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他如此的不淡定,甚至是急匆匆地。“庞特助,你赶着投胎啊。”
这是怎么了,明明坐着看报纸呢。听自己说了一个女人就急着跑掉了。没有人回答娄兰,只有庞大身后的关门声告诉她,男人风一样的跑掉了。娄兰收回视线,看向了律政,“他这是怎么了?”
今天自己彼总是遇到奇怪的人和事啊。律政放下笔起身来到沙发前坐了下来。“谁让你用我的杯子的?”
她到是不讲究。娄兰看了看手里的杯子,这不是所问非所答吗?还好自己也不是一定要知道。自己的事还没整明白呢,别人的事没心思过问。“你介意?”
自己还不嫌弃他呢,他到嫌弃自己来了。晃着手里的杯子,拿到眼前仔细看着。“嗯。”
娄兰再看了看手里的杯子,特别有个性,一看就是男人用的,还不是一般男人用得起的。这后,抬头看向了律政,他的脸一派平静。之后,再看一边的垃圾桶,抬手,一个抛物线,哐手里的杯子不偏不倚地进了垃圾桶。“赔你一个,等着吧。”
起身,走人,来错地儿了,以后,这里,律氏,自己不轻易踏进一步。律政坐在原地,保持着最初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