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么长时间没有她的音讯,知道她没事,可还是惦记了,这自己要承认。原来惦记一个人的感觉也不错,此时可以拥着她,也是一种幸福。曾经自己的幸福定义里不包括女人,现在,怕是要改了,她,一个女人,也能让自己感觉到幸福。就这样,看了好久好久,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电话一直在响,最后才起身,拿起了手机,没有去阳台还是怕闹到她。干脆拉开门出去了,把一室的安静留给自己的女人。娄兰睡着睡着,感觉肚子疼,慢慢地醒来,觉得是自己感觉错了,因为这几天总是会出现这样的错觉。于是,一个人闭着眼睛仔细地感觉着。不对,这一次是真的疼,不是所谓的假象。人也开始清醒,没有动,有点儿不干。“律政。”
感觉到身边的男人不在了,现在睁开眼,更确定他不在了。他不在房间,不是在书房,就是在爷爷的房间里。别看两个人平时吵的凶,大事面前还是很合拍的。“律政~~”再喊,还是没有应,可能是自己声音太小了,别墅的隔音又太好。疼,太疼了。“律政~~”再叫,用了所有的力气。还是没有人理自己,试着坐了起来,慢慢地下床,一点一点地移到门前。卧室里没有电话,只能自己动了。艰难地拉开了门,一听手托着肚子,“律政~~”律政没有出现,到是律赢开门出来,“娄丫头,大半夜的不睡觉干嘛呢?”
娄兰像看到救星一样的。“爷爷,我肚子疼,我......”靠着门慢慢地坐在了地上。律赢吓到了,两步就冲了上来,“怎么了这是?”
“我,我好像要生了。”
不确定,但好疼啊,应该是吧。汗顺着额头滚下来,大滴大滴的已成行。“爷爷,去医院。”
自己疼成这个德行了,他怎么没有反应啊。律赢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只是事隔太多年了,加上岁数大了,反应还真的有些缓慢。娄兰提醒他,才起身,“管家,管家,备车。”
站在楼梯上地着楼下喊的。一楼的管家听到后拉开门就出来,“老爷,要备车吗?”
看了过来。“快,备车。”
再吼,真够废话的。管家往外跑,也没有问备车要干嘛。刚好律政拉门进来。“出什么事了?”
一脸的焦急。极少见他这么急的时候,一向都是慢悠悠地。“老爷让备车。”
备车?这么晚了备车干嘛。“啊~~”律政还没有问呢,就听到了娄兰的尖叫声,接着就是律赢的声音,“娄丫头生了。”
啊~直奔楼上而来,速度快的如风一样的。娄兰看到律政安心了不少,以为他又出门去了。本来预产期就是这几天的,提前几天或是晚几天都正常。还担心他赶不上了呢,却不想,他刚回来,就有反应了。律政上来看到娄兰就坐在门口,一步就冲了上来,把她抱进了怀里。“娄兰。”
声音有些抖,没想过会这么快,就在自己刚刚回来。说实话,还没有进入状态呢,别看自己人回来了,可是心,还在半路上呢。娄兰想笑,可是表情比哭还难看,“别急,去医院。”
“爷爷,给欧阳剑打电话,就说娄兰要生了,我们马上过去,让他做好准备。”
抱起娄兰往外跑,律赢拿出手机开始给欧阳剑打电话。人跟在律政身后一起出了门。律政抱着娄兰坐上了管家的车后座,“开车。”
车还没动呢,律赢也拉开了前门坐了进来。“开车。”
律政想再说什么,但没有说,现在也顾不上其他了。娄兰一直咬着唇,没有喊出声。“是不是特别疼?”
低下头的律政轻声地问着娄兰。娄兰点头,因为有律赢在,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特别是大呼大叫的。真的太疼了,太他妈的疼了。“疼就叫出来,会好一些。”
喊叫能缓解疼痛,欧阳剑好像这样说过。当时没有注意听,应该是的。“生孩子都会疼的,别怕啊。”
坐在前面的老爷子开口了,没有看过来,不过听得出声音里也是有关心的。律政想笑,听着爷爷的话觉得那么的不真实。他还会安慰人啊,真是没见过。“爷爷,我不怕,就是太疼了。”
太疼了,太疼了,之前的预期太浅。娄兰的话落,老爷子又开口了,“那就咬律政。”
这多简单的事啊,咬他。啊!这是什么主意啊,娄兰在心里纳闷。啊!真是亲爷爷啊,“奶奶那个时候也咬你吗?”
怎么不相信呢。感觉像是在拍电影一样的,对白都像。这一次,坐在前面的老人没有出声,似乎是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那段岁月在他的人生中是最美好的,最难忘的,就是随着岁月泛黄了,也还是会深刻在了他的记忆中。娄兰松开自己的唇,大口大口的换着气。律政这叫一个急啊,“管家,再快点儿。”
“已经是最快了。”
再快也是需要时间的,必定有段距离呢。“律政,你说我儿子牛吧,就在等你回来。”
律政帮娄兰擦着汗,“什么意思啊?”
等自己回来,生孩子的事还能等啊。又是第一次听说,今天晚上自己真的是被雷到了。“我感觉就是这几天生的,还怕你回不来呢。这不,你刚到,我就要生了,这不是等你呢。”
律政的汗也开始往下掉,因为娄兰说完这句话又开始咬自己的唇,唇已经没有了血色并开始泛白。“别咬自己,还是咬我吧。”
咬他,自己可舍不得,就是舍得,也下不去嘴。自己是动手动脚的,可是动嘴,还从来没有过。律政见娄兰不肯咬自己,又不敢太动她,只能把她的上半身搂得更紧。娄兰仰躲在他的腿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