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远门，这萍市和我们那相比可差多了！”
陆峰白了对方一眼说道：“强哥，萍市只是个地级市，我们那可是省城自然不能比了，你既然出来一趟，就花点心思好好地学点东西！”
沈自强做为上一世陆峰最好的兄弟，后者自然不能让他走前世的老路，自决定带他一起来萍市的那一刻起便已经打算让沈自强多学点东西，以后能当自己的左膀右臂。沈自强闻言盲然地点了点头说道：“峰子，你放心我拎得清的！”
听了沈自强的话后陆峰问道：“强哥，你对马大嫂这个人怎么看？”
没料到陆峰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沈自强突然脸色一红继而压低声音说：“就是感觉马大嫂挺大的，我都不敢怎么看她！”
陆峰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看了眼沈自强发红的脸颊后才翻然悔悟继而想起了之前吃散伙饭之时刘静对他的表白。继而问道：“强哥，昨天吃散伙饭刘静对你说的话你知道吗？”
“刘静？”
沈自强嘀咕了一句后狐疑地看着陆峰问道：“她好像没跟我说什么啊！”
陆峰闻言了然地点了点头。两人正说着话，班车慢慢地驶离了原地，此时车上已经坐了一大半人。沈自强继续问道：“峰子你快说刘静说什么了！”
“没什么，我当时喝得迷迷糊糊，看到她和你说话，刚想起来正好问问！”
陆峰敷衍道。现在出门在外，如果将实情告诉对方的话怕沈自强没有心思再留在萍市，只能选择暂时隐瞒下来。没过多久，司机临时停车后上来了一个穿着短袖的确良衬衫的年轻人，年轻人个头不高，头上用摩丝将头发打得锃亮，走到班车中间位置后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车子继续行驶了一段距离后刚刚上车的摩丝男拿出了一副纸牌，叫嚷道：“这路上也太无聊了，大家来玩个游戏吧！”
摩丝男的话音刚落下很多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了过去，其中有人附和道：“这么热的天气坐车确实无聊，你打算玩什么游戏？”
“我这里有一副牌，我从中挑取两张红牌一张黑牌，将纸牌翻过来以后换个位置，如果你们选中红牌的话我给你们十块钱，选中黑牌的话给父给我十块钱！”
摩丝男一边说一边手里从牌中抽出了两红一黑三张牌让人验明正身后直接放在了车中间的过道上。“真能给钱？”
一个梳着中分头的年轻人走了过来狐疑地看着摩丝男。“当然了，五块钱起下，最大下注一百块，现金交易概不赊账！”
说完摩丝男又从口袋里抽出了几百块现金放在了自己的前面。“好，我下十块赌这张！”
中分头拿出十块钱压在了其中一张纸牌之上。“你确定吗？”
“确定！”
得到对方的同意后摩丝男将那张纸牌翻了过来，果然是一张红牌。“哈哈，快拿十块钱给我！”
中分头见状直接哈哈大笑起来，要知道这年头干一天活都赚不到十块钱，这随便一猜十块钱就到手了。接下来中分头又压了几次有输有赢不过总体来说还是赚了将近一百元。沈自强看了一会之后自觉已经摸准了摩丝男的套路，于是笑着对陆峰说道：“峰子我怀疑这家伙脑子有问题完全就是上赶着给人送钱，你借我十块钱行不，让我也赚他一笔！”
“强哥，你看人家赚钱容易，信不信你一去就输！”
陆峰回应道。这种把戏陆峰前世见多了，之前赢钱的这几个人都是一伙的，等到有外人参与的话那就只有一个下场内裤都能输进去。“不能吧，这人的动作很慢，没有输的道理啊！”
沈自强争辩道。“强哥你再看看吧！”
陆峰笑着摇了摇头。看着摩丝男这一小会的时间就输出去两百多块，班车内有部分乘车已经坐不住了，都挤到了班车的中间看热闹。当摩丝男再一次把牌放好后，一个中年妇女直接用脚踩中了其中一张牌后拿出了五十块钱，说道：“我下五十！”
“好，大姐，你确定选这张吧！”
摩丝男反问。“对，就是这张！快开牌！”
中年妇女说完将自己的脚移开示意摩丝男开牌。结果不言而喻，原本众人以为的红牌却变成了黑牌。摩丝男收起中年妇女的钱后说道：“大姐不好意思，你看花眼了，要不要再来一把，把五十块钱赢回去。”
原本有些发懵的中年妇女听了摩丝男的话后信以为真一咬牙又挑出了一百元说道：“继续！”
摩丝男见状眼睛一亮，又将三张牌给中年妇女看了一遍后才慢慢地开始洗牌以确保中年妇女能够看清红牌的位置。摆好牌摩丝男说道：“大姐，可以下注了。”
