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子,却不想,得到的回应会是如此的现实和冰冷。回到宿舍的娄兰把蒋天恒的事抛到脑后去了,匆匆地冲了个澡就爬上了床。因为庞大出面的关系,公司给她安排的是个双人间,同宿舍的是后勤的一个女孩子,人很文静,不过,有时候要上夜班,所以,会有一个人住的时候。床上,娄兰闭着眼睛,脑子里闪过的是最近自己生活的片断,一个人努力着原来感觉也不是那么的差,起码不会觉得没有希望。自己不会像蒋天恒那样,明明什么都不是呢,就想着会成为律政那样的人。更不会像律政那样如此地成功却还在拼命一样的工作不去享受生活。知道无论是律政还是蒋天恒自己跟他们都不会有太多的交集,看着是在同一个世界,但是,想要的太不同。想着想着,有些睡不着了,拿出手机,刷新了朋友圈。发了一个感叹附了张昨天在公司天台一个人吃饭时的自拍。“人生,就是简单中透着无奈,却让你怎么也放不了手。”
马上就有朋友问:“有什么是你最不想放手的?”
最不想放手的,想了想,好像太多太多,“太多了,全是不舍。”
不舍爸爸妈妈,不舍弟弟,不舍得哥哥在另一个世界看着自己伤悲,不舍得自己努力着的工作,不舍……“是啊,你还没有享受过爱情呢!”
是之前的一个女同学评论的,曾经她有问过自己,当时自己笑着说,自己的初恋还在,让她惊讶不已。“爱情是什么?”
爱情是什么,真的不知道。“你身边不是有一个优秀的他吗,相信他可以带给你一场美妙的爱情。”
他!难道她指的是自己无意间提起过的律政。“我跟他是两个世界的人,没有可能。他的世界与我无关,就像我的世界他同样也无关一样。”
爱情是什么?带着这个很奇妙的问题娄兰睡去了。却不知,自己今天下班后的行踪某人了如指掌,甚至是从她面前那一闪而过也是有意为之。人就是奇怪,总会在某些时候做出一些特殊的事情来,哪怕事后会后悔,后果会不是自己想要的,当时也要那么去做。这一夜,娄兰的梦里没有谁,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无垠地天际飞来飞去的,有着绝对的自由,也有着相对的孤单。没有人分享,无论是喜是悲,没有人共担,无论是怒是伤。这一夜还发生了好多事,比如蒋天恒的失意,让他玩了一个不醉不归。比如律政,他过着爷的生活,也有着爷的无奈。夜已经很深了,娄兰刚刚睡去。律政还站在自己公寓的窗前,手里的酒杯已经空了,却没有了再续的心境。在这样的夜深人静时,会想起娄兰,是不自觉的。以前知道她在别墅里住着,只要自己想一个电话就可以知道她在做什么。现在她住在员工宿舍,当时庞大请示的时候自己同意了的。如今总感觉如机灵一样的她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在公司她过得很辛苦,却坚持着,也在努力着。这样的结果,是自己想要的吗?于她可能是,于自己呢?似乎在自己的人生里第一次有了些许的不确定,而自己又恰恰不能很好的处理掉这份心头的心绪。新的一天,阳光明媚。睡的很少的娄兰还是爬了起来,按掉了闹钟,进了浴室。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黑眼圈,跟国宝大熊猫一样的。如果可以不想出门了,可知道事实是不可能的,今天还有好多事要做呢,昨天下班前彭部长就交待过了。于是,尽最大的可能,用自己最能接受的底线往脸上摸了些遮瑕才出门。上班高峰,律氏大夏里所有的人都行色匆匆,除了脚步声就是喘气声。不对,说反了,应该是除了喘气声就是脚步声了。这里面可能娄兰的声音最低,因为她不穿高跟鞋,如非必要,她通常都是穿平底鞋的。最近还穿的多一些,因为有人跟她说要练自己的气场穿高跟鞋是不错的办法,今天因为状态不好就没有穿。“娄兰开会。”
娄兰刚刚放下自己的包,就有人来喊开会了。做为助理几乎是所有的会她都会到这是彭义要求的。“知道了。”
急匆匆地赶往会议室,手里抱着笔记本,还是习惯用手写,不想用电脑。“彭部长早。”
赶来的娄兰没有想到彭义都到了,还站在门口像是在等谁。“早。”
只是淡淡地了回应了一声,然后还是看着电梯的方向。娄兰有些好奇也跟着回头看了过去,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儿让她悔死。只见律政被左拥右待的从电梯里走了出来,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甚至可以说线条是冷的,时不时跟身边的人说着什么。“总裁早上好。”
楼道里所有的人都低头问好。娄兰慢了半拍,不过还是跟着大家一起做了同样的事。这是她第一次在公司里遇到这样的阵势,有些傻眼也是正常的。这也是自从上次那件事后,她第一次在公司里遇到律政。当然,记忆中也是第一次见到他工作中的样子。一身黑色的西装把他高大的身形衬托的更显挺拔,特别注意看到了他的手,因为有恋手癖倾向。修长的五指特别漂亮,就跟他比直的长腿一样。律政只是微微地点了下头就大步进了会议室,接着他身后的人才陆续地进了会议室坐到了自己该坐的位子上去了。娄兰没想到律政会出席这个季度会议,在坐定后才发现所有的人都穿的特别正式,只有自己没有,看着有些特别。想低调,反而成了那个最惹眼的,于是,把头低的更低,已经不能再低了。今天上班第一件事参加这个律氏总裁出席的会议娄兰几乎没听懂什么,她只是跟着彭义一起出席,参会的全是高层,当然,也都带着助手什么的。再加上她时不时的有些走神儿,可以说白来了,昨天预想的想要学的一个字也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