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惊恐,就好像后面的洞穴有什么恶鬼一般。甚至,他根本不顾身子的虚弱,直接就要往外面爬。我一脸疑惑的看了洞口一眼。在我眼中,那地方除了一片漆黑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常!难道....里面还藏着什么东西?但现在,当务之急是将此人救出去。我跟齐军没有迟疑,连忙动手。没多久,算是将这个家伙艰难的拖出去了。“你们...你们没事儿吧?”
唐怡等人一脸喜色的凑过来。这也难怪,此地太过凶险,她们根本没有办法对付阴物怨鬼。现在,她们也出不去,跟我们待在一起,无疑是最安全不过。“嗯,搭把手。”
我朝着唐怡喊了一句,紧接着将那干瘦之人的手递给他。唐怡正想过来,脸色却顿时一变。她被那人的干瘦模样吓了一跳,还以为见到鬼了呢。“赶紧的。”
我急忙催促。现在那干瘦之人的情况很不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一命归西了。趁现在他还能说话,我们总得弄清楚这家伙的来历。“嗯,好。”
听到我的催促,唐怡这才点点头。紧接着,她便是急忙走过来,伸手去拉。没多久,我们便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那洞口很小,根本没办法用力,要不是这家伙过于干瘦,还真弄不上来。“水,再给我一点水!”
上来之后,那个人便是再次开口。我急忙再次递给他一点儿,他喝了之后,这才开口,用极为虚弱的气息,讲述他这段时间经历的事儿。他是个户外主播,类似荒野求生的那种。这一次,就是跑到深山里面来录制视频的。他不知道罗扬村的诡异,也根本没有过来的意思。不过,进入深山之后,不知不觉就迷了路。当时他身边还有两个助力,帮他拿行礼还有拍摄。因为有野外求生的经验,所以迷路之后,他们倒是没有太过慌乱,而是顺着水流往下走。按照常理,水流便肯定会有人家,就算找不到城市,找到一个村庄也是可以的。但他的运气太不好,居然走到的地方是罗扬村。原本看到村落的时候,几个人还一脸兴奋。可是等他们到了之后才发现,这是一个荒村!“大概....大概是十天前吧,我们到了这里,原本打算修整一下便继续上路。”
“可是,可是等我们进来之后,就发现不对劲儿了。”
“所有的设备都失灵了,而且手机也收不到任何信号,我们想出去,却发现根本出不去了!”
他的神色忽然十分惊恐,就好像陷入无比恐惧的回忆一般。我们都没有插话,静静聆听着。“村子里没人,我们就想着用一些废弃不要的东西,暂时应付一下,另寻出路!”
“可是,可是就在我们在村子里面四处乱转的时候,忽然感觉总是有人在背后跟着我们,而且还是那种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
“要知道,因为要户外拍视频的原因,我们穿的都是登山鞋,根本不可能发出那种声响,可是等我们停下来仔细听的时候,那声音就不见了。”
“一开始我们也没多想,还以为是村子太过空旷,是墙壁之间发出的回声而已,可是当天夜里,我们正迷迷糊糊睡觉的时候,忽然听到唱戏的声音!”
“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要知道,我们可是三个男人,又不是夹子,怎么可能有女人的声音呢?”
“仔细一听,的确是女人唱戏的声音,这点我们绝对没有听错!”
“当时我们的心中就有些发毛,毕竟白天的时候我们都已经见过,这个村子是个荒村,根本没人,更别说有人会唱戏了!”
“我有一个助力,叫钱武,胆子大,也练过一段时间武术,当即就提议出去看看,我们也同意了。结果我们就看到,在不远处的大树底下,居然站着一个身穿红色旗袍的女人!”
“那女人静静的站在树下,死死的盯着我们,她什么表情都没有,可越是这样,我们的心中越是不安。”
“那曲调更是恐怖的吓人,让我们不敢上去问个究竟,只能远远的站着喊话。”
“然而,那女人根本不回答,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钱武急了,上前就要跟那女人理论,可是等他冲过去的时候,那女人居然一眨眼的时间就不见了!”
“我知道,这是遇到脏东西了,连忙跑回休息的地方,想着明天一早,赶紧离开。”
“然而,等我们返回去的时候,那女人的声音居然再次出现了,一直唱,一直唱,就好像魔音一样折磨我们。”
“我被折磨的烦了,都不知道怎么会找的。”
“半夜,不知道几点,等那女人的声音不见了,我另一个助力郑楼这才壮起胆子,要去打点水,说是明早做早饭用,我一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就跟他一起。”
“可是等我们过去的时候,发现村口那口井里面的水居然满是血腥味儿,郑楼低头一看,顿时吓得惨叫一声,跟我们说井里面有人脸。”
“因为之前看到那女人的缘故,我也知道情况不对,便拉着郑楼急忙返回。”
“这一下,我们睡不着了,郑楼更是收拾行李就要走,我根本拦不住。”
“他去那了我不知道,也不敢去追,只想天赶紧亮。”
“然而,不知怎么的,我居然睡着了,大半夜睡迷糊的时候,我只感觉耳边一直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好像是水声。”
“我还以为下雨了呢,一开始也没在意。”
“可是没一阵儿,我就发现不对劲儿了,这声音太大了,就好像贴在我耳边滴水一样。”
“而且,雨声也不应该是这么一滴一滴的!”
“我连忙睁开眼睛,就...就看到.....。”
说到这儿,他说不下去了,整个身子剧烈的抖动。这模样,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甚至,他说话的时候,还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向戏楼的天花板。好一阵儿,他才缓过来,接着道。“我....我,我看到郑楼的尸体,就挂在我的头顶!”
“他的舌头伸得老长。”
“那滴水的声音,也根本不是什么雨声,而是从他嘴里滴落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