这次中年妇女学乖了，身体直接蹲了下来用手直接放在那张纸牌上面并将一百元放在了地上继而说道：“这次我自己来开！”
“行，大姐你请！”
摩丝男笑着点了点头，并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结果不言而喻，中年妇女又输了。这么短的时间便输了将近一个月的工资，中年妇女已经撤底失去了理智，一把将身上两百多元全部拿了出来说道：“我还要赌一把，我就不相信我会一直输。”
摩丝男很快又摆好了牌，在迷底揭晓之后中年妇女一下便坐在了班车的过道上。直到此时已经有聪明的人已经想到了这是一个骗局，也有部分人百思不得其解，明明看着是红牌，翻过来之后却变成了黑牌。沈自强也是其中一个，趁着摩思腑身抓中年妇女手中的钱的一瞬间，他直接将另一张牌也翻了过来。“我！他们是骗子，两张黑牌！”
看着他翻过来的那一张也是黑牌之后沈自强叫道。沈自强的动作非常快，因为摩丝男一下便赚了四百多块钱算是他们进入这行以后最大的一次收获，心里太过激动一时造成了疏忽。当听到沈自强的话后摩丝男脸色一沉说道：“你胡说什么？”
“不好意思，我朋友不懂事，你们继续！”
陆峰也没想到沈自强这家伙突然做出这样的事情，这相当于直接揭了这伙人的老底，因为身处异乡为了避免不必要麻烦他便直接开口道歉。然而中年妇女知道了实情之后当即抓住了摩丝男的脚并大声叫着：“骗子还钱！这可是我和我男人刚发的工资啊！”
“哥几个，这死胖子故意找茬，给他点颜色看看！”
摩丝男此时也慌了神，直接开口说道。摩丝男的话刚说完，之前和他一起玩牌的年轻人都站了起来，其中一人一把将中年妇女拉到了一边并叫道：“给我闭嘴，再吵吵连你一块打。”
原本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中年妇女见状直接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其他乘客也赶紧坐回了自己的坐位。摩丝男托离中年妇女的纠缠后直接走向一沈自强，路过文兴生座位的时候后者一下站了起来并说道：“识趣的话把钱还给人家自己滚蛋！”
摩丝男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为沈自强等人出头，极度不爽地转头一看，当看到身形如同铁塔一般的文兴生之时，摩丝男脚下一软，立马换上了一换笑容说道：“好汉，今天是我们有眼无珠，请您放我们一马，这位大姐的钱我愿意全部还给他们！”
说完摩丝男朝着几个同伙直打眼色，其他向个年轻人见状直接往车门走去，显然已经准备好开溜了。“大姐你的钱！”
摩丝男肉痛地拿出了还没来得急捂热的四百元钱直接还给了中年妇女。之后又转头看向了文兴生问道：“好汉，请问我们可以走了吗？”
文兴生闻言并没说话而是转头看向了陆峰，后者见状微微点了点头摩丝男一伙才快速地下了班车，中年妇女见状连忙向文兴生和陆峰道了谢。“峰子，刚才这帮人明显很害怕文科长，为什么不让文科长把这些人给抓起来，省得以后再出来害人！”
等摩丝男等人离开沈自强问道。“胖子，你后做事过过脑子，今天要是只有我们两个的话搞不好就要交待在这里了，这些人一般都是都是一个团队，鬼知道他们有多少同伙，咱们在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少给自己找麻烦，再说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不是中年妇女太贪心，那些骗子怎么可能骗得到她的钱。”
陆峰解释道。“峰子，我知道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千餐！”
“……”“小伙子，萍市食品厂到了，你们在这下车直走看到围墙后再往右走几分钟就到了。”
没过多久司机踩下了刹车并对陆峰三人说道。“师傅谢谢了！”
陆峰说道。从下车的地方走了大概五分钟左右，陆峰便看到了一面高高的围墙，接照班车司机指出的方向走了几分钟后便到了食品厂的大门口。大门是用水管焊接而成，此时水管表面已经严重生锈，在大门的牌坊上挂着萍市食品厂五个大字，字上的有机塑料板已经脱落只剩下一层泡沫，因为日晒雨淋加上灰尘覆盖白色的泡沫也变成了黑色。从门头这一切就可以看出食品厂当初的辉煌以及现在的落魂。陆峰几人的出现引起来厂内一位大爷的注意，走到铁门边上后大爷问道：“你们几个来干什么？”
