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8难道玲珑城下的复活国没有全部撤离?那意味着要被全部绞杀,无数个你的征战,有多少会心慈手软,可能就是无尽的斩杀,复活国的王,阿三,高估了多层的五维中的其他的人。零羽星人笑得有些颤抖,飞着褐色的渔网的衣衫,他说:“磁漫国的王,你看到的只是一点点的血腥,若为死者哭泣,这个世界会把人累死,K星将不复存在了,你还不肯交出玺萃和铁犁,恐怕琰,不会停下征战的脚步。”
这是个牵强的借口,是要成为五维星系的王,寻找到托词罢了。我说:“零羽星人,你是来当说客的吧,我们都心知肚明,大人物琰,要的是五维的星系,即使我告知了他玺萃和铁犁,他也未必会停止杀戮,你们零羽星人,是他的棋子,而我是不会让他如愿的。”
挥着褐色的拐杖零羽星人,奸笑地说道:“他肯定会如愿,这是他排盘了多久的征战,我们零羽星人本来也不会妥协,可你也知道,过于强大的人,如果不依附,就只就只有死亡了,我们接受了他安排的一切,这才是真正的真相,所谓的复仇被暗中改造,都是假象,我们其实很感谢是他的棋子,我们有了新的世界,即使K星要把表层掀翻,可我们还有云端之地可住,哈哈。”
褐色肌肤身材矮小的零羽星人笑着跑掉了,据说零羽星人的公主珂垭在受伤康复中,而他的弟弟蓝瑟王子,却没有太多的动向,也许他们想要的已经得到了。深秋的浓雾,与细细的雨水纠缠,无数个你的征战的计划,已经被大人物琰开启,今日的黄昏,他约定要与我最后一战,我焦虑地看着天空。来自古代的冰人轻声问:“磁漫国的王,复活国留下的人应该都已经丧生了,今日黄昏,我们要怎么做才能避免失败。”
要怎么做才能避免失败?天空的碎玉般的雨滴,滴落在不肯变黄的树叶上,枯黄的野草,一根根垂落在古怪嶙峋的乱石上,K星的地貌已经千变万化。倒挂在天上的河水,膨胀着,河床蔓延出了许多,哗哗地如瀑布,从天际落下,浇灌这山谷和密林。一些野鸟在盘旋着,叼着在水中乱跳的野鱼野虾。鱼鳞人也皱着眉毛说:“来自古代的冰人,你可以走了,看着情形,你们冰人的那些多层的你,一定以及杀戮了五维这一层的自己了,他们已经完成了任务,你也可以离开了,不会有挤压光阴层的士兵和咬破光阴层的士兵来追杀你,你可以走了,你已经不需要我们保护了。”
冰人委屈地说:“不会,还没有,五维这一层的冰人一定躲起来了,可能还没被找到,如果完成了规定的任务,我会自动的消失的,会自动回到我来自的那一层的世界。”
原来是这样!假如任务完成,他们就会自动返回来自的世界。鱼鳞人说:“磁漫国的王,你是在往哪个方向飞啊,噢,天呢,我还要拖个冰人飞,喂。你太重了,太重了,我的那个天呢,是去复活国吗?”
迎着碎碎的风雨,我说是的。飞跃过一片片山脉和草地,我们到达了玲珑城。珠玉镶嵌的玲珑城,基本已经是空城了,没有多少人留下,大部分的玲珑城的居民都进化成了水晶的肢体,进化到了另一个新世界。而玲珑城下的复活国,却陷入困境了。复活国的王阿三,站在玲珑城的大街上,他颓废地看着地上面的蓝色的一件件袍子,痛苦不堪。他微微弓着脊背,抬着瘦弱的双手,捡着袍子,一阵哀叹。我急忙问:“复活国的王,阿三,你真的没有全部撤离,这样很危险,我已经加急了讯息的传递啊,他们这是牺牲了。”
奇珍异宝铺筑的玲珑的城街道,空荡荡的没有一名玲珑家族的人,只有复活国的王阿三,忧郁地立着。阿三,难过地说:“是的,不怨你,磁漫国的王,我收到了信息,但我心存侥幸,我想那么多五维的多层的人,怎么舍得斩杀这一层的自己,斩杀的可是自己啊,他们怎么会狠心下手,我高估了他们的良善,为了活着,人们已经忘记彼此。”
地面上,都是剩下的袍子,尸体已经不见,而来杀戮的那些多层的五维的人,也已经神秘消失,回归自己的世界了。空无的街巷,就剩下尸首的衣物!绿色的雨水,落在深红的围墙上,砖缝里的墨绿的翡翠闪着寂寞的幽幽冷光,这是个被抛弃的世界吧。何为良善?什么又是牺牲,为了活着,已经被多层的五维诸多个自己狠狠抛弃。鱼鳞人说:“他们都死了,你这个王,这样的优柔寡断,这都是你的责任,你看磁漫国的王,人家早早把自己的国卷起来隐藏在星辉间,远离尘世的征战,你可倒好,还刘希爱一部分人,是在检查谁死的伟大是吗,结果与可好,都死了吧,留下的都死了吧,要知道可是无数个你的征战,很多很多个来自不同的五维的多层的人,绞杀这一层的自己,你说能活下来几个?”
