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肩头那是什么啊?自带液体效果?”
傻不拉几的紫璃,还和张良逗趣着,真是不知道,紫璃的脑袋是不是傻掉了,怎么还可以和张良开玩笑,难道,紫璃看不出,张良正在流血吗?“是朕在咸阳宫上班的时候,用的刻刀。”
嬴政言简意赅的说着,嬴政的眉宇没有什么波澜,看的出嬴政似乎见惯了这种血腥的场面。“刻刀?”
紫璃说着,又看了看张良肩头的那个‘装饰物’,这次,来到张良的肩头,紫璃就嗅到了一阵浓浓的血腥味,紫璃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张良的肩头,被嬴政的刻刀深深的嵌入在其中。紫璃真是佩服了自己的理解能力。紫璃说道:“嬴政!嬴政!你快给张良包扎伤口啊!”
说着,紫璃去翻找药箱,因为家里人多了,而且还是一帮不拘小节的大老爷们,所以,家里的杂物,还是堆放的比较杂乱。紫璃也曾经帮他们收拾过东西,可是,每当紫璃给他们收拾东西的时候,紫璃就被那些臭男人给骂了,他们总说紫璃收拾过的房间,东西会被紫璃乱放,以至于什么都找不到。所以,在他们的观念里,与其让紫璃收拾房间,还不如就这样看上去杂杂乱乱的来的方便。紫璃翻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药箱,所以,紫璃急中生智,拿起了自己的一片超长的大邦迪。就是女性特殊时期用的那种东西,可是,紫璃又转瞬一想,这东西要是贴在伤口上的话,那会把张良的血都吸干的,所以,再想想,紫璃就放下了大邦迪。紫璃说道:“嬴政!你看到药箱了吗?我找不到纱布了!”
说着,紫璃开始在茶几附近翻找。“这点小伤口,随便给他拿个创可贴贴上就行了。”
嬴政说着,说罢,嬴政从张良的肩头抽出了自己的刻刀,嬴政的刻刀,在尖端的地方,有那种像是箭矢一样的回勾,回勾很小,是隐藏在内的,只有按动机关的时候,那个回勾才会出现,当然,这刻刀也是嬴政不离手的暗器之一。嬴政在使用暗器的时候,习惯性的就按动了那个启动回勾的按钮,所以,现在张良的肩头,形成了一个就像是被箭射到的样子。再被嬴政拔出的时候,硬生生的回勾勾下了几块肉。“创可贴,你说的是大邦迪,还是小邦迪?”
紫璃说着,还拿出小邦迪来在张良的伤口上比划了比划。紫璃一开始以为,张良的伤口很小,也不深呢!可是,在他看到嬴政手中的暗器刻刀的时候,紫璃才知道,张良的伤口有多么的严重。“大邦迪?小邦迪?”
嬴政重复着紫璃的话,嬴政只知道邦迪是创可贴,但是,嬴政还真是不知道,邦迪还有大小号这么一说。嬴政也不知道,大邦迪是意味着什么。嬴政说道:“看他伤口也不大,就用普通的就行了。”
说着,嬴政拿起紫璃手中的创可贴,说道:“朕看,这么小的伤口,用这个就行了。”
说着,嬴政就撕下了创可贴上的胶条,直接把创可贴贴在了张良的衣服上,创可贴一下子就被张良的血给染了。紫璃拿下了张良肩头上的创可贴,说道:“行了!你别在这捣乱了!”
说着,紫璃把那创可贴扔到了垃圾桶里,紫璃说道:“你看这创可贴都快要被冲跑了。”
“唔...唔...”张良发出不满的声音,虽然肩头很疼痛,但是,张良更在意嬴政的羞辱。“好了,好了。”
嬴政无趣的瞥了眼张良,然后,不紧不慢的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小的药包,药包被蜡纸封上了,密封性很严,看上去防水防潮还防洒的。嬴政打开了药包,将其中的药剂覆盖在了张良的伤口上。虽然,嬴政的语气是漫不经心的,但是,看得出,嬴政很细心的样子。这样子,和嬴政在帮紫璃包扎伤口一样一样的。“你也真是的!”
紫璃埋怨着嬴政,说道:“有这么好的东西,你都不拿出来!还让我拿创可贴!”
说着,紫璃推了一下嬴政,来表示紫璃的不满。紫璃推这一下,让嬴政把药包中的药粉洒在了张良的眼睛里面。张良当时的心情是,如果自己没有被嬴政给束缚住的话,那么,自己首先要做的就是,先揍上紫璃一顿!因为,紫璃这丫头,实在是太招欠了!没看到嬴政在给自己上药吗?虽然自己很不愿意受嬴政的恩惠,但是!这药粉洒到眼睛里也是很难受的!“啧!”
