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掉的娄兰再一次来到了大街上,心情没有刚刚那么郁闷了,可也没好到哪儿去。得到了一句道歉,还被人家占去了便宜。怎么也觉得是自己赔了,可又没有更好的办法。“肖玲,我是娄兰。”
打通了女汉子的电话。肖玲就像猜到娄兰会给自己打电话一样的,“知道。”
特别平淡。敏感的娄兰愣了一下,“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没有,我很闲。”
还是很淡,很淡。淡是让你以为她不想理你一样的。娄兰犹豫了一下,之后轻轻地说:“那一起喝茶?”
不肯定她会出来,但还是说出了打电话来的目的。另一头的女人,没有想,很快就说,“好,一会儿见。”
“嗯。”
两个女人见了面,因为跟肖玲投脾气,娄兰也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情绪。“你这是怎么了?”
一眼就可以看出她心情不好,甚至是特别不好。“唉一言难尽。”
真的,这是真实的感觉。最近发生的事真的是一言难尽。“切,那就细说吧。”
还一言难尽,说的跟历经了多少苦难一样的。“其实也没啥,就是被我的老板给气的。”
那臭男人,不光会赚钱,气人的本事也是一流的。跟他比,自己真的是只菜鸟。“你老板谁呀?削他。”
“律氏的律政。”
削他,想也别想,先不说他的身手了得,就是他的脑子也牛气的很,十个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动脑子,玩心思,自己除了丢脸,不会捞到半毛钱的好处。肖玲一听娄兰提到律政的名字,一下就明白那天为什么庞大会追着自己出现了。不过,看样子,她本人不知情,也就是说,不是她故意在律政或是庞大那里出卖自己的。“到底出啥事儿了?”
娄兰就大概把之前的事跟肖玲说了一遍。当然把自己现在的身份还有即将要有的身份和之后律政在咖啡厅亲自己的情节给抹掉了。肖玲听完之后,看着娄兰,半天没说话。“是不是听起来特别搞笑?”
娄兰看向了她,现在自己想想都觉得挺搞笑的。“娄兰,你这样儿就对了。经常爆发有利于身心健康,对自己好的事干嘛不干,别管对方是谁。”
那老太太不是啥好人,自己没有过多的接触过,不过,看样子就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是吧,我也这样觉得。咱们女人啊,就要这样,有好的身体才会有以后的幸福。”
沉默了这么半天居然憋出这么一句来。“对,说的太好了,干杯。”
两个女人以茶代酒,居然还干了一杯。投脾气的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娄兰感觉好多了,恢复了一些活力。“肖玲,你不知道律政那人,他要是想玩儿我,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刚才自己那样跟他妈面对,回家还不知道他怎么收拾自己呢。自己是发泄了,是爆发了,可是之后要怎么面对呢,还真不知道。呃,这到是,也是实话。庞大那小子也是一样,一路走来,他没跟自己来真格的,不然,自己想折腾他,把他累得跟三孙子似的还真不一定。“娄兰,你要学习对不同的人用不同的办法。”
自己也在学习中,并在实践中。“那对付律政要用什么办法?”
看着肖玲一脸的期待,把她当偶像了。肖玲笑,笑的很妩媚,看着特别迷人。“办法就是定时不定时地跟他爆发,这有利于你的健康,也能折磨他。”
娄兰趴在了桌子上,“你确定吗?”
可不觉得这样能折磨到律政,到是觉得自己跟个疯子一样的。两个女人聊着天,喝着茶,不知不觉的天色渐晚。娄兰的电话又响,只是她不想接,不管是谁打来的。“接电话。”
烦的肖玲推着娄兰。“别装死,你是不是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
“我没有,也不知道。”
自己要是有那本事,好多事就不会发生了。“那快接。”
猜是某人,只是不确定。“喂”看也没有看,拿起电话,划了一下放在了耳边。“一起回家。”
男人的声音,低沉,有吸引力,有些好听。其实是很好听,甚至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但是现在心情不好,听起来也就不那么完美了。又是男人,同一个男人。那家伙阴魂不散啊,他不会知道自己在哪里吧?也知道自己跟谁在一起?他,太可怕了。“不用了。”
用他接,不敢想。再说了,自己不想看到他,一点儿也不想。“出来,我在门口。”
一点儿余地也不给她留,就是要这效果。我靠,娄兰一下就坐了起来。不是吧,在门口。“你怎么了?”
娄兰的反应让肖玲摸不透她玩儿的是什么,一惊一乍的,就差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了。“我有事,要先走了,我们电话联系。”
拿起包包就走。“喂,你说请我的。”
谁这么有本事啊,一个电话就让她如此慌张。娄兰一边走,一边跟肖玲说:“今天你结帐,下次我来。”
出了门,往另一个方向快步走去。“我在这里,你要去哪儿?”
身后的男人抓住快步要跑掉的女人。声音里全是笑,想跑,没门儿。娄兰停下脚步,心有不甘,力却不足。一路的挣扎还是没用,就当在锻炼身体了,律政呢,就像在拎着一个孩子一样的。结果就是被拎到了车上,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坐上了车,还在挣扎,不肯系安全带。“省省吧。”
终于笑出声来了,再也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娄兰噘着嘴,还想做最后的努力。律政俯身过来,吓得她一动不敢动,定格在了当场。“又不乖。”
脸靠近,再靠近。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之后就停在了五厘米左右的地方。“我乖,我乖,你起来。”
律政给她系上安全带后就起身坐回了驾驶室,害得娄兰白紧张了,死了无数的细胸。呼深呼吸律政突然又靠了过来。“是不是挺期待的?”
就像天天练一样的,他的俊脸又停在了刚刚的位置。“滚”一边躲着,一边推着再一次靠近自己的男人。知道他在逗自己,就像刚才吓自己一样。娄兰的窘样儿愉悦了律政,“哈哈哈……”发动了车子,爽朗的笑着。娄兰极少见律政笑,特别是这种无害的。一时之间,还真的觉得不真实。“你出门也忘吃药了?”
没事儿笑的这么开心干嘛,害得自己紧张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