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启南靠在律政的办公桌前,看着他立在窗前的背影。两个人是在一次自己被追杀的时候认识的,那时他经过只是帮了个忙,却救自己于生死之间。从那以后就成了兄弟,多年来也在一起拼过,干过。如今,日子居于太平,少了血腥味儿。要不是受他的影响,自己也不会重新捡起自己的本专来,逐渐地往透明化走,来淡化冲白自己的身份。他说的对,身处黑暗中,早晚有一天,会想要见阳光的,那时再动就晚了。律政呢,视线里跳出娄兰的身影时,双眼就眯成缝了。看着她往对面的咖啡厅走去,心里有着说不明的愫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可能又是自己跟朱启南在一起的画面吧。不知道上次她看到的是怎么样的,但是,凭她自己的相像就足可以吓到她自己了。“你给爷证明,爷不是她想的那种人。”
其实到真的不认为被人以为有什么好解释的,可是那个人是娄兰,就是不想看着她纠结吧。律政的声音有些冷,跟身后的朱启南说着。朱启南起身,慢慢腾腾地问:“怎么证明?”
他如此急于要证明给娄兰,看来,是对那女人不同了,到不能说是上心了,起码是在意了吧。“爷怎么知道?”
莫名其妙的多了这么一档子事,闹的跟自己真的是那样的人一样的。朱启南不温不火地道:“要不我去追求她?”
非把那女人给吓得晕过去不可。追她?朱启南,“朱启南,差不多得了啊。”
娄兰那丫头非晕过去不可。什么攻啊受什么的又跳进脑海了。“那你想吧,想好了通知我,我一定配合。”
我靠,头疼。“包括追求她,我都可以,让她知道我喜欢的是女人,而你是男人。要是不信,让她自己去证明你是不是男人就好了。”
律政扯着领带,死男人,原来怎么没发现他这么黑啊。朱启南留下话走了,律政没有吱声,任他离开。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就站在窗前,咖啡的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的,只是一直没有出娄兰的影子。已无心工作,干脆拿了车钥匙出门。“总裁。”
今天是紫晴当班,见律政出来马上就站了起来。“今天的事都取消。”
边说边走,没有看一眼精心打扮过的女人。时间飞逝着,娄兰从咖啡厅出来时已经傍晚时分了。犹豫了一下就没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往家里的方向走的。现在就是方便,都可以不拿钥匙,因为她的门是密码锁,输入正确地密码就可以开门了。其他的东西也无所谓非要拿,最主要的是怕看到律政,却不知律政早就离开公司了。一个人,走在都市的街头,就是一道风景,只是要有个人懂。娄兰回到了一个人的家,突然有些想家。但是不想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家里人,所以,忍着没有给家里打电话。律政约了人在迷醉,然后自己开车一路晃着来到了迷醉的停车场。并没有马上就上楼去,而是在车里坐了一会儿,在想着用什么办法去证明自己,自己为什么要去证明。朱启南走时说的,只要自己想出办法,他就配合。问题是自己现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难道真的让他去追娄兰,而自己坐视事情的进展,再想更好的办法。唉头疼,还是喝两杯吧,兴许就有办法了,或是自己就不这么的郁闷。律政郁闷地进了迷醉,齐东还有欧阳剑他们已经先到了。“政哥,坐这里。”
宗扬特别地热情,因为他又带了不该带的人,自己的妹妹宗晴。律政看了一眼,然后坐在了齐东身边。宗晴一看这情形马上就噘起了嘴,起身就要跟过来,宗扬悄悄地拉住了她。并低声在她的耳边说道:“他心情不好,你最好别惹他。”
宗晴这才注意到律政的脸色,心里也是有些怕的,但还是不甘心,“那他不理我怎么办?”
宗扬一阵地头疼,对于自己这个痴迷于律政的妹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宗晴,我警告你,你要是惹事,马上就给我走。”
说完起身坐到了律政这边来了。律政端着酒杯,已经三杯下肚了,齐东一直没说话,陪着老大喝酒,但是,他自己滴酒不沾。宗扬过来,跟律政碰了一杯,然后先干为敬。“怎么心情不好?”
从不打听兄弟的事,除非本人愿意说起。律政这样的低落可是多年未见了,所以,忍不住自己的好奇。“朱启南那小子那方面有问题你们知道吧。”
律政的声音很低,只有三个男人听得到。另外两个男人都点了点,感觉像,但是没有提起或是问及过。“爷似乎成了他的目标了。”
“我靠”“我靠”“哥,我浑身发麻。”
宗扬喝了杯子里的酒,看着律政。齐东呢,也是一阵地恶寒,感觉自己很幸运。宗扬咽下酒,声音压得更低,“怎么发现的?”
那小子从来不跟他们聚,到是有事说一声,指定出手。“那次我重伤晕迷的时候。”
还好自己醒的及时。“他占你便宜了?”
齐东还在惊讶中,这是最想知道的。“滚。”
想想一身的鸡皮疙瘩。宗扬喷出了嘴里的酒,引得欧阳剑看了过来,还有其他人也是一样。“没事,没事,你们继续。”
马上安抚,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然,那小子可能没所谓,老大的名声可要紧的很。律政也干了一杯,“怎么才能让他的恋爱观正常啊?”
愁人,自己什么时候为兄弟的这种事操心过。如果不是这回跟自己有关,可能也不会上心。“让他上个女人,知道女人的好了,就会喜欢上的。”
齐东沉默后,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律政和宗扬都看向了他。这帮兄弟里除了律政就是他话少了,人属于高冷型的。现在他突然说出这么一句来,让两个人有些惊讶地他的想法。“你的意思是他还没睡过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