步行的路有些怕怕的,根本没有行人经过,就是有车路过也是一辆比一辆快,就是真的有危险,也不会有人伸出援手的,这也是一定要学习防身术的理由之一。妈妈说过,有时候,谁也不为自己想的时候,自己一定要为自己想,特别是女人。是的,娄兰今天刚刚报名的不是别的,是散打,不为别的,就为防身,也为小宇宙爆发时能够出手制敌。总之,就是咬着牙,花了大把钱,学了之前并没有打算要学的项目。律政回到别墅时,娄兰刚刚进门没多久,听到开门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那男人不是好久没有回来了吗,今天怎么突然跑回来了,自己没有准备晚饭啊,再说了,他不在,自己不知道有多自由和潇洒。律政不知道娄兰的心思,没有看到她也没什么,自己直接上楼去了。娄兰在房间里听到上楼的声音后才拉开门出来的,一路小跑的进了厨房,自己寻点儿吃的再说了。一天没吃东西了,还真的有些饿了。就在她吃的正香时,冲了澡的律政下来了,坐到桌前发现没有自己的晚餐,看向了吃的正香的娄兰。是的,没做的他的份,这一次是故意,并不是家里没有食材。“我的晚饭呢?”
自己这段时间没回来了,她不会不认识自己了吧,或者说没规矩到不给自己做饭吃了?娄兰放下筷子特别认真地看着律政,意思是,你确定你要在家里吃饭吗?律政被看的有些莫名其妙,也看着娄兰,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娄兰起身,“跟我来。”
换了鞋,拿了钥匙出门。律政更不解了,没有晚餐吃,还要出门,她穿着睡衣就要出门吗?“干嘛?”
娄兰没吱声,拉着不情愿的律政一路来到了车库旁边的仓库。“干嘛呢你?”
大晚上的跑仓库来干嘛,不会把自己的晚餐放进这里了吧。娄兰松开律政,自己动手打开了仓库的门,随手也按开了灯,然后又拉着律政进门,在闲置了好久的冰柜前停了下来。“自己看看。”
律政不解地看向了眼前的冰柜,“这是什么?”
“仔细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各种吃的啊,在不同的盘子里装着,有些是方便盒。“没什么啊,哪来的这些饭啊?”
我靠,他居然说没什么。娄兰指着冰柜边上的便签说道:“这上面是这些食物的日期,总之就是它们都不能再吃了。”
律政再看了一眼,不知道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于是,转身就要走。娄兰站在原地喊:“律总。”
律政没理她,没心思和精力跟小丫头玩儿,大步离开。娄兰随后也出了仓库,跟着律政回到了客厅。“做晚饭。”
扔下三个字,就坐到了沙发前。这段日子没有回来到没别的什么,就是想她做的饭,每每吃快餐的时候就会想起来。娄兰也没说什么,直接进了厨房。主子让做,她不敢不做。律政听着厨房里传来的乒乒乓乓的声音后,才拧头看向了那个方向,还以为她会不管呢,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多了,可是她带自己看那些又是什么。女人的心思很难猜,小丫头的心思更难猜,自己也没有心情去猜。很快娄兰就做好了晚饭,律政主动地来到了桌子前,看着心想了几日的饭菜直接坐了下来。娄兰因为自己吃过了,并没有坐下来,而是坐到了沙发上打开了电视。律政吃饭很优雅,甚至是有些慢的,特别是对男人来说。这是他用了两年的时间恢复回来的,当兵的那几年吃饭都是狼吞虎咽的,也是一种习惯了,后来直到现在没有必要了,所以,把从小养成的习惯又一点一点的找回来了。其实看着他吃东西是种享受,起码在娄兰看来是这样的,只是,她并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