包裹在磁力线里的村庄的零羽星人,偶尔跳出来舞动着鸭脚,大声笑着,朝着复活国的王的愚蠢。我说:“还好,还有一份撤离的K星,至少可以保住性命。如果的隐藏的星体不算太远,那就让他们继续去到更远的星,免得琰追杀到别的星辰上。”
飘着猩红胡须的大人物琰,是想把K星这个世界粉碎给我看吧?复活国的王,忧愁地说:“磁漫国的王,他们那些已经走了,我就放心了,唉,我是被改造过的人,不然也会有无数个我,来自五维的多层的那些自己,出来绞杀我,可幸亏我是被改造的,没有那么多人来,只有我自己一个,真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所谓的改造后的永生就是重叠了五维的光阴而已。”
他咳嗦着,颤巍巍地坐在地上,眼神迷离,那是一种极深的惆怅,想必地下的复活国的城池已经荒芜了吧。鱼鳞人说:“复活国,差不多也惨败了,不知道冰人冰磁人还剩下多少,但愿能有些活着的吧。还有海底的蓝血族一家早就搬迁了吧?”
海底蓝血族一家,早就搬迁了,这是喜悦的消息吧,他们隐藏起来,快速离开了K星。那些有着银质刀剑的可以杀死K星十大旧的白袍子的刀剑,我突然想起来,走之前他们曾托人送了我一把,还在我的身上。我迷惑地想着,这把刀,可以刺死大人物琰吧,我纷乱地想着,有些迷失,我担心他是我的生父吗?我渴望的某些爱,某些深沉的爱,还是刀剑如血呢。荒凉的深秋的街巷,在玉石的冷漠的光环里,灿灿地琉璃着焦灼的光,和着冷冷的雨水,淋漓着苦恼又苦涩的征战,无数个你的征战,是多么的残忍。我开始憎恨那个人,憎恨他红红的冒着血光的双眼,憎恨他伟岸地站在天边,我开始憎恨他,憎恨他高傲地玩弄生命的游戏。都说尘世的相逢,我会为你流下泪水,都说穿越层层的宇宙星海波涛,我只为见你,只为了那一刻的欣喜,都说相见是多么的美好,原来所谓的相逢,就是我为你举起了刀!这一层的自己,都将死去,是为了五维其他层的自己能安好地活着吗?一位零羽星人,从包裹着的磁力线的村庄里探出了褐色的小脑袋,他说:“复活国的王,哭泣有什么用,都是你的无用,才毁灭了一部分复活国的人,哈哈,知道失败的代价了吧,失败的代价就是死亡,没有机会生的死亡,要记得,不然你们也会沦为劣等,不会比我们畜类的蜕变者强多少啊,哈哈。”
鱼鳞人舞着鱼叉叫道:“你们这些畜生,快滚,滚回你们的村庄里,不要出来。”
透明的磁力线包裹的村庄,一个个,就建立在玲珑城的街巷里,他们隐藏的很好,只有劈开磁场,才会见到它们的村子,生命的侧枝也有生命侧枝活着门路。这名零羽星人瞅着复活国的王说:“伟大的复活国的王,我认为你们那擅长快速消失的本领,是多么的神奇,但是你们没想到斩杀你们的就是你们的自己,哈哈,一样的快速的消失的本领,就没有意义了。还是死了,是在了多层五维的自己的手里。欢迎加入劣等,这条宇宙裂痕的劣等类别,别在妄想着高贵了,你那优柔寡断的性格。”
气愤地鱼鳞人挥着鱼叉,这名零羽星人迅速把褐色的枯木脑袋躲进村庄。复活国的王,阿三,更加悲伤,他流着泪,用蓝色的袍子擦着脸。我低低地说:“没关系,复活国的王,我们还有玺萃,还有铁犁,还有我这个真正永生的人,我们足以对抗大人物琰的无数个你的征战,只要K星不毁灭,我们就有希望。”
“就只有这些了,只要K星不灭,K星可是五维星系的一个中心点啊!千万不能毁灭。”
复活国的王唉声叹气地说。长长的玲珑城的大街,碎银与碎玉交织铺成的巷子上,出现了一行人,他们朝我们走来,全身冒着寒气。