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体会,可是每每都会紧张,可能是心里没底,也可能是因为要自己一个人面对,特别怕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就总会紧张,控制不住的那一种。时间很短,短的娄兰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呢。只感觉到B超机在肚子走过,检查就做完了。“好了,起来吧。”
小护士马上过来扶娄兰,帮着她整理着身上松垮垮的病号服。一墙之隔,娄兰又躺上了另一张床。“欧阳剑,还要检查啊?”
明明看着好好的,检查什么呢。欧阳剑没有抬头,“她差点儿流产,小心点儿好。”
流产?!律政从监控上移开视线看过来,比听到肖玲说的保胎时还惊讶。“看我干嘛,我还骗你。”
这时,另一边的娄兰已经开始检查了。当医生在她的肚子上带好仪器时,律政这里马上就听到咕咚咕咚的跟火车经过的声音一样的声音。“这是什么声音啊?”
欧阳剑没有多余地时间陪着律少看他的女人,听他问自己才抬头,“是你的种子发芽的声音。”
“找踢呢。”
警告,特别白的警告。眼睛没有离开过视频。欧阳剑再一次埋头,“孩子的心跳。”
唉,没知识真可怕。可是他明明会好几国的语言的,又是个特别种兵出身。“什么?”
心跳声,怎么会是这种的,感觉像是过火车一样的。律政还真是生平第一次听,也就是这第一次,无声中改变了很多事,特别是关于他的决定。也是这第一次,让娄兰的人生从此后无法摆脱某个男人。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有些事是注定了的,不是你想或是不想就可以改变的。“你怀疑我的专业水平?”
这是自己不能容忍的。真是一对,女人怀疑完了,男人也来了。自己是招他们了,一个一个的还轮着来。那到不是,只是第一次听到。他的水平还是给予肯定的,只是这感觉太奇妙了,很好听,听着有种特别的感觉。“爷就是怀疑你了,你怎么着吧。”
但是,嘴上不能说。要有爷的范儿,谁让自己就是爷呢。欧阳剑一阵地伤不起,摇头表示无力,自己是不能把他们怎么着,这是真的。娄兰离开后,欧阳剑拿起电话,让刚刚给娄兰做检查的医生来他的办公室。医生很快就上来了,把手里的文件夹放到了欧阳剑的桌子上。“谢谢,去忙吧。”
绝对地绅士。“好的。”
女医生也不废话,来的快,走的也快。在她走后,欧阳剑把文件夹扔给了律政。律政打开,见里面的东西有些不懂。“兄弟给你的大礼,娄兰都没有。”
律政看着照片,实在是看不懂,尽管是彩色的,可自己看着还是一头雾水,早知道当年就修个医学了。欧阳剑知道律政看不懂,所以起身来到了沙发前坐了过来,拿手里的笔指着,“这是头。”
“头!”
没看出来。律政在心里惊叹着,不过没出声,欧阳剑也没等他做出反应,“这是两条腿。”
“腿!”
这小子不是在忽悠自己吧。怎么看,也看不出是腿来。就在欧阳剑的笔尖落在下一个部位要说话时,律政突然出声,“是男的还是女的?”
听了半天,最后还是对这个感兴趣一些。“哥,我们的职业要求不鉴定性别。”
律政收起手上的照片,看着欧阳剑,“我是你哥,你再敢说。”
胆子肥了,是自己最近没收拾他吧。“哥也不行。”
不行,去你的不行。“欧阳剑,你大爷的,是不是找爷动手儿呢。”
抬脚就踢了过来。还好欧阳剑是兄弟,也是身边很近的人,对律政不能说相当的了解,那也是很了解的。所以,在他出声时就已经起身了。这不,真的就躲开了,因为律政是坐着的,也没有一定要踢到他。“我给你这么大一个礼,还不够意思啊。”
说什么呢,一张照顾就把自己给打发了,还是一张自己看不懂的。“回答爷的问题。”
回去把照顾挂墙上去,办公室的墙上。“老大,最后知道不是更有意思?更值得期待?”
你想好了要这个孩子吗。就目前跟娄兰的关系,真的不看好。不过,还是往好的方向看,或许能柳暗花明。说的到也是,最后知道了更有意思。只是要等十个月,好漫长。吹着口哨离开了,妈的,爷要当爸爸了,这感觉倍儿爽。把照片装进了西装的内兜,走路有些飘,就像在风中摇。欧阳剑看着律政得瑟的样儿,不能不说,心生羡慕。而自己只有继续工作,把头低的更低了,没有了动力,可不能不干。女人啊,不能没有,可也不想一直有。孩子嘛,好像也不能没有,唉,人生啊,男人的人生啊,有时候就像一个屁。律政才不管欧阳剑在感慨什么呢,一个人美美地直奔娄兰的病房去了。心情跟来的时候简直没法比,没想过,更没有预料到。娄兰已经躺回床上了,完全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更没有感觉出有人在靠近,以狼的心性,却是以猫的姿态。小护士看着娄兰,之后问:“要我去拿结果吗?”
结果,有些怕怕的,“我不敢看啊。也不敢看,想是想,可是就是怕,万一不好呢。“我找医生看完了告诉你。”
娄兰想了想,也行,不必要都等欧阳剑。他太忙了,有时候顾不上自己,再加上已经够麻烦他的了,真的不好意思了。“也行,我做着心理准备,你慢点儿,不着急。”
自己所有的检查都是加急的,好是好,就是对现在的自己来说有些刺激,唉~~~“行。”
笑着出门去了,娄兰一个人留在病房里。不一会儿的工夫就有人敲门,娄兰刚闭上眼睛,折腾一上午有些累了。听到敲门声以为小护士回来了呢,心想让她慢点儿,怎么这么快啊。“进来吧。”
声音不大,还柔柔弱弱的,实在是没体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