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失控掐她了。心里没有第一次那么的慌乱,但是怕还是有的,也坚定了跟他划清界线的决心。不挣扎,不反抗,甚至不去看他的眼。律政的手在加力,之后甩开,娄兰倒向了一边的沙发。“咳,咳,咳。”
不停地咳嗽,大口的喘着气。“不是你疯了,就是我疯了。我疯了是被你给气的。”
不想跟她动手,可是让她给气的,气的想抽她。娄兰自己坐了起来,你本来就是个疯子。“错了,看着你上西天或是下地狱才是我乐意的。当然,能看到你魂飞魄散更好。”
如果你不是疯子,把你气疯,那太便宜你了。我靠,我靠,娄兰你个死丫头,早晚让你给气出心脏病来。说话够狠,够绝。“娄兰”只有吼着她名字的时候,就会觉得把她给捏碎了。“吼什么吼,这是我家,没事快点儿滚出去。”
声音不大,可是带着自己特有的气势。一股小女人的霸道和坚持。娄兰来到娄兰面,站在沙发前看着她,“气死我是你的目的吧。”
一点儿也不怀疑。娄兰抬头,迎上律政的目光。他们本无交集,是婆婆好心介绍给自己的一份保姆的工作让自己走进了他的生活,也才发生了这么多事。他的生死自己怎么可以左右的得了,也从来没有想过,如果照他说的,自己以气死他为目的,那在那之前,自己就被他给掐死了。“在我气死你前,你应该早就把我给掐死了。”
他王者一样的男人,也知道自己如此地没有规矩在他面前能活到今天实属不易了。也知道他要是想自己死,分分钟的事。律政这才注意到娄兰脖子上的指痕,是自己刚刚留下的。心生一丝不舍,“过来我看看。”
律政命令式的口吻让娄兰很是不屑,坐在原地一动没动。她的反应在律政的意料内,但他命令人习惯了,尽管经难告诉自己,在与娄兰的对抗中,但凡是她生气的时候自己是指挥不了她的。所以呢,在心里叹着气,然后坐在了沙发上,就坐在了娄兰的身边,抬手轻抬她的下巴。“药膏呢?”
上次弄伤后找特地弄给她的。“不需要。”
怀疑他有暴力倾向,动不动就动手,还就爱掐自己的脖子。一双大手捧起女人的脸,瞪着她的眼睛,“娄兰,别没事跟我闹,我烦了,没有你好果子吃。”
娄兰愣了半响,接着轻笑出声,“你走,我们再无交集。明天我就可以辞职,你的果子留给稀罕的人去吃。”
受够他了,不想凑合了。“哈哈哈”律政看着娄兰的小模样笑出声,这女人就要顺着毛捋,不然,她不是女人,是只野猫。“你别想。”
切!扭着自己的脸,从男人的手掌中挣脱,起身离开他。以后长记性跟他保持三步以外的安全距离。要不,他再动手,自己就反击,打不过,但也以死搏。本以为没有必要的,今天看来很有必要,要让他知道自己不是软柿子,不是他想捏就可以捏的,就算他是男神也不行。律政靠在了沙发上,看着娄兰自己忙碌着,根本不去顾及有些微红的脖子。这样的她很特别,小伤,小痛的根本不放在心上,可不像自己以为的女人那样娇气的跟个洋娃娃一样的。这样的她有些让自己舍不得,到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觉得她在身边挺有意思的。有闲情时找她逗逗嘴,忙的时候就当她不存在,想不起来,她也不会主动找自己,更不会要求自己什么,这样挺好。“你的房子真的想好要出租了?”
问的事不关已,听不出意为何。“是。”
娄兰没有停下来,也回答的漫不经心,因为并不觉得在这件事上他会帮自己或者给出建设性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