陆峰从口袋里拿出一包在招待所买的芙蓉王，走到大门边上后笑着替给了大爷一根并说道：“大爷，现在这食品厂什么情况啊，都看不到几个工人。”
接过芙蓉王大爷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之后又将烟挂在了耳朵上才缓缓说道：“食品厂亏损严重，现在也只有几十个工人在生产汽水，其他的生产线都停了一个多月了。”
说完大爷摇了摇头感叹道：“想当年这食品厂可是风光得紧，还是市里的支柱产业，现在连员工的工资都发不下去了。”
“大爷，现在厂长在厂里吗，我想和谈点业务！”
陆峰说道。“你？”
陆峰的话让大爷有些怀疑，因为他的脸实在是太嫩了，不过一想到对方一出手就是芙蓉王，那可是食品厂的厂长才能抽得起的好烟，想到此大爷也释然了。“厂长现在正好在厂里，他的办公室在三楼！”
大爷将大门打开后指着前面不栋三层的房子说道。“谢谢大爷！”
陆峰说完便带着沈自强和文兴生朝那栋房子走了过去。来到三楼找到厂长办公室后陆峰敲响了房门等了好一会里面才传来声音。开门的是一位肥头大耳的中年人，看到此人的一霎那陆峰就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有这样的厂长厂子能发展得好才怪。“你们找谁？”
看到陆峰厂长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以为是哪个员工的孩子来厂里玩的。“厂长你好，我叫陆峰，今天找你是想让你们食品给我生产一批罐头！”
陆峰开门见山问道。“陆老板你好你好，我叫邹文百，是这里的厂长，不知道你对罐头有什么要求，需要多少数量？”
听了陆峰的话后邹文百脸上立马换上了笑容并朝陆峰伸出了双手。双方握过手后，邹文百将陆峰三人迎了进去，将倒好了茶水。“邹厂长，品种方面没什么要求，黄桃、柑橘、荔枝罐头都可以，只不过我这里有一个设想，将装罐头的瓶子换成我这种你看你们能不能做出来？”
陆峰说着将提前画好的水杯玻璃瓶图纸替给了邹厂长，之所以没有直接把成品带过来是担心被对方看到实物后转头自己去生产的话那就和他没什么关系了，这样将图纸给对方说明这个方案还停留在设想阶段未必会引起对方的重视。邹文百仔细地看了下图纸后沉吟了几秒钟才说道：“陆老板，玻璃瓶生产完全没问题，我以前就是从玻璃厂调过来的，不知道你想订多少瓶罐头，如果数量太少的话我们这可做不了，现在厂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数量太少都不够职工的工资开支。”
“邹厂长，目前的话我想订一百万瓶试试水，不知道你这里能给我什么价格！”
陆峰回应道，目前萍市的人口在一百八十万左右，陆峰按照六折的比例取了个整数下单。听了陆峰报出的数字，邹文百眼睛一亮紧接着又沉吟了几秒才说道：“陆老板，要是你真能订一百万瓶的话，我可以给你一块五的价格！不过在生产之前我们需要先签好合同并交付一定的定金我们才能开工生产。”
陆峰听了邹文百的话后脸脸微微一沉，水杯罐头的生产成本在一块钱左右，现在对方加价百分之五十也算在合理的范围之内，但考虑到自己所需要承担的风险太大，陆峰想要在价格方面尽可能地拿到一些优惠，这样对自己的定价或者销售都将获得更大的弹性空间。想到此陆峰摆了摆手后才说道：“邹厂长，其他的我都可以答应，但一块五的价格有些高了，你也知道现在罐头市场的行情不景气，而且我们将产品销售出去还需要销售成本，这样一来我自己就没有什么利润空间了！”
邹文百听了陆峰的话后先是微微一笑，随后端起了桌上的搪瓷杯饮了一大口茶后嚼完了茶叶才缓缓开口说：“陆老板，这价格已经非常有诚意了，你看我们厂里现在这样的情况，有订单送上门我也没有理由往外推，更加不会狮子大开口报价，希望陆老板也能体谅一下我们的难处。”
“行了，邹厂长这价格我实在是承受不了，打扰了，以后有机会再合作！”
看到邹文百油盐不进，竟然连一点让步的打算都没有，陆峰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当即打算以退为进先摸摸对方的老底再说。邹文百也没有想到陆峰一言不合就要走人，当即笑着说道：“陆老板，能否留个联系方式给我，我和厂里其他领导商量一下，如果价格能做出让步的话我再和你联系你看这样行吗？”
