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能让自己一夜不睡看着的病号了。嘶律政想坐起来,扯动了一下伤口,疼的他低吼一声。娄兰刷的一下坐了起来,看着律政,又看了欧阳剑,“他怎么了?”
一脸的不知情。欧阳剑扯了扯嘴角,心想看吧,一个鼻孔出气。“没事儿,呻吟了一声。”
我靠,吓死了。“律政,你没事别瞎出声,怪吓人的。”
好不容易睡一会儿安稳觉,还不够吵的呢。“回你房间去睡。”
律政调整了呼吸,看着娄兰,脸上有着一些距离。娄兰到是没什么,可能是因为脑子还在睡眠中。“这里没有我的房间。”
又趴了下来,好累,越睡越累。可能是姿势不对,感觉不对,心里有事的原因。“那就回你家。”
“不行,你是我的第一个活体对像,我要看着你,以证我的水平是非专来里还不错的。”
感情她这是拿自己练手儿来着,咬着牙,“走。”
气死自己得了。听好心,感觉自己就是只小白鼠。娄兰再一次抬头,只是看着律政,没做出进一步的反应,欧阳剑站起来,“她留下吧,我一夜没睡,该走了。”
“调护士过来。”
“对,欧阳剑,我们两个都可以走了,给他调三四个美女护士这来。”
这一次总算是反应过来了,拉起着欧阳剑就走。两个人出了律政的房间,娄兰松开欧阳剑,自己先一步要出门。“你还真走啊?”
反过来,欧阳剑又拉住了她。“嗯,不走等着被骂啊。”
就说好心没好报,特别是在律政面前。刚刚不是挺坚决地要看着他的吗,怎么几句话的工夫就变了。“他可是你的第一个活体对像,你真不管了。”
她要是走了,自己可一时半会儿走不掉了。还想去看看抓到的人呢,看看是谁如此大胆地动律政。“放心,有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的。”
拍了拍剑少,拉开门走了。娄兰的话在以后的日子得到了印证,律政的兄弟里只要是来这里急救的,只要是她在,都有参与。所以,日后她的水平真的是非专业里不错的。欧阳剑再转身回了律政的房间,只见他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动静也没有反应。“老大,你伤的是胸口,不是脑子。”
一副呆傻状。“让你调护士过来,没让你回来。”
欧阳剑坐了下来,“老大,照顾你最合适的人是娄兰,不是护士。”
律政保持着原有姿势未动,欧阳剑又道:“你该知道再专业的护士在面对你时都没抵抗力。调谁来都不会一心照顾你,会带着其他目的。”
律政还是不出声,所以,欧阳剑又说:“只有娄兰没有目的,只是照顾你,单纯地,一门心思的为你的身体好。”
“你还想让爷当她的活体对像,”听着他妈的心疼。欧阳剑笑,这么说感觉自己是某部队的无心医生一样的。“她说的也对,要知道她只是自己学过,并没有真的实践过,你是第一个。”
“你真敢拿爷开刀。”
自己就是晕迷了那么一会儿,两个人就拿自己动手了。“是犹豫了一下的,是娄兰坚持的。”
不想解释太多,也的确是自己依了娄兰。要知道,如果自己不同意,她是无能为力的。我靠,想跳脚,“你心里有没有兄弟,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娄兰,要狠有狠,要聪明有聪明,就从昨天她的举止和心态上能够证明。从开始见到自己的慌乱到后来的冷静和果断,前后也就不过一分钟,换成其他女人做不到,除非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显然她没有。要是当兵,一定是一个好苗子。经过专来的训练,她一定会很出色。“你这不是没事吗,最好的结果不过于此。”
心里是怕怕的,这一次真的惹毛了床上的爷了。“滚,不想看到你。”
欧阳剑摸着鼻子往外走。“叫护士过来。”
就不信他找不来两个没有目的的护士。三天的时间,律政换了七个护士,七个全是惨败而归。而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砸了无数的东西,怒了无数次。“欧阳剑,把你的破人给我弄走。”
烦死了,伤没好,气的快疯掉了。电话另一头,“叫娄姑娘来吧,真没有人再派了。”
不能说全是故意的,但真的是没有人了。啪,律政挂了电话。那女人真够狠的,一走再也没有回来看过自己。傍晚时分,律政一觉醒来想要喝水。家里安静极了,只有自己。所以,不得不自己坐了起来。此时,娄兰已经吃过晚饭,正在准备出摊呢。那天批来的东西全扔在夜市了,这两天又在网上批了一些,还去了批发市场。电话在兜里不停地响,没有去看,不觉得有谁会找自己。昨天去医院看过齐东了,他伤的也不轻,没说两句话就被护士给赶出来了。没有问发生了什么,又是为什么,因为知道,他们的世界跟自己的世界有着距离,不是自己该踏足的。自己走出从前,就是要从新开始。电话还在响,看了一眼,没有名字,但知道是谁打来的,因为自己只记得一个人的那串号码。到不是有心刻意记得,而是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自己只有那一串号码可以联系,所以记得,一直都记得,就算现在不想记了,也不可能一下就忘掉。心抽了一下,昨天听他们说起他没事了,也听了关于护士的事。不知道具体的,也不想知道,反正总会有人照顾他的。而他最不需要的就是自己了,可为什么又打电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