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你一口气说这么长的话呢。”
也对啊,那老爷子,就不是人,是个人精,还是个上了年纪的,长了白胡子的。自己的第一次给她的还少啊,自己都记不得了,好多事第一次都给了她了,只是她太没良心。“是吗?那也让你见识一下爷的厉害。”
长臂直接就伸了过来。就在律政的手指染到娄兰的发丝时,娄兰一下就跳上了窗台,之后回头瞪着追到眼前的律政,“你,别过来。”
时间就是这么地恰到好处,律政刚好抓到娄兰,娄兰就跳上了窗台。不是她把握的好,也不是他真的就慢了那么一点点,真的只是巧了,特别地巧。嘎!律政生生地停了下来,就在三步之外。娄兰就在他三步之外的地方,手脚麻利地她跳上了窗台。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对方,好像回到了刚才的场景,一个骑在沙发上,一个倒在地上。只是目前来看更危险,刚刚某人就是从沙发上掉下来也没事,顶多就是摔个屁股开花,现在呢,要是掉下去,就那就是脑袋开瓢了。娄兰突然跃上了窗台,吓得律政半死,理智也在回炉。“娄兰,你给我下来。”
本来自己是有那方法的冲动,被她那一脚给踢下沙发有些气,追着她,也是来了逗她。现在到好,她到是威胁上自己了。“我不。”
律政没有动,被她折腾的体内的欲望一点一点地消退。“下来吧,我不动你。”
扯着领带,做着让步。自己有那么可怕吗,记得听说谁过,女人只要有了第一次后,以后也会是有需要和欲望的。为什么自己娶回家这位,就是这么的不一样呢。他的不动指什么,是生理上的,还是手上的。“不要。”
扒着窗房,心里不敢大意。还是给了两个字,其实自己想干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律政安静地站在三步之外,其实他可以强来拉娄兰下来,可是不想伤她。而她有着自己的不同,也接受不了万一自己失手的可能。“我当真,快下来。”
“我在这里凉快,你该干嘛就干嘛去。”
目前好像他消失才比较安全。律政看得出娄兰自己也是小心翼翼的,可是怕她万一失手,自己不得不更是小心,没敢错开眼神。“你要上房啊。”
跟只猴子一样的扒在窗子上,看着真搞笑。但也知道不好笑,她是从心里真的怕自己,更怕那件事。不认为那一夜自己表现的不够好,应该是她的问题。可问题出在哪里了,一直没机会聊,现在明显更不是机会。“你什么眼神儿啊,我这是要跳楼。”
上房,上什么房啊,又没有瓦可揭,全是水泥的。跳楼!想得出,做得到。这就是她,窗子上的女人。“来真的?”
“是你逼的。”
阵阵有词。一进门就扑倒自己,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那你怎么不上树啊。”
上树,还真当自己是猴子了。“我还想飞檐走壁呢。”
自己要是生在过去,一定学一身本事,杀富济贫。我去,臭女人,“快下来,不然我火了啊。”
“火个屁,你还着了呢。”
律政再一次发现,有时候跟娄兰说话特别地难,说不到一起不说,还跟不让她的思维,搞不清她的节奏。以前不相信有代沟这么回事,自从遇上她之后有时候真的不得不相信。“下来。”
好说不听,那就来硬的。娄兰听律政的声音变了,脸色也跟着变了。依旧没有听他的话,不是不怕他了,而是觉得自己现在要是下去会死得更惨。律政见娄兰还是不动,也知道自己要是不让步,她是不会下来的,她就有这个本事,“那你在那儿骑着吧。”
转身就走,自己走开,她就安全得多,或许自己转身的工夫她就跳下来了。发现,有时候在面对她的时候,自己会失了方寸,明明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事了,却让自己给复杂化了。这一发现让自己的心情有些郁闷,也不想直视。律政真的走了,娄兰看着他关上门。之后看了眼楼下,真的好高,刚才都没敢往下看。妈呀,这要是掉下去,骨头渣都会摔得粉碎的。腿有些抖,是真的。“律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