陆峰不知道邹文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即告诉对方他住在天海人招待所如果有消息了可以直接去那里找他。说完邹文百热情地将陆峰三人送出了食品厂。“峰子，这邹文百既然不愿意降低价格，为什么还要对我们这么热情，是不是想从你身上捞什么好处。”
离开食品厂一段位置后沈自强开口问道。陆峰闻言摇了摇头：“我目前也看不出他的用意，如果他两天之内没有来和我联系的话，我还是要换种方式和他聊聊。”
刚走到食品厂围墙转角的位置，文兴生便伸手将陆峰和沈自强两人拦了下来。陆峰抬头看了下文兴生问道：“文科长怎么了？”
“陆厂长，你看那几个是不是我们之前在车上碰到的四个人！”
文举生指着马路上的一群人问道。陆峰闻言循着前者手指的方向看去，第一眼便将摩丝男认了出来，此时和他们一起的足足有十几个年轻人，在路上慢悠悠地走着。“文科长，就是这群王八蛋，看他们的样子很有可能是在找我们！”
陆峰回应道。说话之间，摩丝男一伙人已经拦下了一辆班车，上车转了一圈后几个人又从车上下来显然就是在堵陆峰三人。“MD，真是晦气，一出门就碰上这样一群烂仔！”
陆峰忍不住吐槽。沈自强闻言抓了抓脑袋后说道：“峰子真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一时冲动给惹上了麻烦。”
陆峰摆了摆手说道：“算了，这事也不能怪你，要怪只怪这些王八蛋不务正业尽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说完又转头看向了文兴生说道：“文科长，我们干脆先在这等一会，等这些人走远了再回去！”
就这样陆峰三人一直在原地等了足足两个小时摩丝男等人才离开，回到招待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小兄弟，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一看到陆峰，马莲花便笑着打起了招呼。“马大姐，今天只是过去看了一下，具体的事情还要过两天才能谈！”
“马莲花，赶紧让厨房给我炒个菜，我都快饿死了！”
马莲花还没回话，一个梳着大背头手里夹着一个皮包的中年男人走进了招待所。“叫什么叫，跟个饿死鬼投胎一样！”
马莲花笑骂了一句后还是走向了后厨。没多久马莲花返回之后对陆峰说道：“小陆这是你姐夫，叫柴鑫，也是咱天海人。”
“老柴，这是陆峰小兄弟，从天海过来萍市作生意的。”
有了马莲花的介绍，柴鑫很快便跟陆峰变得熟络起来。柴鑫不愧是做生意的，不论陆峰谈论什么话题他都能接上几句，很快前者的菜便端了上来，马莲花特地让厨房加了两个菜拉着陆峰就和他们一起吃了，柴鑫还开了瓶J省的特产四特酒，两人边吃边聊很快一瓶酒就见了底。话匣子打开后，陆峰将话题引到了食品厂上：“柴哥，你在萍市呆了这么久对邹文百这个人熟悉吗？”
“这个人我不认识，但是从朋友口中听过，是个非常贪婪的人！可以说食品厂有今天完全就是他一手造成的。”
柴鑫回应道。柴鑫说完又开了一瓶四特酒给两人倒上后继续说道：“小陆，如果你选择和他做生意的话必须要多留个心眼，当然了如果对方敢玩什么不正当的手段你也可以跟你柴哥说，别看我是天海人，在萍市这边混了这么些年也算有一些人脉的！”
虽然柴鑫说得实在，但陆峰并没有立刻相信对方，但对方说出了这样的话他必须有所表示当即端起酒杯说道：“柴哥，就冲你这句话做弟弟的敬你一杯，我干了你随意！”
“哈哈，爽快！”
柴鑫爽朗一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哟，陆老板正喝着呢！”
就在柴鑫和陆峰谈得兴起，一道声音从背后响起。陆峰转头一看正是白天见过的邹文百与其同行的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当即笑道：“邹厂长吃了晚饭没，要不一起吃点！”
邹文百闻言摆了摆手说道：“陆老板，饭我已经吃过了，咱们下午谈的事情有了眉目，咱们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邹厂长效率真高，柴哥，那你先喝着我和邹厂长先谈点事情，完事了咱们回头再接着喝！”
陆峰回应了邹文百的话后又回头和柴鑫打了招呼。后者淡然地点了点头，说道：“陆老弟你先忙，我等你！”