嬴政用埋怨的语气说道:“紫璃,你别捣乱,这些药粉,都是很珍贵的,朕身上没带多少。”
说着,嬴政看到张良一直难受的眨眼的样子,就用手指沾了一下张良眼睛上的药粉,又抹在肩头的伤口上。说来,要不人家嬴政是皇帝呢!这药粉,也真是厉害,只是刚刚涂抹上,那伤口看上去就已经不在流血了。紫璃说道:“你这个药粉,要厉害啊!”
“那是。”
嬴政说道:“这可是大内的用品,是朕御用的。”
说着,嬴政将那剩下的药粉用蜡纸包好,又放回了口袋里。紫璃看张良还在一直眨眼睛,就说道:“眼睛还难受吗?嬴政已经帮你把药粉给擦了。”
紫璃关切的问着,对于张良,紫璃还是蛮感兴趣的。“这个药粉中,有类似风油精的成分。”
嬴政说道:“所以,弄到眼睛上,应该会很不舒服吧。”
嬴政猜测的说着。“风油精...”紫璃喃喃自语的说道:“还好,没有把这个洒在奇怪的地方,要是撒到不可描述的地方...”紫璃喃喃自语着。说着的时候,紫璃的脸颊微微泛红,看紫璃这个样子,就知道,紫璃是在想不可描述的事情了。“你在想什么呢!”
嬴政看着紫璃那想入非非的样子,就知道紫璃是在想不正经的东西了。“我...我才没有想什么东西。”
紫璃说道。而张良才没有什么心思来听紫璃和嬴政那类似打情骂俏的话语,现在的张良,只觉得有些辣眼睛,肩头的伤痛就不说了,反正,擦了药粉,也已经不怎么痛了,而眼睛上那些类似风油精的粉末,真是让张良觉得辣眼睛,这粉末,可真是,本来洒上还好点,大不了就是一点地方显得有些刺痛而已,可是,这刺痛的粉末被嬴政给抹匀了。“怎么?眼睛还是不舒服吗?要不要我用毛巾给你擦一擦?”
紫璃关切的问着张良。张良点点头,表示同意紫璃的话。“这个要用热毛巾擦才管用。”
嬴政说道。讲道理嘛!冰才能让刺痛减少,热的话,那不就是会让疼痛增加嘛!“哦。”
紫璃信以为真,因为,嬴政的药粉很珍贵,也很厉害,所以,紫璃觉得,嬴政的药粉,一定是有什么不同之处,所以,紫璃就给张良烫了一个热热的毛巾,嬴政这时候,看着紫璃拿着的毛巾,说道:“这不是你用的毛巾吗!张良怎么可以和你用一条,张良可是讲究男女授受不亲的!”
说着,嬴政把紫璃的毛巾扔到了一旁,然后把自己擦脚的毛巾拿了出来,放到热水里烫了烫。嬴政说道:“你去拿这个给他敷眼睛吧。”
紫璃当然不知道,这条毛巾是做什么用的了,所以,紫璃就乖乖的拿着这个有味道的毛巾,来到了张良的面前。这时候,张良把口中的袜子吐了出来,张良说道:“放开我!”
“放开你?为什么?”
说着,嬴政来到了张良的面前,说道:“你,给朕一个放你的理由。”
嬴政沉声说着,嬴政现在这个样子,和紫璃认识的样子不一样。紫璃认识的嬴政,显得比较平民,更像是普通人一样,没有那种帝王的感觉,可是,现在再看嬴政,紫璃觉得,紫璃已经看到了嬴政在咸阳宫中的样子。“如斯暴君!”
张良说道:“不敢放开我?只能用绳索囚禁于我?”
张良用激将法想要让嬴政放开自己。“朕就是不放开你,你有什么办法?”
看到张良那一副君子的样子,嬴政倒是显得有些痞子相的说道。“子曰: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你虽为帝王,此举与小人无异!”
见嬴政不为所动,张良只能再使出激将法。“君子坦荡荡被囚禁,朕也是君子,朕坦荡荡的站在你的面前,看着你对朕用激将法,而并没有对你拳脚相向,朕已经是君子咯。”
嬴政说道。嬴政说的倒是也有些道理。嬴政说道:“子曰:子以行仁、行义为己任。朕没有骂你,也没有打你,是你先对朕刀剑相向,朕习惯性的拿出刺刀,你行刺朕,朕用相同的技法还之,这也不失为君子之道。”
嬴政也是用儒家的道理说的,嬴政一直是法家的思想,这说出儒家的学说。“你!你这是谬论。”
张良反驳着嬴政。看着嬴政那故作君子的嘴脸,张良就不高兴,其实,张良记恨嬴政,还是因为,韩国被秦国吞并的原因。就像是卫庄也记恨嬴政一样。“谬论?那,你倒是给朕说说,什么才不是谬论?”
嬴政咄咄逼人的逼问着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