陆峰回头的时候看到邹文百和他一起来的年轻人已经朝火车站门口的广场方向走了过去，陆峰当即小跑几步追上了两人的步伐。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后邹文百摔先站定，并为陆峰和他一起来的年轻人相互介绍了身份。年轻人名叫熊刚，邹文百为其介绍身份的时候还特地称呼为其熊厂长，这让陆峰一时有些懵，若是萍市食品厂的副厂长的话邹文百一定会在厂长面前加个副字，难道这人是其他工厂的厂长。陆峰能想到的结果只有这一种了，不过不管怎么样他打算静观其变。“陆老板，我们商量的结果是这样的，罐头的价格可以给到你一块三的价格，不过必须交给熊厂长的罐头厂生产！”
果然不待陆峰主动询问邹文百直接将他的想法说了出来。邹文百的话一说完陆峰已然明白了这邹文百和熊刚的关系不一般，而这食品厂之所以会败得这么快也和这两个人脱不了关系。陆峰捋清这些问题之后说道：“邹厂长，交给谁来做都可以，关键是要按照我的标准来生产，尤其是装罐头的瓶子决不能擅自更改！”
看到陆峰对自己的做法并未生出反感，邹文百脸上笑容更甚，当即表态道：“陆老板，罐头瓶子都是从玻璃厂直接订做，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可以直接带你去和玻璃厂订制，这样你总放心了吧！”
陆峰闻言哈哈一笑看向了邹文百说道：“哈哈，邹厂长我就是这么一说，玻璃厂我就不去了，那边要是做出了样品你先给我看看就行，对了熊厂长这边产能多大，我这批产品多久的时间能够完全交付。”
“陆老板，我们罐头厂现在每天能生产两万瓶罐头，一百万瓶的话五十天左右能交货！”
陆峰的话音落下邹文百看向了熊刚，后者当即做出了回答。陆峰闻言当即摇了摇头，两个月的周期太长，一旦自己的产品引了市场，别的罐头厂早已经反应过来跟风生产自己的产品，弄不好邹文百一看到市场这么火暴他自己便会摆自己一道转头让食品厂生产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产品，而雨欣罐头厂还在源源不断地生产之中，到时他两头赚钱，亏的却是自己。理清头绪陆峰当即说道：“邹厂长，熊厂长这边的产能太小，我等不了这么久，我有一个折中的方案，你可以考虑一下，你们可以将一百万瓶的订单分开来，一半由熊厂长生产，另一半由食品厂完成生产，至于价格我可以一瓶加五分钱，至于你怎么操作是你的问题，我只要能如期拿到我的产品就行了。”
听了陆峰的话后邹文百陷入了沉思之中，而熊刚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似乎在等待邹文百最终拍板。“铛！”
直到火车站候车厅外墙面的大钟响起了八点整的报时，邹文百才缓缓开口：“陆老板，我们可以按你的条件将订单分开，但罐头的单价必须再提高五分钱，每瓶罐头一块四的价格，一个月之内完成一百万瓶的订单生产。”
事已至此，也算是达到了陆峰的心理预期，即降低了成本，也缩短了罐头的生产周期，一旦市场火爆等到邹文百和熊刚想自己生产罐头投入市场的时候他已经将罐头卖完走人了。虽然心里有了决定，但陆峰还是皱眉思索了好一会才说道：“邹厂长，如果你们真能在一个月内完成订单生产，我可能答应你提出的价格，但是这一条必须写在合同里面。”
邹文百闻言笑着点了点头：“陆老板，事情就这么定好了，明天有时间的话咱们就先签好合同，到时候我马上安排下面的员工开始做好生产的准备，对了到时候你可不要忘记把定金带上。”
“邹厂长，没问题，那我明天再找食品厂来找你！”
陆峰笑道。三人又寒暄了几句之后便分头离开了。待陆峰走远后熊刚开口问道：“姐夫，这小子看上去二十岁都没有，能拿得出这么多钱吗？可别被他给坑了！”
“这里可是萍市，我们还能在这被人给骗了，明天合同一签让他先交订金，每拉走一批货都要把货款结清，我们才继续给他生产，我现在倒是好奇现在的罐头市场这么难卖，这小子一次性生产这么多罐头做什么？”
邹文百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眼神中露出了狐疑的神色。“姐夫，如果对方真有这个实力的话，那你将一百万瓶全部给我来生产好了，一瓶赚四毛钱这一百万瓶就是四十万，够在市里买好几套房子了！”
熊刚听了邹文百的话后又对另外五十万瓶订单打起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